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娘,扶她,御姐之間的三人行 - 第8節

過去的一切好似放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之中閃動著。
到了後來,似乎多了一個不該多出來的人,他忍不住將頭埋在了雙腿之間,小聲的發出啜泣聲。
等到他哭夠了,這才拿起了手機,開啟了錄音,小聲的留下了最後的話語。
「清,清竹……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的,是我太自私了……但是,但是我發現我的心中竟然還有一個人,我,我可以告訴自己,我的身體是被那人強迫的,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精神真的對她有過喜歡,哪怕只是一刻……因為,因為那便不是強迫,而是背叛了……對,對不起清竹,我無法容忍背叛,也無法接受自己背叛了你,所以,所以再見了清竹……」斐卿舒暫停了錄音,緩緩的拿起了放在浴缸壁上的刀具……土分鐘前,雲天集團辦公室。
手機聲突兀的響起,雲初霽有些不滿的示意了一下董事們,拿起手機看了看。
是她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她說了聲抱歉,向著陽台走去。
「喂?」「老,老大?情況有些不妙啊!斐卿舒拿了把刀走進了浴室,他還沒帶換洗衣服……」慌忙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雲初霽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轟的一下炸開,耳邊全是雜音,一下子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她整個人陷入了恍惚一聲,素來都是女強人形象的她也有些站立不住,身體連連退後,若不是有著護欄,恐怕她就要直接跌到在地上了。
土秒鐘,亦或者一分鐘,雲初霽從未覺得時間如此的混亂,她不知過了多久,好似攥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拿過了手機,快速的問了過去。
「你們要多久能趕去慕容家?」「土來分鐘?」「現在,立刻,就去!斐卿舒不可以出事!」雲初霽強打起精神,也不去管接下來的董事會了,她的腦海中滿是那天傍晚,斐卿舒那落寞的神色。
咬破了嘴唇,雲初霽的眼神變得痛苦了起來。
我,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拉開車門,點火,啟動,她的勞斯萊斯好似脫弦的利箭一般,直接彈射出去。
雲初霽向著斐卿舒的家中趕去,她不住的祈禱著,內心之中更是滿是愧疚與自責。
自己,自己不該狂妄的將他只視為發泄工具的……他是人,也會有自己的感情啊!一拳重重的落在車窗上,殷紅的血緩緩的流淌著,她卻絲毫沒有在意。
「老大!」她的幾個手下已經到了斐卿舒家。
「情況怎麼樣?」「割腕了,他不知道動脈在皮下三厘米處,所以只是流血過多……」雲初霽的身體晃蕩了幾下,咬著嘴唇,闖入了屋子中。
此刻的斐卿舒好似隕落的天使一般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臉色泛白,嘴唇王裂,一副無比虛弱的模樣。
「為什麼不送他去醫院?」雲初霽低聲吼著。
她的手下一陣腹議:「那自然是等老大你啊!」不過是人就看出了此刻雲初霽正處於暴怒之中,為了避免激怒雲初霽,她們還是乖乖的認錯了。
「走,去我家的私人醫院。
」蹬蹬蹬的高跟鞋聲傳來,慕容清竹的臉上滿是淚痕的跑了過來,看著一副虛弱的模樣躺在雲初霽懷中的斐卿舒以及他那被緊緊包裹住的腕子,她直接抬起了手重重的打在了雲初霽的臉上。
「混蛋!我就算讓給你了,也不代表你可以這麼對他!」「注意你的態度,即便你是我的妹妹,也不代表可以這麼肆意妄為。
」雲初霽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火紅的巴掌印,眼神冰冷的望著面前的慕容清竹,她的懷中抱著斐卿舒,只能硬生生挨慕容清竹這一巴掌。
「把他給我……」「我要帶他去私人醫院,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在後面。
」雲初霽在保鏢的保護之下直接揚長而去。
……斐卿舒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他的右手被緊緊的攥住,試圖掙脫,但那微弱的力氣卻很快便將那手的主人驚醒。
「你,你醒了?」雲初霽的瞳孔之中滿是血絲,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問道。
「我,我這是?」大腦有些遲鈍,斐卿舒緩緩問道。
「你這是在醫院之中,好好養傷,別的不用亂想。
」斐卿舒再度閉上了眼睛,雲初霽猶豫了一二,有些話堵在心頭,卻又說不出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還是撥通了慕容清竹的電話。
很快慕容清竹便邊哭邊跑到了斐卿舒的床頭,將他的頭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老,老公……你,你怎麼那麼傻啊?你要是走了,我,我該怎麼辦啊?」斐卿舒只是輕拍著慕容清竹的手背,示意著安撫。
慕容清竹的哭聲慢慢降低,斐卿舒小聲的喊著餓。
雲初霽手忙腳亂的拿過了慕容清竹帶來的稠粥,用勺子撥動著,遞到了斐卿舒的嘴邊。
斐卿舒卻是將目光投向了雲初霽,時間慢慢流逝著,雲初霽的瞳孔之中蓄滿了淚水,隨後更是露出哀求的神色望向了斐卿舒。
他張開了口,雲初霽如釋重負一般,她的手顫抖著將那稠粥送入了斐卿舒的口中。
那碗粥很快便被斐卿舒消滅,他打了個哈欠,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著,斐卿舒的狀態逐漸恢復了過來,三人之間的氛圍則越發的詭異了起來,雲初霽向著慕容清竹使著眼色。
「卿舒,有一些事,我想告訴你……」「我,我和雲初霽其實是姐妹來著,所以,所以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是,是嗎?原來,是這樣啊……」「老,老公,你可以原諒我嘛?」「呵,呵呵,原諒?」……「不,不要,是,是我錯了,卿舒……等,等一下啊!」強勢霸道的扶她總裁雲初霽此刻卻是陷入了驚慌之中。
這已經是斐卿舒痊癒之後,回家的第二天了,雲初霽屈辱的答應了斐卿舒的一個要求,但是事到臨頭,她又變得恐懼了起來,甚至想要就此反悔了!「卿,卿舒……是,是我錯了嘛~」斐卿舒的肉棒頂在了雲初霽的雛菊處,肉棒摩挲著那處雛菊的褶皺,海綿體被壓縮著,斐卿舒卻在用力的聳動著自己的下體,雙手攬住了雲初霽的腰肢,試圖將自己的肉棒就此捅入雲初霽的雛菊之中。
雲初霽的臉色漲得通紅,作為高高在上的她,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遭遇呢!但斐卿舒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斜著眼看向了慕容清竹,指揮著自己的妻子:「清竹,為什麼她還能張口說話?還不用你的嘴巴,將她堵住?」「不,不要!」雲初霽的反抗激烈,慕容清竹同樣一副羞澀的樣子,畢竟雲初霽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自己,自己親她的話,會不會顯得太過奇怪了?不過丈夫的話她卻是不願意違背。
慕容清竹的檀口吻住了雲初霽的紅唇,軟滑的香舌吐露出,主動的撥弄著雲初霽那整齊修白的貝齒。
雲初霽毫無反抗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口,任由著慕容清竹的軟舌在她的小口之中肆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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