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趙五,左有湯林、右有張桿,五千精騎一齊衝出,直殺的官兵哭爹叫娘,血流漂杵,後面翟諾也到了,兩下里會師,朱渾、孫品方知趙五根本就沒有病症,已經用計取了應天城了。
趙五揚刀大喝道:“降者免死!” 官兵見大勢已去,一齊放下刀槍道:“我等願降!” 朱渾引了四斧將宣揚、酈扛樹、勞薦、郁圖來見,孫品引了邊得力、車勇、康驍來見,時天俊帶著吳中雙虎蔣雄、谷雲來見,趙五大喜,一起封為驍騎將軍,留在帳前聽用。
眾人打著得勝鼓,齊到應天城中的江南提督府中議事,趙五要人去催王富、牛展的大隊齊至應天,準備一鼓作氣,拿下江南省的長江南部並江西省東部,分開人手安民整軍,殺剿貪官污吏,大開獄門,招兵買馬。
這日,趙五正議事間,有人來報,說是城西冶山道觀有名故人,要見大將軍趙五,趙五奇道:“怪事!我在應天,哪有故人,也罷,喚他來見!” 未幾,軍士引了一名仙風道骨的道人來,那道人稽手道:“貧道風煉子,見過大將軍!” 趙五笑道:“我們認識嗎?” 風煉子笑道:“不認識!” 趙五笑道:“那你又說是故人?” 風煉子笑道:“貧道是說和大將軍的雙刀有故!” 趙五笑道:“你和我這逆天雙斬有何故?” 風煉子笑道:“大將軍這雙刀,根本就是貧道土年的心血!” 趙五大驚,他這對逆天雙斬的品質,比龍泉烈焰谷中任何一件兵器的品質都高,想不到出自這名道人之手,忙降階跑下虎皮交椅來,拉住風煉子的手,笑道:“原來風道長會冶造之術,失敬呀失敬!” 風煉子笑道:“敢是大將軍軍中,急想聘我等之流么?” 趙五作輯笑道:“若是道長肯幫小子打造刀兵,小子感激不盡!只是不知道長的手藝,和龍泉的大匠師比起來如何?” 風煉子笑道:“實不相瞞,沒比過,還真不知道!大將軍可知道你這對雙刀為何取名逆天?” 趙五大笑道:“敢是逆大晉的天么?” 風煉子笑道:“非也!起先,朝廷的採石官得到兩塊天外殞石,送到龍泉烈焰谷,鐘不成雲此石雖奇,但不可成兵器,若成兵器,必會逆天,所以棄之不用,貧道私下託人,將這兩塊天外奇石盜了出來,花了土年的心血,精打細造成了這對刀,就以逆天為名,取名逆天雙斬!” 趙五笑道:“那為何會在日本人手裡,還是日本刀的模樣?” 風煉子笑道:“日本哪裡有刀?日本人原無創意,只會效仿我大晉的東西,所謂的日本刀,就是大晉的唐直刀,這逆天雙斬的刀形,是貧道定的形,雙刀出世后,大晉的官府恨它的逆天之名,所以棄之不用,貧道打這對雙刀之時,損耗頗巨,既是官府不肯收購,只得另尋賣家,正好有日本浪人路過應天,試刀之下大喜,願以重金,將雙刀收購到日本,當年貧道想的是,被日本人收購走最好,就算逆天,也是逆日本人的天,與我大晉無關,放在觀中,遲早也會被官府沒收,那時就血本無歸了。
