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除了腳心之外,沙耶另外最大的弱點是腋窩.之前為了教訓她偷了我的徽章,我用魔法把她固定住,雙手放在她小小的腋窩輕輕搔癢,沒想到她癢的大聲尖叫,甚至直接掙扎把我的固定魔法給破壞掉了,然後她躺在地上一邊喘氣一邊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一樣……那時我想,也許對她來說,搔癢腋窩真的太殘忍了吧。
但如果那樣叫殘忍,現在簡直慘不忍睹,此時沙耶的雙手呈I字型向上伸直,兩側最敏感的腋窩是最大程度伸展開來,上面是滿滿的刑具晃來晃去,而沙耶的腳丫就不用多說了,好像身為魔女腳丫永遠是最大的弱點,沙耶的腳心被刷子刷來刷去,腳趾縫穿插著大量羽毛,腳跟、腳側、腳背也都爬滿了手指。
他們對沙耶的折磨似乎一刻也沒停過,不像我當初在地牢時,偶爾還有幾分鐘的休息,畢竟有太多人搶著要欺負沙耶這樣可愛又柔弱的小魔女。
有時候折磨的人比較少,但最少也都會有四個人,這時候腰和肚子這種比較還好的部位才勉強得以休息,而最敏感的腋窩和腳心則是一刻不得安寧。
還好沙耶的身體土分嬌小,一次最多只能同時被土個人搔癢全身,被搔癢的表面積少了一點點,不知道會不會好過一點? 回到我身上。
我沒有被帶去斷頭台,而是被帶到沙耶附近的一張刑床,這張刑床和地牢的很像,不同的是刑床的中央有微微的突起,沒什麼力氣的我,很輕鬆就被安置在上面,突起的地方就頂在我的后腰,讓我的身體拱起,肚皮以最大限度的展開,將我能掙扎的幅度縮到最小,其他就和當初在地牢時一樣,手腕、手指、腳踝、腳趾都牢牢固定住。
我以為我會立刻被處死,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們針對魔女的處決是不太一樣的,處死的意思是:永久處刑直到死為止。
「該死的魔女!!」「不會讓你太快死的,不然太便宜你了!!」謾罵聲與各種嘲諷不絕於耳,我看到我的身旁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萬惡的魔女-以癢刑處決」旁邊還刻上了一橫標記,我在想這一橫是什麼意思?當我還在思考,一顆口球又塞進我的嘴裡,接著體力恢復藥劑、營養劑、腎上腺素一支一支打進我的身體里,折磨開始了。
馬上我的身邊就圍滿了人群,和沙耶一樣,各式各樣的刑具朝我招呼上來。
我的腋窩、肋骨、腰間當然都沒有被放過,而我的腳丫還是被重點照顧,之前在地牢時就一個獄卒負責一隻腳,現在一隻腳就要同時被兩個人搔癢,我覺得的腳應該算蠻小的,但這個大小卻還是能完美地容納四支手無微不至的照顧。
另外我注意到一件事,沙耶的腳剛好比我的腳小了一點點,所以她一隻腳最多就只會被一個人搔,讓我覺得好不公平阿!! 最讓我瘋狂的是原本就已經很怕癢的肚皮,現在還特別突起來讓大家搔,拱著身體被搔癢除了讓我的呼吸更加困難,受癢面積增加之外,還讓我的身體完全沒有掙扎的空間,我覺得在這種狀態下被搔肚皮、戳肚臍,甚至要比搔腳心還要難受!! 我們就這樣從白天一直被搔到黃昏,當一群人離開了,下一群人馬上就會補上來。
我經歷過最多的一次,同時被14個人搔癢全身,沙耶那邊我看過一次最多也才10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比較可愛,我第一次希望我不要這麼受歡迎,每次來我這邊排隊人數的總是比沙耶那邊要來的多。
黃昏之後人群終於慢慢退散,最終來到深夜,終於只剩下我和沙耶兩個人。
沙耶疲憊不堪的坐在她的刑架,雙手依舊高高吊在上面,而我則是狼狽不已地躺在我的刑床上,我們對看了一眼,只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及無盡的絕望。
