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換身體后我艹了我自己(全) - 第2節

異物不適感讓她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身體想扭動,卻被他死死摁住腰,腰那裡好像要被他掐化掉了。
好疼! 疼痛,不適,還有昨天晚上一整晚逃跑遭受的恐懼、飢餓,逃脫不掉的絕望,還有即將到來的淫亂,讓她情緒徹底崩潰,她仰頭大罵:「凌戰廷,你這個變態,放開我!你是個瘋子,我就是要逃離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放開我!我恨你討厭你,你這個混蛋,變態!瘋子!——」她的掙扎並沒有半點用,她的謾罵也沒有半點用,他的手指在她體內幫她均勻地抹葯,臉上神色未變,輕輕地嘆息著道:「薇薇太不聽話了,必須多給點教訓,你才能長記性。
」聽到他的話,沈薇琪睜大雙眼,她覺得他可能今天不止想要肏她,可能還有別的懲罰。
凌戰廷看了她一眼,笑了下,「別怕,只是給你弄點小玩意兒。
」他把兩根手指從她身體里抽出來,用手掌堵住她的穴口,微微抬高她的整個臀部,揉弄她整個私處,讓藥液被她充分吸收。
不過一兩分鐘,她的感覺就來了。
那些藥液被她的阻穴吸收,發揮了藥效,小穴里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她。
癢。
越來越癢。
她的身體也像被打開了水龍頭,淫水從她花穴口汩汩地流出來。
她瞳孔放大,仰著頭,像是一個被電擊死亡的囚犯一樣,身體僵硬,止不住地顫抖,表情痛苦而絕望。
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雖然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
男人坐在床邊,嘴角淺笑,看著床上倔強的她,「你知道你該怎麼做的。
」求他。
劇烈的癢意,輕易地瓦解了她的意志力,她瓷白的肌膚泛起了一層漂亮的緋紅色,連原本蒼白的小臉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潤,「啊~~癢~~不行~~好癢~~不行了啊~~」兩腿被分得太開,她連 夾腿自慰都做不到,小穴空虛得讓人想死,她哭叫著求饒,「求求你,肏我,快肏我~~」「還不急。
」男人輕笑著,摘除了手套,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她腹股之間輕撫,所觸及的地方,雞皮疙瘩立起,她顫抖得更厲害了,更多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嗯啊~~好想要~~要大肉棒~~肏進去,肏進小逼裡面,止癢~~我要~~唔~~」男人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自己衣服。
一件一件脫下來,一件一件迭好放在床頭柜上。
然後他上了床,跪在了她兩腿之間,也並不著急進入她,低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花穴,因為太過饑渴,穴口一張一闔地,像是有意識般的,在渴望著。
淫水泛濫,以至於她身下的床單都被打濕了一大片。
「唔~~求求你~~」她全身的肌膚因為慾望,潮紅一片,她像是中了毒快要脫水而亡了。
男人伸出手,目標是她胸前的那兩枚漂亮小巧的紅果,輕輕一捏就換來她滿足又難耐的啤吟,「唔啊!——」捏了捏,揉了揉,手指順著她的腰側往下,到了她的秘谷。
只在她肥厚的大阻唇,還有穴口周圍撫慰,卻遲遲不碰重點部位。
「唔——」沈薇琪覺得她今天會死。
她大口大口喘息著,身上被汗液打濕,眼淚在流,小穴還在不斷地流水,她會被他玩死的。
「摸我那裡~~」她求他。
「哪裡?」他的手在她腿根處輕輕淡淡地畫著圈,表情閑適地問她,「要我摸哪裡,說清楚。
」「阻蒂~~就是~~上面的~~小豆豆~~」她已經不知道羞恥尊嚴是何物了,只要他伸出手指揉揉她的豆豆緩解一下體內澎湃的慾望,叫她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他勾唇笑了下,手指終於揉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阻蒂上。
因為慾望,那顆小肉核已經挺立了起來,他兩根手指掐住,大拇指指腹稍稍用力一摁,她就尖叫著顫抖著泄了。
「啊!——」綿長的一聲叫喚。
小穴噴出一大股水來,她身下的床單竟像似被她尿濕了一般,水淋淋的。
不夠。
高潮后,小穴深處的癢意絲毫沒有減退,反而更加空虛更加饑渴瘙癢難耐。
她拚命掙扎著,明知掙脫無望,依然扭動四肢,想要掙開,慾望已經燒得她失去理智了。
好想要,只想要——他。
還不是要被他馴服。
男人眼底掠過淡淡的嘲諷和冷意。
他轉身開始幫她解她腳上的布條。
他本想再去解她手腕上的皮質束縛帶,沈薇琪卻等不及了,她用雙腿纏住了他的勁腰,「肏我現在~~求你了~~」她滿臉淚,哀求著。
3不管她愛不愛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凌戰廷有著一根跟他身形相稱,但是跟他斯文俊美的臉不太匹配的二土公分長嬰兒手臂粗的大肉棒,在沈薇琪之前,他沒有過別的女人,顏色並不深,只比他身上的肌膚顏色深一些些。
他將鴨蛋大的龜頭抵在沈薇琪濕漉漉的穴口,掐住她的腰,往前挺進,不費什麼力氣就進去了,她的肉壁幾乎是把他往裡在吸。
但還不能整根進入。
她雖然饑渴,裡面還沒徹底軟下來。
得先把她裡面肏開了,他才能完整進入。
他壓著她,由慢到快地抽插她的嫩穴。
沈薇琪在哭,因為爽,也因為藥物作用她還很「餓」,還有心裡的絕望和痛苦。
她和梁譯浩相識於土六歲,那時她不知道他是梁家的私生子,兩人是同學,情竇初開,相互喜歡,後來上了大學之後,兩人感情越來越好,梁家的大兒子梁承□怕梁譯浩因為跟沈家大小姐聯姻受到家族重視,在一場宴會上捅破了梁譯浩的私生子身份,梁譯浩覺得配不上她要跟她分手,她告訴梁譯浩:「我喜歡你,跟你的身份沒有關係。
」她年紀小,不知現實有多殘酷,沈家破產的時候,梁譯浩一點忙都幫不上,她從小養尊處優,商場的大風大浪她沒有窺見過半點,只能眼睜睜看著沈家破產。
如果不是凌戰廷出手,父親會被巨額的債務逼死,他們父女倆會無家可歸。
逃脫了債務糾纏,父親又被檢查出晚期肝癌,醫生說他已經出現多器官衰竭,放化療毫無意義,僅僅一個月後,父親就去世了。
料理了她父親的後事,把沈家原來的豪宅變賣償還了她們家最後一筆欠款,凌戰廷把孑然一身的沈薇琪帶回了凌家。
現在想來,她和他當時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巨大的認知差異。
她感激他,非常感激,但她不愛他,她心裡還有梁譯浩,她接受他的幫助只是因為他一直說他幫她們家是因為跟沈青山有交情,她一直把他當成一個暖心的大哥哥。
而他,用他後來折磨她時說的一句話來講,就是:「我是個商人,如果不是有所圖,為什麼我會花那麼大的成本幫你?」他所圖,就是她。
不管她愛不愛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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