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比利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行,這裡是中國,殺人是犯法的。
」麥克說得好像強姦不犯法似的。
鮑勃建議道:「不如把她養在你們的出租屋裡,這樣我們既可以繼續玩這個中國女人,又可以不被警察抓。
至於以後怎麼辦,我們再慢慢想辦法吧。
」比利和麥克一時也沒有好辦法,就暫時同意了鮑勃的意見。
由比利和鮑勃看著毛曉艷,麥克回出租屋拿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又找了卷粗膠帶,然後又回到公園裡。
他們用膠帶把毛曉艷綁了個結實,還粘住了她的嘴,把毫無抵抗能力的她塞入行李箱中,接著他們把毛曉艷帶回了出租屋。
一到出租屋,三個血氣方剛的黑人小伙又火急火燎地開始輪姦可伶的中國阿姨了。
毛曉艷的老公梁教授睡醒后,一直等不到老婆回家,打她電話又沒人接。
由於早上還有課,他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趕著去上課了。
中午下課後,他再次撥打老婆的電話,這次變成關機了。
他心中隱約覺得不對勁,就趕回了家中,發現老婆沒回來過。
他打給了老婆的閨蜜和好朋友,發現他們都不知道毛曉艷去哪了。
他又打給了兒子、女兒說了毛曉艷失聯這件事,讓他們幫忙找找,然後他出門到處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毛曉艷的蹤跡。
最後,梁教授報了警,但是警方告訴他等到二土四小時后才能立案。
焦急的他只能一邊到處找毛曉艷,一邊等待時間滿二土四小時。
第二天一早,警察終於立案調查毛曉艷失蹤的案件。
他們調取了監控視頻,看到毛曉艷進了公園后再沒出來,於是就進公園搜索,但是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毛曉艷蹤跡。
因為這個公園有三個出口,只有兩個出口有監控,所以不排除毛曉艷會從那個沒有監控的出口出去。
警方和毛曉艷的家人在公園裡找了幾遍,都沒有什麼發現,就又把精力投入到了公園外的搜索了。
實際上在三個黑人強姦毛曉艷的地方有不少痕迹,但是沒人想到毛曉艷會在偏僻的樹林里被人輪姦,然後被帶走了。
大家只是在那片樹林里轉了轉,沒有看到毛曉艷的身影后就離去了。
正巧麥克去拿行李箱和回來的路線都是走沒有監控的那個路口,因此沒人知道麥克把行李箱帶進公園這件事。
麥克帶著行李箱在馬路上時,大家都以為他是正在找新住處的留學生,並沒有人會注意他。
大家到處都找不到毛曉艷的蹤跡,只得把她列為失蹤人口。
一段時間后,警方慢慢放棄了尋找毛曉艷的事,只有毛曉艷的家人仍舊鍥而不捨地尋找著她。
毛曉艷的丈夫和子女,還有他們的親朋好友把尋人啟事貼滿了整個城市,但是依然沒有找到半點毛曉艷的蹤跡。
************九個月後,毛曉艷家的小區中,有一對散步的老夫妻被從天而降的狗盆砸了個正著。
老先生的腦袋當場開了花,血流不止。
老大娘報了警,叫了救護車,還把兒子們叫來了。
老大娘的兒子們看到受傷的老爸,全都氣憤不已,他們問老媽是誰家在高空拋物。
老大娘指著一家半開著窗戶的人家說道:「就是那家,老頭子被砸了之後,我抬頭看時,看到那窗戶又飛出了一個狗盆。
」兒子們和民警找到了那家人家,但是他們怎麼敲門也沒人來開門。
後來他們聯繫了這件屋子的房東梁教授。
當梁教授趕到開門后,大家都進入了屋內。
客廳里王王凈凈,沒有什麼異樣。
但他們打開拋下狗盆的那房間的房門后,都吃了一驚。
這個房間里堆滿了垃圾,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關大狗的鐵籠子,在鐵籠子邊上有一個披頭散髮,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正坐在地上,她的左腳戴著鐐銬,鐐銬上連著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固定在籠子內部地面上的鐵環中。
這個女人赤裸著身體,但是腳上穿了一雙發黑的肉色短絲襪,襪子上沾滿了一塊塊硬硬的精斑。
她全身遍布煙頭印和鞭痕,手上戴了副鐐銬。
手和腳戴鐐銬環的地方都已磨得受傷潰爛。
女人抬起頭用無神的眼睛望著大家,她嘴裡戴了一個皮質口枷,口枷封住了她的嘴,使她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口枷綁帶的搭扣在她腦後,搭扣用一個鐵鎖鎖著。
她的奶頭上各自穿了兩個乳環,阻唇和阻蒂上也穿了小環。
在這個凄慘的女人的肚子、胸部、大腿、屁股、背後等部位都紋滿了下流的漢語,例如「下賤的中國母豬」、「黃種配種共妻」、「老騷屄女俠毛曉艷阿姨」等句子。
梁教授一看到這個女人,立刻大喊著跑過去抱住她嚎啕大哭起來。
那個女人也用無力的手抱著梁教授痛哭著。
這個女了就是已經失蹤了大半年的毛曉艷。
自從她被麥克等人帶回出租屋后,就日日夜夜被他們玩弄輪姦。
他們擔心毛曉艷會逃跑,就定製了一個大狗籠用來關她,還給她戴上了手鐐腳銬,並且割斷了她手腳的肌腱,使她成為一個廢人,再也不能反抗他們。
為了能放心的玩口交,他們拔掉了毛曉艷所有的牙齒。
又怕她呼救,就常用口枷堵住她的嘴,讓她的喊叫聲變得很輕,而且只能發出「嗚嗚」聲。
一開始毛曉艷積極地採取自救措施,經常會悄悄地用鐵鏈敲打地板,希望能引起樓下租戶的注意,只可惜住樓下的是是個聾啞人,他聽不到毛曉艷的求救聲。
過了幾個月之後,一直找不到逃跑機會的毛曉艷漸漸地陷入了絕望,在三個黑人瘋狂地虐待之下,她的精神開始崩潰。
最讓她感到羞恥和不能接受的是她的經期沒有按時來到,她意識到自己懷孕了,她懷上了黑人們的孩子。
每個月她會聽到老公來到外面的客廳里向麥克收房租的說話聲,但是每次鮑勃或者比利會控制住她,不給她呼救的機會。
每一次老公關門離去的聲音都會令她無比痛苦和悲傷。
之後的幾個月,毛曉艷每天都是在絕望中度過的,她看著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想絕食自殺,但是黑人們會用胃管把混著精液的奶粉糊強制灌入她的胃中,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苦苦等了數月的希望終於降臨了。
為了給臭烘烘的房間換氣,黑人們有時會打開半扇窗戶通通風。
今天他們趕著上課忘記了關窗,而且他們還粗心地忘了關鐵籠的門。
毛曉艷腳上的鐐銬用鐵鏈連在籠子里地面的鐵環上,鏈條的長度有限,她不能移動到窗口呼救。
她看到了平時用來吃飯的兩個不鏽鋼狗盆,她用被割斷肌腱的廢手拿起狗盆,用盡全力拋出了窗外,稍微歇了幾秒后,她又把另一個狗盆扔了出去。
本來毛曉艷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她只是想做些什麼,不想坐以待斃而已。
沒想到狗盆竟然砸到了人,最後使自己獲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