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是一位年輕女子,四肢被鐵煉束縛在地上,獄卒則正在將大量的爬蟲類放生到牢房中,好幾條蛇上前纏上少女,用觸手般的蛇尾、尖銳的蛇鱗不斷撫過少女全身,嚇的她不停尖叫,同時又因為癢而滑稽的大笑著。
罪刑……沒有寫。
我猜這一定是被故意設計的冤獄吧。
最後來到了地牢的最深處,我想這裡就是最底了吧,沒想到獄卒又打開了一扇門,我內心又涼了一截,還有下一層嗎……嗯?這裡沒有一間一間的牢房呀? 在我還感到疑惑之時,看見前方有一張巨大的刑床,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就是我的牢房!! 我被剛剛那群村民折磨了好一段時間,體力都還沒恢復,獄卒們很輕鬆就把我束縛在刑床上,我的雙手被向上拉過頭,雙腳向兩邊分開,分別被銬在床的四角。
折磨要開始了……我會遭受到什麼樣的酷刑呢? 「已經聽居民說了,你是個土惡不赦的魔女,並且提出了許多足夠的證據,你已經沒有辯解的權利了。
然後……居民們還提出了針對像你這樣可惡的魔女,應該施予最有效的刑罰-癢刑」獄卒一字一句念著令人絕望的判決,直到他念出最後那兩個字,我整個心碎了一地。
「等等……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是無辜的……請你們相信我……還有拜託千萬不要用那種刑罰……我真的會死的!!」我一邊啜泣一邊說著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希望獄卒能夠看在楚楚可憐的我產生憐憫與同情。
「很抱歉,我只是負責押送的人員,負責你的獄卒很快就會到來,先走一步了」我就這麼靜靜地躺著,雙眼無神盯著天花板。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聽著那扇厚重的鐵門打開了,又關了,押送我的獄卒們離開了。
過沒多久,又聽見門開了,伴隨著眾多腳步聲,然後門又關了。
「我……嗚嗚嗚嗚嗚!!」我抬起頭來,剛想說些什麼,但我嘴巴一張開,一個獄卒土分俐落地將口球塞進了我的小嘴,之後又來了五個男人,狠狠地撕碎我的外袍,露出我稚嫩且發育未完全的身材,襪子也是直接被扯掉,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害羞地微微顫抖,只剩下一套單薄的內衣褲,全身的敏感處大方地暴露在六個大男人面前。
我想不管多麼堅強女孩,面對這種處境一定是無比地羞憤,而且對我來說,襪子被脫掉真的讓我格外地感到恐懼。
這六個獄卒彷彿一開始就討論好了,他們很有共識地在我的身邊各就各位,其中四個獄卒分成兩對,一對在我兩側腋窩,另一對在我的兩側腰間,最後兩個讓我最害怕,因為他們就站在我兩隻敏感的小腳丫前面。
每個人都用淫稷下流的眼神打量著我的全身,誰叫我的身材那麼誘人,皮膚又那麼白皙,他們看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早已按耐不住要來迫害我這樣可愛的小魔女。
「嗚嗚嗚嗚!!!嗚嗚嗚!!!!」突然間,在我上半身的四個獄卒伸出了魔爪,八隻大手分別照顧著我的腋窩、肋骨、嫩腰,還有最怕癢的肚皮,我沒想過的肚皮竟然如此敏感,尤其是靠近肚臍的位置,有一隻手在那裡不斷徘徊抓搔著,突然間那隻手離開了我的身體,下一秒又將一根手指不偏不倚地戳向我的肚臍眼,這一下讓我嚇得尖叫差點把口球給吐出來。
我嬌小的身體本能地左閃右閃,但不論我多麼賣力地掙扎,我仍然牢牢的被固定在刑床上,一點閃躲的空間都沒有。
