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星月湖已經在江湖銷聲匿跡,但沒有人見到宮主慕容龍的屍身。
龍朔堅信他還躲在某個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鳴歧抹去義侄眼角的淚水,柔聲道:「不要哭了,明天讓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 天地間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顧,心裡充滿了恐懼。
天氣冷極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父母留在手心裡的一點點體溫消散。
黑暗無邊無際,寂靜得令人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長風吹來,沒膝的長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齊的頭顱。
他沒有害怕,只望著腳邊那個滿面血污的頭顱,在心裡輕輕喊了聲:「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彷佛是從隔壁傳來,狂野而又模糊。
接著遠處亮起一點燈火,彷佛忽然墮下的星光。
他沒有邁步,因為他已經無數次重溫過那些場面,他不願再看。
然而那燈火卻無法抗阻地朝他移來,越來越亮,轟笑聲震耳欲聾。
他用力閉上眼睛,卻清晰地看到滿座人影。
周圍燃燒的火柱嗶嗶作響,場中亮如白晝。
一個胡服男子盤膝坐在氈毯上,沒有血色的面孔蒼白如玉,俊雅非凡。
在他膝上,軟綿綿卧著一個雍容而又艷麗的美婦,不時仰起臉,朝那男子露出嫵媚的笑容。
旁邊坐著一個身著紅衫的少女,她擁有無與倫比的美貌,然而那雙美目卻如清冷的秋水,沒有一絲表情。
然後他看到了母親。
母親染血的衣衫扔在腳下,裸露著潔白的身體,在無數目光的逼視下張開雙腿。
就像在屠刀下顫抖的花瓣,顯得那麼柔弱而又無助…… 一隻冰涼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親白皙的腿間伸去,胡服男子輕輕笑道,「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卻沒有吸入一絲空氣,胸口憋悶得像要炸開一樣…… *************** 龍朔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被冷汗浸透的內衣緊緊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秋夜涼意侵人,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沉重而又急切。
九歲的孩子獃獃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龍朔卻再也無法入睡。
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聽著窗外秋蟲的低鳴,聽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聲音…… 「啊——」遠處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叫聲。
聲音雖輕,在靜謐的夜裡卻聽得分外真切,那是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叫。
龍朔披衣而起,循聲朝前院走去。
聲音漸漸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還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皮鞭抽擊的辟啪聲。
龍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腳步,趴在地面從狹小的窗洞往內看去。
土屋裡堆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
此時雖是深夜,屋裡卻有七八名幫眾,他們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個女子。
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張刑床上,兩手縛在背後,雙腿被繩索拉成一字,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男人們面前,在皮鞭的抽擊下發出陣陣凄厲的哀嚎。
那聲音就像他在夢中聽到過的一樣…… 忽然,一隻大手按在肩頭,龍朔驚駭地回過頭去,卻見柳鳴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後。
柳鳴歧微微一笑,「進去吧。
」 見幫主進來,幾名幫眾連忙停手,看著旁邊的龍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幫主為何會帶著這個孩子深夜來到囚牢。
那女子聽到聲音,連聲哭叫道:「柳幫主,柳幫主,求求你饒了賤奴吧……」 柳鳴歧沉著臉道:「賤人!你殺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還想求饒嗎?」 那女子泣聲道:「那都是他們做的,不關賤奴的事……」 旁邊一名幫眾叫道:「說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條生路!」 龍朔心中一震,想起這個女子的身份。
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陽長鷹會的幫主,當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殺死了廣陽幫的孫同輝。
兩年前武林白道圍攻星月湖,柳鳴歧率眾攻入長鷹會,為結義兄弟報仇。
當時長鷹會人去樓空,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兩人。
薛長鷹武功被廢,在嚴刑拷打下不久便死。
薛欣妍卻被囚在此處,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
知道她是星月湖餘孽,龍朔心裡那一點點惻然立即變成滿腔恨意。
「大爺,賤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陽有名的美女,雖然飽受折磨,依然楚楚動人。
她當日雖然名為幫主,其實不過是星月湖的玩物。
後來落到廣宏幫手中,這些自詡白道的武林人士對她也沒有半分憐惜。
直把這個美貌的妖女當成不要錢的娼妓,姦淫之餘還要百般拷打,逼問星月湖的下落。
其實兩年下來,每個人都知道這女子只是個傀儡幫主,除了供人洩慾外對星月湖毫不知情。
所謂的逼問,不過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罷了。
「你說還是不說!」 旁邊的幫眾舉起皮鞭,做勢要打,卻被柳鳴歧攔住。
他接過皮鞭,遞給龍朔,溫言道:「朔兒,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這個星月湖妖女落在我們手上,正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 龍朔一言不發,抓起皮鞭狠狠打下。
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塊尺許寬的木板上,兩腿被麻繩吊起,懸空張開,筆直伸成一字。
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柳鳴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視著愛侄的動作。
男孩清秀的面孔因為仇恨而扭曲,他緊緊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無法反抗的仇人,心裡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說的那樣,這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況且星月湖折磨他母親的手段比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幫眾笑道:「龍公子,大腿打起來太費勁兒,朝她屄上打,一鞭頂得上十鞭……」 龍朔猛然心裡一陣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說:「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那是一個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兩腿正中,形狀就像一片狹長的桃葉。
頂上是一團圓鼓鼓的軟肉,白白嫩嫩,還覆著一層稀疏的毛髮。
下面是兩片嬌美的嫩肉,因為兩腿的大張而被扯得分開,露出裡面一抹動人的紅潤。
由於頻繁的侵入,花瓣邊緣的顏色要深了許多。
此時,它正隨著呼吸微微開合,看起來就像一朵妖艷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綻放。
這是龍朔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它的樣子。
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掙紮起來,「求求你,不要打我那裡,大爺——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樣,兇狠地咬在嬌嫩的秘處。
薛欣妍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喉嚨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發出一聲凄厲地慘叫。
龍朔用足全身的力氣,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處。
隨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陰戶布滿交錯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她的叫聲也愈發凄厲,玉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腳踝被麻繩磨破,滲出絲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