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寶兒控制不住自己流水的穴,也反抗不了他。
她只知道,他肏進來的時候,她一直在流水。
“操……泡得真舒服!”秦時野發出低嘆。
此刻的他,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不知是什麼,只感覺很舒服。
硬得發燙的雞巴泡在她又水又軟的嫩穴里,吸得他舒服、絞得他舒服,他不急著操,只是沉沉埋在她身體里,閉目享受。
“嗯……阿寶,你好會濕……”
秦時野語帶滿足的笑意,再次睜眼,眸中有水霧,給他硬朗的面龐增添了溫柔的色彩。
不像昨晚那麼急躁,因為他知道,他還有漫長的夜。
沉寶兒沒他那麼愜意。
他碩大的東西堵著,甬道里蓄滿不知道還要流多久的淫液,漲漲的、酸酸的。
酸到……她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暈暈乎乎的。
“你、出去……”
“不要?”
秦時野跟她對著干,又頂進一分,“不舒服嗎?”
那令她酸脹的東西,連同他的龜頭一起沖開她的深處,身體下意識地排斥異物,猛地夾緊。
“嘶——”
秦時野疼得臉色漲紅,在她身上愜意遊走的手隨著她的夾緊,幾乎下意識地控住她的腿和手。
還插著穴,卻已經把她翻身按在床上。
雙腿夾緊她的臀腰,單臂穿過她兩隻胳膊,牢牢地將她雙手控在背後。
沉寶兒臉貼在床上,感覺自己雙肩關節處像是脫臼了一樣,瞬間就沒了知覺,松垮垮的。
不一會兒,肩膀關節處傳來疼痛感,“秦時野,你鬆手!”
她凄厲的叫聲喚醒了秦時野在拳擊台上的血性,手一松,她的胳膊就耷拉在床上,無法動彈。
看著她赤裸的身體,還有插進了一半,被他粗大的雞巴撐得充血的濕穴,他才反應過來,他正在跟她溫存。
叄年的生死肉搏之路,讓他養成了只要跟人一對一在某個台上,受了傷、感到疼,他就把人往死里控死的習慣。
再加上剛才他意識迷離,就更有可能習慣性出手了。
索幸,沉寶兒剛才是躺著的。
要是她站著或者坐著的話,只要她沒倒下,他就不止是把她控死,很有可能還會給她一拳。
“秦時野,你要玩sm你也該對我的大奶或者小穴下手吧,誰像你似的,拆人家胳膊啊!”
沉寶兒誤以為他是在玩情趣,面對他不熟練的調教,她意見很大,幾乎是罵出聲兒的。
“大奶?”
秦時野茫然無措的臉上,在聽到她自誇自己胸大的時候,轉變為笑。
他順勢調整了一下她的屁股,朝她小小的身子壓下去,粗糲的手一邊捧著她一隻奶,用力揉搓。
長腿似蛙一樣,屈抵在她身子兩側,勁腰用力,在她身上展現他和狗的另一個共同特性——公狗腰。
“阿寶,剛才弄疼你我很抱歉,不過你可能還要再忍忍,馬上就舒服了……”
說完,秦時野拿過她被撕碎的睡衣,快速將自己雙手綁上,牙齒用力一扯,打了個死結。
從頭頂穿過,把她圈在自己胳膊里,防止自己再次控制不住,對她做出什麼暴力性舉動。
“你幹嘛把自己綁起來啊……”
沉寶兒話音未落,背上的他就開始激烈起伏,穴口被沖開,反覆拉扯,很快就被他磨疼了。
不到兩分鐘,她就已經被他搞軟了,無力地躺在他身下,雙腿有輕微抽筋似的打輕輕顫。
緊窄的逼穴被大陰莖撐到極致,又痛又麻。
秦時野的姿勢很適合大沖大撞,大腿上的肌肉線條抻得緊緊的,沉寶兒只能承受,被幹得啪啪作響,連聲兒都喊不出來。
她只能無聲地喘,有時還喘不上來氣,憋得眼角有淚流出。
原本透亮晶瑩的淫液被他磨成了奶白的泡沫,隨著雞巴的拖拽,往外湧出,掛在穴口,滲到屁股溝里。
房間里,空氣中瀰漫起讓人血液躁動難耐的淫蕩氣氛……
秦時野即使躺下,也比她高出不少,垂眸看不到她的表情,他抬起她的頭,與她相抵,把呼吸都噴在她臉上。
看著她想掙扎又無法動彈,任由他擺布的樣子,他亢奮得不行。
“阿寶真緊……”
她的逼又緊又熱,雞巴頂到最深處時,她裡面還會吸他,鬆開了逼水就又流個不停,泡得他只想往死里干她!
秦時野越發爽了,直往深處搗,大龜頭次次都要頂到底才肯罷休。
沉寶兒從剛才開始就失去了主動權,全程被操,她已經舒服到找不著北了。
酸脹被酥麻感取代,隨著他每一次插入,蔓遍全身,讓她頭暈目眩……
她身體越來越軟,適應了他的節奏后,被壓制的呻吟聲也漸漸放開,變得騷浪淫蕩。
“我沒騙你吧,現在舒服了嗎?”
“嗯嗯、不……不知道……”
沉寶兒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情慾被放大,耳邊都是他的呼吸聲和肉體的拍打聲兒。
“是不是要來了?想噴水嗎?”秦時野啞聲笑,放慢速度,讓她有反應的機會。
“嗯——”他放慢速度,沉寶兒倒不滿意了,明明她就快來了。
好酸好脹……
“阿寶,不噴出來,今晚不能睡覺哦。”她還沒緩過來,大雞巴就又狠狠插了進去。
“啊——”
沉寶兒被插得直直蹬腿,夾緊逼穴,淫液還是噗噗地流。
“看來是要來了。”
“嗯啊……慢、慢點兒、那……啊啊……”
秦時野怎麼會聽她的操慢點兒?她越叫,他就越朝著她的敏感點猛干。
沉寶兒感覺自己要泄了,低頭想咬枕頭的時候,他的手就伸到她嘴邊,她順勢咬了上去。
秦時野被她越操越緊的逼吸得頭皮發麻,更不吝嗇給她,抽插變得又快又狠,全照著那個點去。
不過十幾下,沉寶兒就夾著小逼噴水了。
但他那根被裹得舒服的巨物根本夾不住,還一個勁兒的往噴著水的逼里搗。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沉寶兒高聲尖叫,雙腿亂蹬搓著床單亂蹬,被幹得又哭又叫。
“再噴多點!”他咬上她的肩,沙啞的聲音里透著要死在她身上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