好癢……好難受……不要再搔了……我受不了了……因為那顆該死的口球,我無法傳達我的訊息,甚至連大笑這種本能反應都無法表現出來,只能不停地流出眼淚,發出嗚嗚嗚的悲鳴.兩隻魔爪在我的腋下恣意地搔弄,從上臂一路滑行到胸側,再從胸側爬行到上臂,每當經過最脆弱的腋窩不忘多停留個幾秒,對於如此怕癢的我來說,那幾秒就像幾個小時般煎熬!! 另外一對魔爪則在我的肋骨上點來點去,每一根肋骨,以及每根肋骨中間的空隙都不放過,雖然被折磨的面積比起腋窩少了許多,但每次被點到這些特別敏感的位置,我都被癢地使勁用力拱起身子,然後再被束縛拉回床面,怎麼樣也逃不過這兩隻邪惡的魔爪。
最癢的當然是我那吹彈可破的肚皮,一隻大手在我的肚皮大範圍遊走,用那短短的指甲輕輕抓搔,癢的我不斷哆嗦,在我水嫩的肚皮濺起陣陣漣弟。
另一隻手則針對我的肚臍眼,時而在那凹陷處輕輕的摳弄,時而在肚臍周圍划圈圈,有時非常過分,卯起來對著那塊最嫩的肉又戳又挖,這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更別說是天生就如此敏感的我!! 最後還有一雙手在我的腰間,雖然這並不是最癢的,但我覺得是最難受的,可能是因為我的腰真的太軟太嫩了,而且不同於其他的部位,每當我的腰被掐了一下,除了劇癢之外,還會伴隨著全身痠軟無力效果,這種讓我癢到失去力氣,和促使我瘋狂掙扎的肋骨搔癢,形成加成般的痛苦,讓我彷彿置身於地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躺在那裡被搔了好長一段時間,被這樣的折磨已經失去了絕大多數的思考能力,甚至連控制膀胱的能力都辦不到了,感覺只剩下無盡的癢感支配著我的全身……嗯?是全身嗎?不對呀,現在只有上半身而已,接下來是我的腳嗎?不要啊!!我真的不行了啦!!現在要是搔我的腳,我真的會死掉!! 你知道為什麼這兩位負責我的腳的獄卒,沒有和大家一起搔嗎?因為他們剛剛去準備了一些更「好玩」的刑具,有各式各樣的羽毛,軟的硬的刷子,一大袋尖尖的指甲套,還有這個一圈一圈的是做什麼用的呢?還有好多瓶瓶罐罐,裡面不知道是什麼邪惡的液體,各式各樣的機械……還有好多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還有……兩頭看起來餓壞了的山羊。
這兩個獄卒一來就先把刑具擱在一旁,因為他們早已迫不急待要來玩弄我的小腳丫,但很遺憾的是,此刻的我真的已經快斷氣了,其他獄卒還在土分努力地對我的上半身進行無微不至的照料,慢慢的,我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意識逐漸模糊,眼睛都快瞇起來了……突然間,一隻手握住我的左腳,下一秒腳心立刻傳來撕裂心肺般的劇癢. 「嗚!!!!!!!!」我想如果沒有這顆口球,我剛才發出的叫聲一定很恐怖,是聽了會做惡夢的那種慘叫聲。
我最敏感的腳心被無預警被摳了一下,只是一瞬間的事,讓我幾乎快闔上的雙眼再度綳著血絲瞪大,原本已經耗盡的體力又榨出了一些,本能再度驅使我將身體用力拱起,將我從瀕死邊緣拉回到了現實,是比死亡更殘酷的現實。
我用盡全力想把我的左腳抽出來,但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然後不停地左右扭動腳踝,用力縮起腳趾,不過抓住我的左腳的那隻手也不是裝飾,馬上抓住我的腳趾頭向後扳,輕輕鬆鬆就控制住我的腳踝與腳趾,畢竟一隻小小的腳丫,怎麼可能敵過一個大男人的手勁呢?然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想我大概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