細雨飄零 - 第15節

我慢慢剝開他的西裝褲,他的灼熱在我笨拙的觸碰下逐漸硬了起來。
我把它從內褲裡面剝出來,它那火燙的溫度讓我有點害怕,可是我還是默默地低下頭含住了它。
我用我並不多的技巧舔弄著、討好著溫穎琪,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竭盡全力,舌頭麻了,喉嚨也被頂得幾欲嘔吐。
即使他不稀罕我也好,我也不能停下來,我必須討好他,否則……他突然把我推開壓在座椅上,三兩下剝了我的褲子分開我的腿,一點前戲也沒有就這麽沖了進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我感覺到我接受他的地方裂了開來……我咬住手背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他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在我身體裡面頂撞著,撕裂的痛楚泛濫至四肢百骸。
雖然他很快就泄了出來,可是我已經快要痛得暈死過去了。
為什麽他們都喜歡對我做這種跟強姦沒兩樣的事?是不是看我痛苦的樣子會很有快感?我攤倒在椅子上,熱熱的液體從身體裡面流了出來。
他穿戴好之後便不再理我,彷彿剛才高潮時的迷亂表情只是假相。
我眼睛很酸,卻一點眼淚也流不出來。
現在我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可是我舉起手想要穿上褲子的時候,手卻抖得連舉起都太過費力。
我咬著牙拉上褲子,紐扣卻怎麽也扣不上。
他一直在一旁冷眼看著我做這些事。
車子駛過一段長長的山路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19溫穎琪先下了車,在車外看著我。
我並不想就這麽下去,可是看了看他,只好無奈地提著褲子走了出去。
我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他的手下,這所房子里的所有人怕是都知道我的事了,我還有什麽好隱瞞的?躲躲藏藏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我慢吞吞地下了車,立即有兩個保鏢上來以一種包圍的姿勢圍著我,我瘸著腳走進客廳。
他又何必多此一舉,現在我這種狀態,就算真的想要逃跑也跑不掉,更何況我根本沒有逃跑的意思。
我是累了,他如果真的答應放了我,那麽我馬上走;如果他不肯這麽做,那麽我也不會再逃一次。
虛幻的自由的滋味,嘗過一次就可以了,人不能總活在幻想裡面。
從頭到尾溫穎琪一直都沒有說一句話,我只得再一次強調:“請你放過洛澄。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他迅速走過來想要把我整個扛起來,我沒有躲,任他擺布,可他竟然沒法把我抱起來了。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做苦力,加上身體也在生長發育,我早已不是他記憶里的那個青澀少年。
這個認知把我徹底擊敗,我捂著臉坐倒在沙發上。
如果可以,我寧願永遠讓自己停留在那個懵懂的年代裡面,可惜,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生活就是這樣,它不可能永遠不變,永遠美好只是個笑話。
而你即便是被他打擊得七零八落,也必須繼續撐下去。
他沈痛而哀傷的眼神掃過我的身體,帶著濃濃的眷戀。
一向鮮少有這樣激烈感情的他,一旦情感爆發,便是濃烈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有點迷惑了,接下來我聽到他說:“我不會再對洛澄做什麽,因為我發現,我好像輸了。
”“你沒有輸,你輸了什麽呢?”“我輸了你。
”z我閉上眼睛,淡淡地說:“我在你的心目中,不過是這樣一份賭資而已……”“……你對我已經絕望了?”y“沒有絕望,我對誰都沒有絕望過。
”“我們回不去了嗎?”z我閉上眼睛,煩躁地哼了一聲,他現在再說這個還有什麽用?“有些事情,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挽回只是徒增別人的煩惱而已,你難道不知道嗎?”“對不起……我只想請你原諒我好嗎?我只做錯了這一次,難道就這麽不可原諒?”“我不能原諒你……”z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一整晚抱著我不讓我稍微離開。
我又能怎樣呢?強行推開他,他還是會粘上來。
我真是該到父母的面前好好嘲笑一下他們,他們的所謂精英教育,就是教出了溫穎琪這麽一個不懂怎麽去愛別人的人……我還是愛他的,或許我可以回到他身邊,諒解他以前做過的一切,就把他當作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可是我不能啊,我不能違背自己的意願,更何況我的面前還有一個洛澄。
他的傷痛是一輩子的,這都是溫穎琪造成的啊!“零……”他的手摸了上來。
他的手是粗糙而冰涼的,慢慢地撫過我的臉,逐漸滑過身體的每個部位,驚起一陣陣戰慄的寒意……我想抽身離開,卻被他緊緊抱住……他的手,緩緩下移……沈淪吧,就這一晚……最後一晚……20我的生活變得一成不變。
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房子裡面到處走動,然後吃中午飯,下午仍然是到處走動。
入夜後,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有時候溫穎琪會來“臨幸”我,有時候不來。
溫穎琪不讓我跟寶寶接觸,他怕我再帶著孩子逃跑。
就這樣,雖然我很挂念寶寶,可是從回來到現在,我一直都沒能見上他一眼。
慢慢的,我開始像個精神病患者一樣,捧著寶寶的小衣服愣坐,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
有時候想起他的種種可愛的模樣,就會一個人傻笑不已。
漸漸房子里的傭人們紛紛流傳我是傻子,都不太敢接近我。
似乎他們在他們心中,我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麽時候會爆發,也許也可能會拿一把刀子將他們每人都戳一刀。
可是有一個人卻很喜歡我這個神經病,只要是他一得空,他就會來到我的房間里。
我從來不會拒絕他的求歡,因為我覺得那沒什麽意思。
他現在是掌握我的人,我拒絕他干什麽呢?徒勞而已。
溫穎琛和紀遠航再也沒有在這所宅子里出現過。
原來溫穎琪已經打敗了他們嗎?不過這已經不關我的事了。
我想我可能會一直這麽下去,直到老死。
有一天早上,我剛剛睡醒。
前一天晚上溫穎琪來了,我被他折騰到很晚才能睡。
一身酸痛的我什麽胃口也沒有,洗漱過後,我就這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整個身體都陷入柔軟的沙發中,盯著茶几上一個精緻的茶壺入了神。
忽然電話聲響起了。
我不知道溫穎琪竟然沒有限制我打電話,因為這所房子里的電話都已經閑置了很久。
我有點懵了,直到那聲音響了很久,我才意識到,我必須拿起那個稱為話筒的東西。
於是我這麽做了。
“請問,是溫雨零先生嗎?”我愣住了。
“喂?”我“啊”了一聲。
過長時間的與世隔絕的生活讓我連通電話的操作都幾乎忘了。
對方連續“喂”了幾聲後,我終於應了一聲。
“喂,是溫雨零先生嗎?”“嗯,是……”我愣愣地回應。
“我是陳醫生。
”電話裡面那個男人的聲音緩緩地說著:“你還記得我嗎?”“陳醫生?”哪個陳醫生?“上次你住院的時候,我幫你接生……”住院?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距離現在有多久了呢?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你好……”我隨口說了一句。
“你也還好嗎?最近身體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呃,沒,沒有。
”“非常抱歉打擾你,我這次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上次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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