第二年,逆天雙斬在日本四島揚名,貧道所定的刀形,因拿握合理,砍、劈、剌、挑等等皆是順手,被日本的兵器界迅速的容吶吸收,大晉之內,反沒有它的蹤影,不知根由的人,因見此形狀的刀具,常佩在日本浪人身人,所以就喚此種形狀的刀為日本刀! 後來官府嚴令,本觀不準再打造任何兵器,本觀自歐冶子以來,每代的道者,皆有神兵出世,產量雖不大,其實品質,尤勝龍泉!現如今皇後娘娘手中的青鋒雙劍,就是出自本觀!” 趙五笑道:“真人!小子不要您老弄這種神兵利器出來,只要能弄如龍泉般的高品質、大批量的七尺斬馬刀和一些大將用的趁手重兵器即可!” 風煉子笑道:“此事極易耳!我還有兩個師弟,一曰玄鋒子,一曰清冶子,俱是此道好手,大將軍所要兵器,技術上講並不難,只是實際上卻不可能!” 趙五急道:“為什麼?” 風煉子大笑道:“就是小觀中沒有人手可用啊!小觀裡外兩間殿房,供著先師歐冶子,上上下下,就我們師兄弟三個,更無他人,如何能大批量的打造兵器!” 趙五笑道:“原來如此!道長不必親手打造,只要做做監工就行!” 風煉子道:“噢——這是何意!” 趙五將龍泉的事說了,又許以風煉子黃金二千兩,又把整個治山,划給風煉子做福地,風煉子也是大喜,表示願意即刻趕到龍泉監工,幫趙五等人打造趁手的兵器。
趙五笑道:“我來時,聽谷中管事說起,那幾塊小山似的海外鐵石,其實化開了沒多少,道長此去,可先將我四個兄弟的兵器打出來$$,我有這一對逆天斬,倒不急著兵器用!” 風煉子笑道:“只是龍泉那邊人心不服,暫時苟且或是沒事,若是長久將兵器場設在龍泉,恐怕有變時,大將軍鞭長莫及!” 趙五想了一想,道:“這也好辦,就在道長的冶山左近,選一處大場,起名弓箭坊,專替我們造兵器,你們師兄弟三個,或在道觀,或在作坊,來回也好有個照應!龍泉還有我們派過去偷藝的匠人,道人此去,將龍泉那邊的鐵石用盡后,就可以回來了,以後的鐵石,就不要再往龍泉運了,而是直接從長江口,運到弓箭坊來,再從吳越各地,徵調三千名匠人來,統一歸道長統轄,所要銀兩物資,我自會如數撥給!”第六卷:詭異美人 第九章 並沒有你喜道:“敝觀中,有先師所造的獅子唐猊甲,不但輕便,更是堅固,刀斧難傷,比之龍泉所造的所有戰甲尤勝,貧道回去,立即命人取出,獻與大將軍!” 趙五聞言,也是大喜,當下就命人去取了黃金,用馬車送至冶山道觀,順便將寶甲帶回;又命倪峰海、花竟、孟剛三個昔日姑蘇的心腹守應天,督工建造弓箭坊,不許偷懶生事,送走喜氣洋洋的風煉子后,又去商議西征之事。
再說王富、牛展,所帶全是步兵,雖曉行夜宿,連趕是趕,又怎麼能快過四條腿的戰馬?更何況又是詳動,作樣子給朝廷的細作看的。
本來行軍,牛展等人從不注意有朝廷的細作出沒,既聽趙五之言,沿途也留意起來,果然發現大軍周圍,常有些可疑之人在遠遠的窺查,大軍一到,他們就急忙跑來。
具前後負責搜索的尖兵講,吳越軍來時,並沒有這麼一撥子人在左近,這些人極有可能是近兩天才粘上來的朝廷細作,看見的有土一個人,土名不男不女的姨子,領頭的是一名絕色修長的美女,跳下馬來,許有八尺上下的身高,全身黑色勁裝,騎一匹極駿的大宛烏騅,背插雙鉞,武藝極高,搜索的尖兵有兩次和她短兵相接,都不是她的對手,被她跑了。
大隊人馬行至簫山,尖兵來為報,一直跟在人馬左右的那土一個人忽然不見了,樊若蘭秀眉微顰片刻,低聲道:“她們耐不住性子,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