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志 - 第489節

“不可以!!!”“哦。
”郁蕾鬆開了爪子。
郁蕾吸收了內丹體形變大之後。
每天的食量也是大增,白素貞就讓她到山中,自己去覓食,憑她如今的力量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但白素貞本著慈悲為懷的想法。
不願讓她多造殺孽,就交代她在捉到獵物的時候要問這個問題,如果是擁有靈性的精怪,當然會回答不可以,便放他們一條生路,如果只是普通的野獸,就吃下肚去。
嬸曦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郁蕾好奇的盯著這個小“同類”然後露出懷疑的神色,“你真的是老虎嗎?”嬸曦有些緊張的道:“那當然了!”糟糕,難道被識破了。
郁蕾湊上來在嬸曦身上打量了一番,道:“那你怎麼沒有翅膀?”嬸曦道:一點也不想再這種地方被識破。
“話說回來了,為什麼老虎會有翅膀?”小樓中床幃重合,衣裙早在不知不覺間錄離,露出雪白聖潔的軀體。
恍惚間心中不再存有羞怯,反而有一絲卸除束縛的快意。
在這迷離的**之中。
不知為何,忽然憶起了那個千年以前,遊走在山岩障壁間的自己。
那時候。
就已經擁有靈性,那時候,就明白要一心修行。
一聲盪人心魄的**,將她從往昔的夢幻中驚醒,自己的口中怎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於是,細白的銀牙在他強健的肩膀上咬合,輕易的穿透那堅韌的皮膚,淡淡的血腥味傳入口中,在心底瀰漫開來一那是他的味道。
刺痛與血腥刺激著二人心中最為原始的癲狂,將禮法倫常拋卻在靈魂之外,只想要更為深刻的融為一體,不再分離。
許仙的肩頭留下四個針尖般細小的紅點,彷彿被蛇咬的傷痕,那是隱藏在平日的微笑之中的獠牙。
於不經意間展露。
在這迷亂的快意中,她的靈魂似乎在逐漸升空,然後看到了“自己”扭動的嬌軀如蛇的亂舞,半開半閉的秀眸中閃動著妖媚的光彩,無論是那筆直的**還是修長的玉臂都彷彿會隨時化為白蛇,纏繞嚙咬吞噬。
然後,那絕美的蛇妖似乎是發現了另一個自己的存在,如同挑釁一般。
細長的香舌舔過他肩頭的傷口,秀眸中有著平日的她絕不會有的凌厲。
驚怖如電流穿過身體,白素貞猛然從床上坐起,從床幃的縫隙中投進的微光,告訴她此刻已是天光大亮。
原來,只是個夢而已。
但她的心卻無法如此因此而釋懷。
不由扶著額頭皺眉思索起來。
失去了懷中的暖玉,許仙有些悵然若失的睜開朦朧的睡眼,床幃內的光線有些昏暗,她的身軀卻純白耀眼,從光華的背脊到纖柔的腰肢。
再到那將將隱沒在錦被中的翹臀。
每一絲曲線都遵循著優雅的軌跡。
“娘子。
”許仙忽得從身後攬住她的纖腰。
微涼滑膩的觸覺緊貼在胸口。
“啊!”白素貞臉色通紅。
連忙抱臂掩住酥胸,回頭道:“官人,你醒了。
”低垂著眼眸,臉紅的彷彿要滴血,昨晚發生的一切幾令她無法面對他。
許仙心中好笑,正要打趣她一番。
卻察覺到她眉宇間那一絲翳影,扳過她的身子。
關切的道:“你怎各了?”白素貞猶猶豫豫的問道:“我昨晚是不是有些奇怪?”許仙嘴角泛起古怪的笑意,“說奇怪的話,那才是正常吧!”不過昨晚她的表現是讓他有些驚奇,不。
應該說是驚喜。
白素貞羞惱的捶了她一下,別過紅暈的臉頰,“我不說了!”許仙連忙安慰了她一番,才讓她回嗔作喜。
其實很想告訴她,姑撒嬌的樣子遠比任何的春光都更令他心神盪謙。
從床內的衣堆里找出綾白色的胸衣為她繫上,“現在可以說了。
”白素貞也努辦恢復了平日的端莊。
