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那麼多年,又做了那麼多年的宋家主母,沉翎從未這般狼狽羞恥過,而且男人那根粗長的雞巴又熱又燙又硬,正貼著她的臉兒,美人兒只覺著糟糕透了。
而在屏風後面看著的碧桃嚇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又見新奶奶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想要起來又起不來,小臉兒不停地蹭著叄爺的大腿內側……即便是她沒瞧個仔細她也知道這個姿勢……叄爺的那個一定甩了叄奶奶一臉,越想越緊張,小丫頭便想著去扶她,不想裴清玄卻瞪了她一眼,嚇得她心肝兒亂顫,忙慌慌張張地退了下去!
有些哭笑不得地瞧著美人兒這般模樣,男人只覺著自己那根深紅硬挺的肉棍就這麼戳著岳母的臉,一時覺著很刺激,不覺呼吸有些急促,又偷偷兒使壞地將自己的龜頭挺到了她的紅唇邊上,嚇得她整個人往後坐,跌坐到了地上,從未受過這等屈辱的美人兒一時臉兒白一陣紅一陣,眼淚要掉不掉地含著眼角,只難受地捂著自己的小嘴兒,好一會兒才羞恥不已地爬了起來。“你,你欺人太甚!”說完,像是避洪水猛獸一般地,美人兒只捂著臉兒羞臊不已地跑開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任由她走開,男人這會兒也覺著自己好像有些失態了,自己穿好褲子的時候,一時便想著去哄哄她,可是轉念一想,她才剛進門,自己就事事遷就她,主動道歉,可不利於自己振夫綱啊……不對自己怎麼會想到這些詞兒?男人一時迷茫起來了。
而被裴清玄欺負了一通的美人兒原委屈得想哭的,可是撥開珠簾,侍女們全候在外間等著伺候自己用膳,她又不好示弱,只得用絲帕按了按眼角,大大方方地坐下。“我的陪嫁丫鬟呢?”昨兒個雖說是被塞進花轎的,可是沉翎也怕在裴家被欺負所以同裴清玄說了必須讓自己為女兒挑選的陪嫁丫鬟跟過來伺候,可是從昨晚到現在,沉翎並沒有見著她們,不免叫她惴惴不安。
“是為夫讓她們到西苑候著的。”已經整理好儀容的裴清玄臉不紅氣不喘地走了過來,絲毫不覺尷尬,甚至男人還十分大方地挨著她坐下。“為夫覺著她們幾個年紀太小了,不會伺候人,打算安排她們到郊外你的陪嫁莊子去。”
“你……”原本沉翎就有氣,如今聽見這話心裡更不舒服了,可是她剛想說幾句手兒卻被男人抓住,男人只笑著對她道:“娘子莫忘了你昨夜還有方才應允為夫的話,嗯?”
要和他扮恩愛夫妻!一想起這個,沉翎便氣得心肝兒疼,可是又沒辦法只得抿了抿唇,任由男人抓著她的手兒,自己並不敢甩開,頓了一會兒才輕聲道:“裡頭有個小丫頭叫采梅的,很是乖巧懂事,裴郎呃~夫,夫君可以留下她么?”原本沉翎是想叫他裴郎的,可是男人忽地捏住了她的小手叫她一時吃痛,只得臨時改了口!
“這樣……娘子先陪我用早點,等敬茶回來,為夫再好好想想。”像是故意羞辱她一般,男人總是張口閉口,一口一個為夫,好像他真是自己的丈夫似的,簡直叫她抬不起頭來,可是現在又不能同他翻臉,只得忍著!不想她無奈地低頭吃著粥,男人卻忽然‘體貼’地夾了一條炸年糕給她。“吃吧,嗯?”
本來沉翎已經試圖讓自己忘記方才那羞恥難堪的事兒了,偏偏男人又夾了這麼一條給自己,這會兒不等他多說什麼,美人兒已經被氣得完全沒胃口了,只囫圇吃了幾口便讓侍女伺候自己漱口,坐到一旁安靜地等著裴清玄。
而裴清玄這所新婚用的宅子喚作綺園,景緻很是不錯,不過因為男人不愛熱鬧,伺候的下人倒是不多,所以才一頓飯的功夫,新奶奶同叄爺的閨房情趣已經給傳遍了。
“天哪!碧桃瞧見新奶奶扒拉掉了叄爺的褲子~”
“天哪!新房裡的丫鬟全瞧見新奶奶跪下來給叄爺舔了那個~”
“天哪!剛才叄爺正換著衣裳,新奶奶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扒拉了褲子,抓起來就舔~實在是嘖嘖嘖~”
總之兩人正裝著恩愛夫妻,面上樂呵呵的時候,沉翎的狼虎之名已經在綺園傳了個遍!
方才有下人們在,沉翎感覺還好一些,可是兩人一坐上馬車,美人兒又不住害怕起來,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怕男人抓准了自己的短處故意欺負自己,於是面無表情地端坐在一側。不想男人別大咧咧地挨著她坐下,直接摟著她的纖細腰肢。
“你又要做什麼?這兒是在馬車裡,別人又瞧不見……”別彆扭扭地試圖甩開裴清玄,不想男人卻硬是扣住了她的下頜,抬起她的小臉兒逼著她同自己對視,鳳眸中滿是深情地道:“岳母,你覺著你這般能在我爹娘面前不露出破綻,嗯?”
“那,那你想怎麼樣?”雖然沉翎昨夜才同他深入接觸了一番,可是美人兒已經知曉他這人壞透了,所以面對他‘裝’出來的深情,她並不領情,而是覺著——他是不是又想欺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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