對了,我其實不知道她來這裡多久了。
我們都累壞了,各自倒頭直接昏睡過去。
雖然他們沒有在這段期間給我們安排其他折磨,讓我們可以好好休息。
但是現實當然不會這麼順利,這裡是戶外廣場,每到了夜晚就會颳起陣陣寒風,而我們兩個幾乎一絲不掛,先別說沒有保暖的衣服了,我們被固定在刑架上,連蜷縮起自己的身體都辦不到,以及身上還殘留著大量的汗液,每一陣寒風都吹得冷到心坎里.尤其是被迫拱起身子的我,只能任由冷風地吹著我坦露的肚皮。
隔天太陽緩緩升起,其實我幾乎整晚都沒睡,太冷了,真的冷到睡不著,尤其是清晨的時候。
沙耶看起來有睡著,可能她在這裡不只一天了,多少可以習慣這種寒冷吧,而我現在不但疲憊到不行,還熬了一整夜,接下來還要面對一整天的搔癢酷刑……天色漸亮,開始有零星的人群往我們靠近。
第一個來到我身邊的人,率先在我身旁的牌子刻下一刀標記。
我好像明白了,這個是用來記錄我來到這裡的幾天的吧,我看看沙耶的牌子……哇天啊!!不是吧……她已經來三個禮拜了!? 此刻我才明白沙耶是多麼絕望,但現在我也沒心情關心別人了。
第一批人群一上來就有8個,兩個負責搔我的腋窩,兩個負責搔我的腳,另外四個在我的肚皮上又吸又舔……然後隨著時間緩慢推進,人群越聚越多,下一批有10個,再下一批有12個,我和沙耶只能像個玩具般做出觀眾要的各種反應。
到了晚上,人群再次退散,沙耶已經睡了。
我望著滿天的星空,回想著這一生的旅程。
記得媽媽說過,那顆是北極星,她將永遠指向北方……嗯?北極星有兩顆嗎?還是我眼花了?我看著星空,兩顆藍色的發光體越來越亮,越來越大,好像正慢慢接近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藍色的蝴蝶,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我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伊蕾娜……怎麼這麼狼狽呀,虧你還是我最優秀的學生呢」芙蘭老師來到我身邊,將我從束縛解開.「哎……我的學生也是……沙耶!!給我起來!!」席拉老師也來了。
他們嘆了口氣,把我們拎回去——後來聽芙蘭老師說我睡了兩天才醒來,沙耶更誇張,昏睡了三天。
我:「那裡真的有一個國家,他們把我綁起來一直搔我癢,還讓山羊舔我的腳心舔了一整個晚上……」芙蘭:「就跟你說那裡真的沒有國家呀!不過……我聽說過古董堂有一個道具,只要聞到那個味道會讓使用者進入一種幻覺,並且將你內心最渴望的願望具現化,所以你的願望……該不會是……」我:「不可能啊!! 你也知道我有討厭被搔癢的感覺吧!!」芙蘭:「呵呵……我說你的願望是不是想要把沙耶的衣服脫光,把她綁起來,狠狠地搔遍她的全身,而且你還希望不只你一個人搔她,而是很多人一起搔她,並且搔上好幾個禮拜才肯罷休呢?」我:「……」——沙耶:「我真的去了那個國家,一進去他們就把我脫光,把我綁在廣場正中央,讓整個國家的人一直搔我……」席拉:「我記得古董堂有一個道具,可以讓聞到味道的人進入一種幻覺,並且將你內心最渴望的願望具現化,難道你的願望是……」沙耶:「不可能!!我真的是差點被活活癢死耶!!誰會許這種願望呀!!」席拉:「嘿嘿……你的願望難道不是把伊蕾娜脫的一乾二凈,把她綁起來,然後用各種道具搔她,甚至讓更多人一起搔,把她癢的死去活來呢?」沙耶:「0////0」——究竟真相是什麼呢?我希望是真的存在著那麼一個國家在到處獵巫吧,而不是我和沙耶之間真的存在著那麼變態的非分之想……呃……就算有我也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