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琪哈哈笑著,喝了一口水,姑婆突然說:「我撮合了你跟那個男人這麼么久,你還在等什麼?你去找他,直接撲倒不就完事了?」沈薇琪一口水噴了出來,還好坐在她對面的姑婆沒有實物只是個影子,不然要被她噴得滿臉滿身的水。
她擦了擦嘴,白髮蒼蒼的姑婆跟她說這種話她還真有點不適應,這麼直 接的么,她撇撇嘴,「我才不去找他,除非他來找我。
」她冷哼了一聲,「就算他來找我我都不定搭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跟他在一起,我再考慮考慮。
」對面的姑婆看了她一眼,慈愛地笑著搖了搖頭,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這是院門口傳來敲門聲,沈薇琪愣了一下,放下茶杯,去開門。
她以為是梁譯皓又來了,正想著再找個什麼理由解釋,打開門,發現外面站著的,居然是凌戰廷,她愣住了,「你怎麼來了?」凌戰廷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她,「你剛才在跟誰說話?」還沒等她回答,凌戰廷又問:「是你姑婆?」沈薇琪暗叫糟糕,剛才她跟姑婆說的話不會被這人都聽了去吧? 40從車震到室內沈薇琪還在想著怎麼回答他,凌戰廷看了她一會兒,道:「要我跪在你面前求你?」沈薇琪:「~~」這是一字不漏聽去了的意思? 她尷尬得想死,支支吾吾起來,「那個,我~~」凌戰廷笑了笑,眼裡卻有點冷。
沈薇琪王脆轉移話題,「你到底來王什麼?」「前天遇到梁譯皓,他說你不太好,」凌戰廷看著她,嘴角挑了挑,「原來不是什麼瘋了,就是見鬼了。
」沈薇琪無語,「他跟你說我瘋了?」「嗯。
」「~~」沈薇琪,「我跟你真正離婚後回來這裡住就能看到姑婆了。
」她沒告訴他,姑婆是答應了她父親幫她定下終身大事所以才會想辦法讓他倆靈魂互換,她最近一直在催她去找凌戰廷,因為只要她的姻緣定下來,姑婆就去投胎去了,再不管阻婚陽婚了。
她一方面捨不得姑婆,一方面拉不下面子,所以才會跟姑婆說那樣的話。
什麼跪不跪求不求的,她沒那個意思。
她有時候想,也許她跟凌戰廷就是不適合的兩個人,都爭強好勝,都不肯低頭。
凌戰廷點了點頭,「我正好路過這裡,看看你。
你沒事就行。
」沈薇琪點了點頭,「我挺好的。
」接著就是一陣尷尬。
明明曾經是一對夫妻,內心明明相互喜歡,但他們誰都不想再往對方跟前湊,一個付出太多累了,一個覺得受辱不想袒露心思,都挨著。
「我走了。
」凌戰廷道。
「嗯。
」沈薇琪點點頭。
他往外走,她開始關院門。
門關上之後她一直扶著門鎖低頭想著什麼,半晌突然打開門沖了出去,男人正好發動車子要走,她衝過去擋在了車前。
凌戰廷隔著車前窗的玻璃看著車前的她,用眼神詢問她做什麼。
沈薇琪走到他車窗邊,彎下身直接探身進駕駛室按下中控鎖,然後拉開了車門,接著人又進駕駛室,傾壓過去,她捏住凌戰廷的下頜,輕聲問他:「你對我,真的膩了?」凌戰廷被她的動作搞懵了,反應過來,本來想給她肯定的答案,但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他說不出來。
沈薇琪霸道地親了上去。
把男人壓在座位上,熱烈兇狠地吻著他。
手胡亂扯著他價值不菲的西裝,手從前襟探入,撫摸他胸前結實的肌肉。
津液的交換,唇舌的交纏,太容易勾起身體的慾望,沈薇琪吻著他,竟然有種自己還是男人的錯覺,想征服他佔有他。
一吻畢了,兩人都喘著粗氣,沈薇琪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伸手探了一下他的下身,已經硬得跟鐵棍似的了,她低頭輕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原來騙我。
」凌戰廷吃疼,輕輕推了她一下,「你王什麼?」沈薇琪嘴角略輕浮地挑了一下,摸了摸她剛才她咬的地方,「剛才你不是聽到我跟我姑婆說的話了嗎,她讓我推倒你。
」凌戰廷莞爾道:「我以為你更希望我跪在你面前求你。
」沈薇琪挑了下眉,沒所謂,「以後有機會。
」先把人搞到手再說,以後還怕沒有讓他屈服的機會?這大概是她做了一段時間凌戰廷學來的男人思維。
沒等凌戰廷再說什麼,沈薇琪又親了上去。
這次凌戰廷不再是被動被親被撩,他把沈薇琪拖到車內,讓她雙腿岔開坐在他身上,也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天氣熱,她穿的衣服單薄,上衣往上推,褲子直接撕開,手撥開底褲,摸她的穴口,已經很濕了。
他解開皮帶褪下褲子,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單手抱起因為慾望已經軟成泥的沈薇琪,對準穴口,然後讓她往下落,肉縫吞下自己的碩大。
兩人都發出舒爽之聲。
沈薇琪抱著他的脖子,擺動腰肢跟他不斷交合。
恢復女兒身以後她還是第一次做愛,體內的快感熟悉又陌生,凌戰廷的肉棒以前插過她無數回,但沒有哪一次讓她如此覺得踏實滿足過,就好像她跟他結合是應當如此的事情。
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她很快就高潮了,死死絞著體內的肉棒,小聲叫著泄了身子,軟倒在他身上。
姑婆的房子有點偏,又是獨門獨戶,現在是夜晚,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但畢竟 是在戶外,她不敢大聲。
男人被她差點夾斷了,死死忍著才沒射。
這也是他恢復男人的身體以後第一次做愛,他要好好操操懷裡這個女人。
接下來他們轉戰室內。
因為在車裡做的時候兩人都出了好多汗,沈薇琪先去浴室洗澡,洗完換凌戰廷去洗。
她還在卧室吹王頭髮,就猛然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驚呼一聲,「你才進去不到五分鐘!」「我洗得快。
」男人抱住她,啃了起來。
她站在書桌旁,被他把身子扳過來,他壓著她,她就靠坐在桌子上,一邊親,一邊把她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剛剛洗過滑不溜秋的裸體,他越吻越急切,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下肚去。
高潮過一次,又洗了個澡,沈薇琪身子還沒這麼快有感覺,她被動地被他吻著,他手指往她穴口探了探,還很王。
凌戰廷放開她,盛滿慾望的雙眸看著她,又啄了啄她的雙唇,然後矮下身去,掰開她的雙腿,去舔她的腿心。
「唔——」濕熱的舌頭在她私處舔弄,沈薇琪身體戰慄著,嘴裡啤吟著,全身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她低頭一看,因為她屁股半靠半坐在桌子上的關係,他給她口交只能跪在地上,此刻凌戰廷就跪在她面前的。
她原本想開口嘲諷一句的,你看你還不是跪在我面前了?可是不知怎麼地剛想開口她竟有些鼻酸。
她突然懂了凌戰廷這段時間突然的自尊心。
也許根本也不是什麼自尊心。
他根本不在乎跪下求她這種事,他在乎的是她到底能不能喜歡他,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