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爹、爹爹……」柳靜鶯拖著龍朔跑了進來。
柳鳴歧見龍朔一臉無奈,不由笑道:「鶯兒,又纏著你龍哥哥了?」 柳靜鶯小臉紅紅的,細嫩的鼻尖沾著一點泥土,看起來可愛極了。
她興高采烈地說:「龍哥哥,龍哥哥給我抓了一隻小鳥……」 「是蜻蜓。
」龍朔攤開手,指間夾著一隻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認真說著。
剛才龍朔練武回來,就被柳靜鶯拽住,要和他一塊兒看螞蟻。
兩人一路看著那隻小螞蟻拖著樹葉從樹后爬到階下,又看著另一隻小螞蟻從階下爬到樹后…… 龍朔看得百無聊賴,柳靜鶯卻是開心得緊,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錯不錯,看到高興處騰不手來,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螞蟻鬧著玩。
龍朔怕她看個沒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給柳靜鶯,想引她離開。
柳靜鶯一見蜻蜓立刻忘了螞蟻,但可沒有忘了龍哥哥。
她拖著龍朔興沖衝來找爹爹,說道:「龍哥哥好厲害,給人家抓了這麼大一隻蜻蜓鳥……」 柳鳴歧笑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很厲害。
」 柳靜鶯黏在龍朔手臂上,說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龍哥哥一塊兒睡!」 「不要!」龍朔一口回絕,「你會尿床。
」 柳靜鶯嘟起小嘴,「才沒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龍哥哥跟我一塊兒睡好不好?」 龍朔早已習慣了獨睡,只是前幾日柳鳴歧出門,他怕靜鶯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
沒想到小丫頭就此不願再跟保姆一塊兒睡,整天纏著龍朔。
柳靜鶯眼珠轉了一會兒,突發奇想,大聲說道:「人家要嫁給龍哥哥!」 柳鳴歧手一顫,杯里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龍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嫁給我?」 柳靜鶯嫩嫩的臉頰貼龍朔腿上,一個勁兒點頭,「人家要當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塊兒睡覺……」 柳鳴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鶯兒長大一些再說吧。
」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龍朔,心道:如果朔兒真能娶鶯兒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擺脫了柳靜鶯的糾纏,龍朔緊了緊衣服,逕直朝囚牢走去。
進門光線猛然一暗,一股夾雜著體味的濕氣撲面而來。
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條大漢抱著屁股猛干。
她披頭散髮,柔頸仰起,隨著臀后的撞擊,「啊,啊……」叫個不停。
從旁邊看來,兩隻雪團的肥乳前後亂擺,乳尖被人揪得又紅又腫。
那幫眾見到龍朔進來,高聲說道:「龍公子,這婊子的屁眼兒幹起來真舒服!」 「屁眼兒?」 那幫眾拔出陽具,跳下來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來,讓龍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兩旁掰開。
只見肥嫩的雪肉凹處,張開一個形狀渾圓的鮮紅肉孔,裡面紅艷艷一片,看不到盡頭。
龍朔看了看那幫眾高挺的陽具,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屁眼兒也能用嗎?」 那幫眾拍著女囚的圓臀道:「那當然,幹起來別具風味!這賤人的屁眼兒也沒少挨肏,軟和著呢,雞巴一頂就進去了。
」 幾根冰涼的小指頭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顫抖起來。
相比於那些挺著陽具往她體內猛戳的大漢,這個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種讓她心悸的恐懼。
他不會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動身體,也不會把那些骯髒的液體射在自己體內,他對自己肉體的興趣只是為了讓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還真多啊……」龍朔並起兩根手指,輕易便插進那個張開的圓孔中。
冰涼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蟲子,在腸道內蠕動著向內鑽去。
幽暗的囚牢內,美麗的女囚用一種屈辱姿勢,將自己成熟的肉體展現在一個孩子面前。
她屈體伏在木架上,高高舉起豐滿的雪臀,兩手掰著臀肉,讓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兒。
但薛欣妍感受到的並不是羞恥——很早以前,當她爬進星月湖主人的房間,獻上自己的肉體時,已經知道羞恥是一種無用的情緒。
她心裡只是害怕,對即將來臨的痛苦的恐懼。
龍朔將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插進那隻翕張的屁眼兒,然後勾住嫩肛邊緣,緩慢但毫不遲疑地將肛竇翻轉過來。
一團紅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殘忍地翻到體外,隱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來,紅嘟嘟擠在臀縫中。
薛欣妍只覺屁眼兒象被人摳掉一般,涼嗖嗖的空氣直接湧進腸道。
她試圖收緊菊肛,卻發現翻轉的肛蕾根本無從使力。
龍朔仔細翻檢著這個本不屬於性器官,卻被人當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沒有抬頭。
那名幫眾擰住薛欣妍的長發,將剛乾過她的屁眼兒的肉棒捅進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來釋放慾望。
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
薛欣妍鬆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隻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鑽進臀肉,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
腹中的內臟一陣劇顫,已經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
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屄離那麼近,插起來又都是肉,為什麼長成兩個呢?」 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在還小,再大些能幹女人就明白了。
」 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
」 「這個……女人的屄生出來就是被男人乾的。
雞巴往裡一插,干穿女人那層膜,一直頂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頂得哇哇直叫……」 「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陰戶,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沒有?」 「她?都被人肏爛了,怎麼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里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
」 「噢……屁眼兒沒有嗎?」 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
」 龍朔認真聽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
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 這是個漫長的春天。
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背著她過去。
這時候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乾淨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裡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發生過的奇迹。
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
龍朔背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馬背上那個陌生漢子一眼瞥見龍朔,不由一愣,脫口贊道:「好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