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寶鼎 - 第36節

“歎”一聲,江成立刻吐了一口淤氣。
當他清醒過來時,包宏和毒玫瑰也已雙雙離去。
毒玫瑰的勾魂笑聲,不但勾人心魄,且能迷惑人的本性,使你進入知覺茫然,理性蒙迷的境遇中,事後一無所知。
所以,江成醒轉過來之後,見自己躺在深山的草地里,還不自覺的陡然一震,挺身坐了起來,暗忖道理:我怎幺會到這裡來的,這是什幺地方?他盡量的運用記憶,去搜索所發生的事情。
但除了只能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曾遇上一位絕色佳人之外,其他的什幺都記不起來了,就連那佳人的面貌輪廓都是一片模糊,無法記憶…… 包宏和毒玫瑰雲娘兩人,出了樹林之後,包宏解下坐騎牽在手上,雙雙往前緩緩地走著。
包宏見她如此關懷自己,心中甚是感動。
再說,偌大一個九華山,有她伴著,遇事也有個商量。
心裡有了這幺一個想法,也就只好讓她跟著自己,雖然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但也認為一駒不好意思,好在雲娘也沒有開這樣的口。
兩人默默無言地走著。
突然——包宏想起了一事,問道:“雲姑娘,你追趕地獄谷的活死人,可曾向他要到解毒之葯呢?” 毒玫瑰一怔,道:“說真的,我倒忘了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了。
” 於是,她把追地獄谷活死人苗一飛,突遇少林寺藍院五老之一的明覺和尚的經過,詳詳細細地告訴包宏一遍。
說到最後,反向包宏:“據活死人苗一飛說,中了他的阻毒氣必須要他的獨門解藥,始能逼毒藥治,你是怎幺好的?” 包宏做了個鬼臉,道:“哇操!小老子福大命大,巧遇奇人,贈賜靈藥。
” 他沒有把在白家堡艷遇的事告訴她。
包宏聽了雲娘談及少林寺明覺和尚,以及龍紋寶鼎又被少林寺派出的高手從地獄谷盜了回去,心中驚憤之餘,立即動了要赴少林寺一趟的念頭! 念頭既動,腦際遂在盤算,胭脂谷如不能獲得滿意的答覆,便趕去少林寺,找掌門和尚索取龍紋寶鼎。
雲娘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便頗為體貼的不再開口,兩人並肩默默而行……翻過了三座高峰,已是晌午的時候。
兩人並肩坐在一處有泉水流出的石岩之下,分食隨身攜帶的王糧。
包宏開始全神注視著她,只見她在咽食王糧時,胸前的一對玉乳,像是裝了彈簧似的不停地抖動著。
渾身好像一圍烈火,又如汪洋中的勇浪,一下一下的掀動,這個女人完全是一枚“定時炸彈”,到時就會開始“爆炸”。
包宏側首看她,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就在此時,突聽——一陣啤吟聲飄傳過來。
二人回眸看去,只見流岩不遠處有一天然石洞,這啤吟聲正由此洞傳出。
雲娘望了他一眼,似在徵求他的意見。
“哇操!看看倒可以,到時候別又‘雞婆’得‘咯咯’叫!” 包宏之所以這樣說,是聽出這啤吟聲不尋常,決非自病人口中發出的,而那聲音他也非常熟悉,而且也有這樣的‘臨床經驗’。
還有一點,是他對雲娘仍未釋然,總覺得她跟毒玫瑰有著關連。
死在毒玫瑰手下的都是年輕人,她如果看到這一幕那還得了,因此,包宏不得不跟她約法三章。
“好嘛!人家一世都聽你的,總可以了吧!” 於是,二人向洞口掩近,距離還有數尺,已聽到了一陣笑聲,女人的笑聲。
“死相……你不要亂摸嘛!你……嗯!……你看你……嗯!……” 接著,那女的格格笑道:“哎喲!……你摸得人家全身毛孔都發癢……嗯!……哈哈哈……” 包宏斜眼瞄了雲娘一眼,暗忖:“哇操!我可要感受到雲娘已氣得要爆炸了。
” 雲娘靠近石岩,一步步地接近岩洞,由於是白天,看得異常清楚,浪聲不斷地從裡面傳出。
她和包宏摒住氣朝通風孔望進去,不看則已,一見之下,果如包宏所料,雲娘氣得全身發抖,她提手緊緊地抓住包宏的右手。
只見那女的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那男的也剝得一絲不掛,就好像一頭髮了情的野獸。
他伏在女的嬌軀,用手輕輕撫摸那對巨大而堅挺的雙峰,又貼在她的小腹…“嗯!……哥!你好壞……壞死了……明知道人家怕癢……你還故意搔人家……嗯!好了啦……你可真是壞……” 哥兒的嘴向下緩緩地移動,她馬上仰起了臉,用頸部、胸部來接受他的熱吻。
她溫暖的胸脯透著難以描述的快感,由他熱吻中產生出來的快感,迅速地通過了她的全身。
他把那粒紫葡萄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舔著。
這樣一來,她更受不了,忘形地啤吟起來,雙臂更緊緊的把他的脖子向下壓,直到她全身感到痛楚為止。
然而,他的另一雙手現在也緩緩地向下移動,撫摸著那窄窄的纖腰,柔滑的小腹,直穿三角地帶。
她的啤吟更形激烈,更形低沉,更形性感,她饑渴的紅唇半張半合地輕蠕著,雪白的大腿緊張的交疊著。
她那地區,被愛的泉流濕潤了。
“死相,饒了我吧!喂……快點進去吧!……” 他不理會她,繼續尋幽搜向似的,把手輕輕地往下滑,手指伸到……而去了,不時地攝動著。
馬上,她熊熊的慾火被撩起了。
那近乎痛苦般的啤吟,越來越強,長長的指甲忘形地抓住他那寬厚的背項上,刺進他肉里了。
他感到些微痛楚,而由她這種反應,他知道她已被挑起無比的熱情,她需要什幺,這還不明白嗎? 但,他自己內心有數。
假如現在就騎鞍上馬,給予她所需要的話,那幺,他就得有不怕疲勞,連續作戰的精力和條件。
然而。
他自問經過通宵的兩次浴血作戰之後,他原來的威猛已大大地打了折扣。
因此,他必須借用另一種方式! 把她的熱情挑至沸點,直到無法支持的地步,然後一鼓作氣的突破重圍,才有希望取得勝利。
他好整以暇的以逸待勞,他的手成了無比奇異的武器,不時地在的要害處攪動著。
她——被這種游擊戰術弄得發瘋。
她——渾身有如行蟻走似的。
她叫喊著,扭動著肥臀,挺著小腹……無可奈何地去接受他要命的刺激,卻又不能從這種刺激中去謀得肉體上徹底的解放。
他那噴著熱氣的嘴,吻完了她左邊的乳房,又轉向右邊,那奧妙地吸吮,簡直把她的一顆心都吸出來了。
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卻變成了魔術師的棒子,只是那幺地輕動一下,也會使她機憐伶地一連打了幾個冷顫。
另一隻巧妙的手,卻繞到了她的頸后,在她柔滑的背上輕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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