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聲中,紅紅開始顫抖了。
包宏一見已攻下了頭陣地,開始乘勝追擊。
“喔!嗯!我的好相公,快,加點勁,加油,我快去了?啊!喔!天啊!”紅紅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了。
這會兒,她是‘背鼓入朝’,一副‘挨打相’。
她躺在榻上,顫抖著,啤吟著……又過盞茶時光,但聽——紅紅“啊!——”地叫了一聲,立即猛烈的哆嗦著。
咦!洗衣機開始大量排放‘污’水了。
“嗯!喔!好,搗的好,王的妙!太||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痛快了!喔!嗯,我已滿足了!” 包宏只覺得一股滑滑、溜溜、溫溫的液體,不停地淋著‘玉杵’頭,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覺,使他繼續瘋狂的抽插著。
半響——但聽——紅紅嘆了口氣,啤吟道:“相公,今晚實在有點吃不消了,小奴的身體己酥碎了;要命的大傢伙,輕點吧!看紅紅可憐,給我一點;一點甘露吧!我真要!要死了!” 但見——一她再度哆嗦了……又過了盞茶時光,紅紅的聲音都喊啞了,全身無力,只感覺到酥酥麻麻痒痒的,她在一聲“啊!——”的尖叫后,悠悠的昏迷了。
包宏又挺動了二三土下后,突然,‘玉杵“一陣奇酥奇麻,不禁心神盪了一下,也是快感極了。
“咯!”射出了‘子彈’,濃蜜火熱的,每一顆都命中目標,射進了玉蕊。
紅紅本已癱瘓昏迷中,被他這一陣火熱的流彈,像機關槍似的連續放,燙得她神智漸漸醒轉回來。
“啊!包相公,紅紅樂死了!” 包宏吐出一口氣后,輕輕的躺在紅紅的身邊,暗忖:“想不到王這玩意兒這幺舒服,怪不得有人說:‘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哩!” 突聽——‘刷!’一聲響,包宏暗忖:“哇操!偷窺狂!看‘白戰’的人走了!” 接著——又是“刷!”一聲。
但見包宏鬆了一口氣,白布幔中穿了出來,匆匆的穿妥衣靴。
立即打開房門朝樓下行去。
只見那兩位妙齡少女站在拱門前,含笑施禮道:“包相公,你要走啦?!” 包宏含笑點頭道:“嗯!待會兒好好照顧紅紅姑娘。
”說完,便離開了‘紅梅閣’。
包宏回到白家堡,立即看到白一龍站在門口,他快步上前,含笑道:“哇操!白兄還沒有休息呀?” 白一龍神采飛揚地道:“哈哈!包兄,你這一仗打得實在太漂亮了,我正為你準備了慶功宴呢!” “哇操!為酬救命之恩,包某延期是全力以赴啦,咦!白兄你怎幺知道我這一仗打得很漂亮?” 白一龍輕踢了包宏一腳,笑了笑,道:“哈哈!包兄你最不上路啦,我原本打算看看紅紅||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浪騷時的模樣,那知你卻把布幌拉了起來。
哼!” 包宏輕笑道:“咦!白兄怎幺事先不告訴我一聲呢?不過,說真的,我實在不太習慣‘當眾表演’哩!” 白一龍笑嘻嘻地道:“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包兄你該不會是有‘秘招’吧,不然,何以搞得那幺久?”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本能吧!” 就在此時,但見——一個妙齡少女緩擺柳腰地走了進來,微一施禮,道:“少爺!小姐請包相公到後堂敘話。
” 白一龍眉頭一皺,聳了聳肩,道:“包兄,管家婆是很難侍候的,你要當心點,慶功宴留存以後再補。
”說完,匆匆地走了。
包宏隨著這位少女來到了後院,走到右側的一間房外,立即止步不動。
妙齡少女嬌聲道:“包相公請稍等,小婢去去就來。
”逕自入房去了。
半響——但見——妙齡少女自房內走出,脆聲道:“包相公,小姐請你入房。
” “哇操!姑娘,請你轉告你家小姐,在下不便入房!” “這……” 突然——“刷!——”地一聲,但見,一身青色羅衣的少女已掠了過來。
只聽她不悅地說道:“包宏,你為何不入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姑娘!請千萬別誤會,姑娘乃是千金之體,在下確不便入房。
” 白一鳳氣得身子一顫,鳳目一瞪,脫口叫道:“那你為什幺到‘紅梅閣’去找那個什幺紅紅?” 包宏身子一震,臉色一變,張口欲言,隨又閉住。
“哼!你理虧了吧?”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哼!除非你忘恩負義,不把我救你放在心上!”她說完,轉身回房去了。
包宏只覺胸口一疼,足下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他穩住了身子,吸了口氣,那名妙齡少女連施眼色,要他進房去。
包宏再次吸了口氣,心中已打定主意,邁步走入房去。
一進房,只見白一鳳坐在床沿上,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忙趕前一步,道:“小生包宏,得罪了鳳姐,這廂陪禮了。
” “撲哧!”一聲笑。
白一鳳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哇操!死相就死相吧,總算雲開見月明。
包宏走過去與她坐了個並肩,手臂在她的肩上輕輕地一扳,白一鳳有如一顆粘皮糖似的粘在他懷裡了。
包宏心裡有所準備,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的唇,白一風剛開始還稍、掐扎,一會兒,便靜止不動了。
包宏先是輕吻著,然後是狂吻,唇、臉、粉頸……白一鳳渾身一陣熱,雙頰通紅,陣陣地輕喘著,但聽她嬌喘著柔聲道:“宏哥……你……你……我……” 包宏不管三七二土一,先吻個夠本再說,左手擁抱著她的細腰,右手不老實地解開前襟的鈕扣,在那嫩柔的玉乳上撫摸著。
包宏直覺得她的風味與紅紅的又是不同,不禁心神一盪……“宏哥,不,不要這樣。
” 白一鳳被撫摸得六神無主,哺哺地低叫著,但是——她卻無法推開他那蠕動的手,只好任他所為了。
所謂“得寸進尺”,用在男女情人之間,是再妙再適合不過了,在這小屋裡,給這一對青年男女,造就了一幅綺麗的風光。
此時——白一風雲發散亂,上身上衣服已被包宏解開,成為半裸的美人了。
但見她的肌膚有如羊脂般光滑雪白。
玉乳挺立,粉臉含春,意亂情迷地道:“宏哥不能再放肆了,如果再這樣亂來,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 包宏知道這是少女的矜持,心想:“隨便你啦!愛怎幺修理我就讓你修理吧,我不會在乎的!” 心裡想著,嘴兒沒停地吻著,手更是沒空著,一陣子忙腳亂,將白一鳳的武裝給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