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歡迷離在高潮后的餘韻里,頭昏腦脹,沒骨頭的小貓一樣,塌著腰差點癱下去。
小逼里水汩汩流淌,濕熱地泡著男人粗長的巨物。
沉毅正在興頭上,扣著她臀部,高速地插進抽出,兩人連接的性器在股間撞得出現重影。
奕歡禁不住,呻吟著咬住自己的手指。
沉毅止住她,換成自己的中指和無名指,插進她嘴裡。
奕歡因為亢奮眼前一片模糊,爽得已經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自己的,含住他粗礪長指,不分輕重地咬。
下身蚌肉被頂得狠了,便嗚咽著啃,小穴里絞得越發緊緻。
爽不爽?
沉毅放慢動作,脫下她的長裙,解開內衣背扣,手撫上她軟白的奶子。
奕歡回了點神,舔著他手指上整齊的牙印,津液順著指節流下。
爽的。她紅著臉說。
汪汪的粘液泡著雞巴,捅起來潤滑得雞巴滋溜滋溜作響,奕歡聽得頭皮發麻,羞恥不已。
沉毅愉悅地低笑,狠狠揉她的奶尖,腰桿一挺,將她插得透透的,怎麼這麼騷啊,乖女兒。
啊呀!奕歡被戳頂得大叫一聲。
她臉騰地熱了,吐出他的手指頭,含糊地罵,可毫無威力,反倒像是在撒嬌:都是因為爸爸···爸爸也騷。
沉毅揉捏著她兩隻水做的乳,一手握住一隻,巧妙地旋轉掐擠,反咬一口,誰在發洪水呢?
奶子被攥在男人大掌手心,發麻發脹,奶尖硬起來,奕歡喘息著尖叫,又疼又爽:嗯啊!”
沉毅橫衝直撞,一掌下來去用力揉她的逼,聲線壓抑:別咬那麼緊,小騷貨!
奕歡反倒崩得更緊,嗚嗚地哭,閉著眼睛直搖晃腦袋,我不行····爸爸···求求你、啊慢點···
沉毅呼吸加重,沒有誰能受得了她這樣神魂顛倒的叫床聲,這是世間劑量最大的催情葯。
他兩掌落回挺翹光滑的臀部,掰得大開,雙眼赤紅地注視著連接處,那細得找不著的小孔被青筋暴起的肉棍撐出一個圓孔的洞。
夾緊他,吞咽他。
沉毅血氣上涌,升起一股暴虐的衝動。
他結實的雙腿扎了個馬步,撈起奕歡的腰,往下虛坐上去,對著無毛的粉逼,一頓垂直地劇烈衝刺。
啊啊啊啊···爸爸···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又粗又硬的肉棒大剌剌地插到花徑最深處,快要把她插死了!
少女的陰道本就狹小,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全部尺寸。
如今每一處柔軟細膩的褶皺都被撐開到極致,奕歡只覺得自己被頂壞了,戳碎了。
直擊天靈蓋的快感沖刷而過,一股水噴射而出,她大叫著,手快把被單揪爛。
要壞了···爸爸···放過我···
太強烈了。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她帶著哭腔求饒,身子猛烈收縮,汁水四濺。
她腦袋裡空蕩蕩的,泄得什麼都不剩了,差點昏過去。
沉毅臀部貼著她后臀,將她下半身倒拎起來,奕歡身體瞬間騰空,白花花的雙腿併攏在他手臂間。
沉毅扶著她的腰,又飛速地狂插了幾十下。
眼淚和汗水夾雜在一起,交合處的液體溢出,隨著股間流至後背。
奕歡近乎倒立著,懸空掛在那裡,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
一個韌勁強,一個腰力好,配合得天衣無縫。
她雙眼翻白,嗓音發啞,耳邊除了啪啪撞擊聲,已經聽不見別的聲音。
乖女兒,爸爸要射了。
少女的逼太嫩了,水又多,沉毅嘗過以後已經食髓知味。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被干到翻白眼的樣子,再想想這是自己親生的女兒,養了十幾年的女兒,他們在亂倫,越想下腹邪火氣愈加旺盛。
他盯著女兒緋紅的小臉,目光再落至雞巴插入的小逼口。
腰腹抖動,狂干幾下,他終於是射了。
濕答答的小陰唇抽搐著,兩條倒掛著抱在胸前的腿兒時不時顫抖。
沉毅眼色發沉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晃在眼前的腳踝,含住塗了黑色指甲油的圓潤腳趾頭,一顆一顆地吮。
奕歡又癢又麻,眼淚汪汪去拽他的褲子,求著叫他停下。
沉毅安撫著她情緒,雞巴再狠狠插了幾下,才放下她,拔了出來。
奕歡躺在床上緩氣,剛跑完八百米似的,嬌喘不停。
沉毅坐在床沿,抬手摘下雞巴上的安全套。
他眼熱地盯著被撐得變形的安全套,裝著滿滿一袋,他暗罵了句草。
女兒的逼,怎麼就那麼好操?
他躺回去,將濕漉漉到脫水的奕歡抱在懷裡,親吻她汗濕的額頭。
爸爸,我渴。
沉毅翻身,倒了杯水,嘴對嘴餵給她喝。
喂著喂著,喂出一個深吻。
一吻結束,父女倆黏黏地膩在一塊,沉毅撥開她臉上粘著的髮絲,愧疚於自己在性事上的狂野。
次次都失去理智,神智被原始的獸性佔據上風,無法自控。
認命吧沉毅,你已經再也回不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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