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她下藥了。
她身體里本來還殘留有精油的藥性,現在又喝下了不知什麼厲害玩意兒,混著酒,讓她腦袋越來越不清醒,她被江若嫣扶到了床上。
兩人坐在床邊,她暈乎乎的,江若嫣環著她的腰,湊近她,「戰廷哥哥,你覺得熱不熱呀,要不要把衣服脫了?」她的確覺得很熱,身體從燥熱,變成炙熱,好難受!她覺得她今天可能要替凌戰廷出個軌。
江若嫣伸出手來解他襯衫的扣子。
25「沈薇琪,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然而,沈薇琪替江若嫣尷尬的事情是,她脫了她的上衣,把她推倒在床上,也湊過來親吻她撫摸她,可她下面沒什麼反應。
真的,軟綿綿一團,半點反應都沒有。
「~~江若嫣,你給我吃了什麼葯?」她啞著嗓子問江若嫣。
明明感覺慾火焚身,她覺得自己都快被體內的火給焚了,為什麼下面那樣? 江若嫣沒想到會是這樣,她紅著臉,結巴地否認道:「沒,沒有啊,我沒給你下藥,你這是喝酒喝多了~~」你把我當傻子嗎! 「~~」沈薇琪無語,她快要燥死了!「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她吼道。
江若嫣被吼得身體抖了一下,「就,就是一點點媚葯,我趁你上廁所,悄悄放在你酒杯里了,他們,他們說,有迷藥的成分,讓人沒有力氣,也能讓人興奮~~我腦子一熱,就買了一點,還挺貴的呢~~戰廷哥哥,你覺得怎麼樣?」沈薇琪臉色不正常地潮紅著,躺在床上,咬牙道:「我還真是——謝謝你!」江若嫣衣衫不整,瞄了一眼她隔著褲子沒有反應的下體,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探問:「戰廷哥哥,你那兒有問題啊~~」沈薇琪氣得差點吐血,她給她亂吃藥,還懷疑是她身體有問題,肯定是她的葯有問題! 「我操我自己——」她喊到一半意識不對,閉嘴了,然後推了江若嫣一下,「我不想跟你說,趕緊滾!」江若嫣有點不甘心,但又沒辦法,他不行,她想上也上不了啊。
呼,她說上次她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他看都不看一眼,原來是他那玩意是個擺設~~沈薇琪也挺可憐的,居然嫁的是一個外強中王那兒有毛病的男人,難怪 她不喜歡他——江若嫣心裡碎碎念。
沈薇琪雖然視線有點糊,但江若嫣走時可憐她的眼神她還是看到了。
她:「!!」操!說她有問題,她操她自己就是個永動機好吧!要麼就是葯有問題要麼就真的像凌戰廷說的,別的女人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就不硬!嗚——她縮成一團,還是先解決身體的慾火吧,她快不行了,好難受! 她掏出手機給凌戰廷打電話,她粗啞著聲音說:「我在酒店,1205房間,你快過來,救命~~」很快,凌戰廷就來了,沈薇琪勉強撐起來去給他開了房門,一照面,沈薇琪就捧著他腦袋啃了過去,「好熱好熱~~」親吻的間隙,她說著。
凌戰廷把她帶到了房間裡面關了房門,推開她,「怎麼了?」「江若嫣給我下藥!」她又欲去親他,被他躲開了。
凌戰廷道:「所以,你把她趕走,讓我來給你解藥?」沈薇琪想都沒想,道:「我對著她都硬不起來能怎麼辦,快點快點,我難受死了!」又去抱他。
凌戰廷扶著她走了幾步,到床邊坐下,沈薇琪抱著他,又開始親他。
凌戰廷邊被她啃著,邊伸手去抓她下體,依舊是軟綿綿一團肉。
沒用。
沈薇琪惱火死了,「怎麼還是這樣!」她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所以——」凌戰廷臉色不太好,「你本來打算睡江若嫣的,只是因為你硬不起來,所以才讓她走了,是嗎?」沈薇琪都快難受死了,他還在糾結這有的沒的,她不耐煩地道:「你說你的身體對著別的女人硬不起來,我還真當回事了,就是她的葯有問題!什麼人哪!」她咬牙恨恨的。
「你對我——」凌戰廷臉色很難看,語調里難掩低落,「你答應過我不睡她,你根本沒當回事,是嗎?」沈薇琪實在不想現在跟他糾結這個,她只想怎麼才能發洩慾望,「你別說這個了行嗎,快幫我想想辦法!」凌戰廷側傾著身子,臉色肅然地看著床上的她,對她道:「沈薇琪,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沈薇琪一頓,非得現在來問她這個嗎?而且他憑什麼這麼問她,她為什麼要喜歡他?他對她做過什麼心裡沒數嗎? 她沈默,更印證了他的猜測,他更生氣了。
不僅生氣,而且傷心。
他一直在等她,不管是換身體之前還是之後,他對她,比對這世上所有人包括他母親都要有耐心,都要好,這些天,他們互換身份,他們糾纏在一起,特別是這兩天,他覺得她的心裡應該有他了。
可是現實很快打他的臉,她哪有一丁點在乎他?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喂,你——」沈薇琪快瘋了,他就打算把她丟在這兒不管?」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凌戰廷頭也不回,淡道:「反正你也硬不起來,我也幫不了你。
」然後,他就真的走了。
沈薇琪縮在床上,心頭都是火,該死的! ——凌戰廷並沒有走遠,他就在房門外面站著,他想走掉,真的不管她,但狠不下心來。
他打算讓她吃點苦頭,然後他再進去帶她去醫院。
等了一會兒,在走廊徘徊的他正要回去敲門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匆匆跑過來,他定睛一看,是齊丞來了。
「你怎麼來了?」他問。
齊丞看到「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凌總說有急事讓我過來的。
」凌戰廷皺了皺眉,沈薇琪是想齊丞來送她去醫院?他試探著問齊丞:「她有沒有說是什麼事,她要你做什麼?」「凌總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他就讓我過來找他了。
」齊丞指著那頭的房門問,「凌總在那裡面是吧,我去找他——」凌戰廷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如果是他想的那樣,沈薇琪,玩得可真大。
他攔住齊丞,「你走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齊丞哪裡肯走,冷然道:「凌總讓我來的,我沒有見到他,不會走。
」凌戰廷眯了眯眼,略微一思量,看著齊丞道:「我就是凌戰廷。
」齊丞神色一頓。
凌戰廷繼續道:「你左大腿內側有一塊雞心大小的胎記,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那個冬天是我從河裡把你救上來的,我帶你去澡堂洗澡暖身。
你是孤兒,我資助你讀完大學又供你去國外念書,我送你走的那天我跟你說,要是在國外混得好就別回來了,你說了四個字——」凌戰廷頓了一下,「一生不負。
」齊丞驚訝地看著面前的沈薇琪。
26他艹了他自己凌戰廷再次敲門,沈薇琪幾乎是爬著來給他開門的,看到門外的他,一愣,「你——怎麼還沒走?」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嗓子眼,啞得不能再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