“官人,你覺得昨晚 昨晚怎麼樣,喜歡嗎,“為妻,的樣子?”雖然表情嚴正,雖然特意選用了為妻這樣特別的稱謂。
但她的臉色卻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許仙沉默了一會兒,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咆哮道:“娘子 這可是**裸的挑逗啊!”但被白素貞輕鬆反制,丟出床外。
笑語道:“官人,現在已經天亮了。
”卻再也沒有勇氣提起那個話題。
許仙嘆息搖頭,穿齊衣物,輕輕鬆鬆的將所有的煩惱拋在腦後,這是他們重逢的第一個清晨。
床幃拉開,迎接她的是他燦然的微笑,足以將所有的憂慮融化,任由他握住足踝為自己穿上繡鞋,牽手來到鏡台之前,一塊銅鏡中照出二人的笑面。
“娘子,我為你梳頭吧!”第一百三十四章傘下汗仙享用了頓白素貞親手準備的早餐,所要做的第件淵目然就是回錢塘門拜訪姐姐姐夫。
此時江南已入梅雨時節。
青灰色的天空時陰時雨。
許仙將一柄竹傘收在身後,同白素貞一起,行走在久違的青石板巷中。
雖然礙於這樣的時代觀念,行在路上連牽手都不行,更別說更加親密的舉動。
但就如此簡單的結伴而行。
心中便被這朦朧的水霧浸透濕潤,雖時想要溢出的是含在嘴角的笑意。
雨再一次落了下來。
傘卻並不曾撐起。
同昨夜言不盡的千言萬語不同,此刻他們的言語並不繁密,更多的只是不經意間把眼光落在彼此眼中,相視一笑而已。
路邊的一家茶樓中,忽然走出來一人,遠遠的沖許仙作揖道:“許相公,您回來了!”許仙停下腳步,拱手回禮道:“啊,回來了!”“您高中探花,真乃我們錢塘之榮許仙一邊應付著,在心裡想了好一會兒,也不曾想起他是誰來。
那人望了白素貞一眼,微微把叉低下來問道:“不知這位小姐是?”洗去心上相思的塵埃她,白衣如雪,美的令人不能直視。
許仙本來感到有些無趣的心情。
忽然提起了勁頭,介紹道:“這是拙荊!”方才被誇了一大通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話,遠不及這四個字來的自豪。
白素貞有些好笑的瞥了許仙一眼,微笑著淡淡施了一禮。
“原來是許夫人,失敬,失敬!”那人不由將頭低的更低,直到相別,二人走遠,方才抬起頭來,望著那一道淡淡的融於水霧中的白色麗影。
有些悵然若失。
但他此刻的悵然未能持續太久,路邊的酒樓里,已有一個婦人兇悍的衝出來。
扯著他的耳朵扯會店裡去。
於是乎,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迎上來。
“這是拙荊!”然後許仙就不斷的特別重複著這四個字,連最基本的矜持與謙虛都沒有,那溢於言表的洋洋得意,別說不像個修道者,連普通的讀書人都不會如此,簡直像是在炫耀的孩子。
視線忽然一暢,煙雨西湖就在眼前。
白素貞巫要說,“這是我們相遇的地方!”就又有人迎上前來,此刻的西湖稱得上遊人如織,許仙“遇敵”的次數也就更加多了起來。
白素貞暗覺得不能再嬌慣許仙的行為,心念一動。
“轟隆隆”幾聲驚雷在天空中響徹,雨勢徒然大如瓢潑,這樣的雨勢便是蓑衣紙傘也是無用,路上行人紛紛走避。
許仙把傘撐起來,望著天空道:“這陣雨來的好急啊!”白素貞笑盈盈的領首道:“是啊!”許仙回頭望到她的笑臉,立刻察覺到不對,湊上來問道:“娘子?這不會是你做的吧?”直視著她的雙眸。
鼻尖快要相觸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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