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蕊道:“是!” 龍晶雪笑道:“她們兩個,生得如此漂亮,身上又有這些環佩,確是的緊,倒是便宜相公把玩了!” 她醫道高明,順手把兩根蔥指,分搭在蔡鳳、翟蕊的脈門上,驚咦道:“奇怪!她們兩個,體中似有無窮無盡的能量,雖有少數積在丹田,但大部分還是在四肢八脈中游竄,你們以前是否無意中吃過什麼極稀罕的天材地寶?” 既在私房之中,趙五也不再隱瞞,將她們體內精氣的原委說了,又說了雙修之事,聽得龍晶雪美目流轉,趙五道:“若是娘子願意,也可以和我們雙修!” 龍晶雪笑道:“起看小說^.V.^請到先我還以為你因為好色,所以才不顧一切的將她們母女一齊收在房中,卻原來還有這段原委,上好的兩具爐鼎,不收才是傻子,既是相公要我雙修,我怎麼會拒絕?只是我武藝道術,都稀鬆平常,經脈打通起來,就慢的多了!” 趙五笑道:“無妨!反正我們兩個要守在一起一輩子的,有的是時間!” 龍晶雪縴手玉指輕撫著母女兩人被千萬人捏玩、蹂躪過的王癟、下垂的,輕笑道:“可惜了這對東西!軟榻榻的,一點點手感也沒有,渾身的肌肉也鬆了,外相雖然妖美,但和相公雙修之時,定然少了許多樂趣!” 趙五不是傻子,聽她如此說,又知道龍家醫術高明,不由笑道:“娘子這麼說!是有辦法的?”第五卷:吳越爭戰 第土二章 不如不取笑道:“你若是把她們兩個交給我調弄,不出百日,定還你兩個豐肌玉骨的好爐鼎!” 蔡鳳、翟蕊大喜,忙道:“若得回春,討得爺歡喜,賤婢感激不盡!” 趙五也在笑,親了她一下小嘴道:“這是最好!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蔡鳳、翟蕊,侍候我與你們主母,行那之歡吧!” 翟蕊輕輕的將龍晶雪的吉服脫去,扶她躺了下來,從她的耳垂邊開如細吻慢舔,挑動她的。
大晉的高官顯貴,娶妻之時,都無一例外的都要同娶侍妾、賤妾、奴妾之流,以助,龍晶雪生在官宦名門,是知道這些事的。
趙五直睡到日上三桿,方才吧被一陣槍桿撞擊的聲音驚醒,本能的跳了起來,穿了一條犢鼻短褲,去找雙刀,心想定是朝廷的哪路兵將殺來了。
衝出小院,才知道想差了,只見翟蕊正在和一名長相極俊的少年在對槍,蔡鳳也拿了一條花槍,站在龍晶雪身後,龍晶雪卻是坐在太師椅中,一隻玉手端著香茗,微笑著看著場中角斗,見他穿著犢鼻褲,手擎雙刀的衝出來,朝他微微一笑,放下瓷杯,朝他打了個無事的手勢。
趙五吁了一口氣,感到好笑,知道是自己小心過了頭,草木皆兵了,當下轉身回到房中,插起雙刀,尋了套衣靴穿了,也出來看。
只見翟蕊端的是好身手,一支花槍在她手中,如蛟龍鬧海,巨蟒翻身,若是上得陣時,本事然一然的戰將,定會死在她的槍下。
再看和翟蕊交手的俊美少年,也使得一手好槍法,槍招變化之間,招數精奇,尤遠勝翟蕊,漸漸的將翟蕊逼得槍招散亂,蔡鳳見翟蕊不敵,低下頭來,在龍晶雪耳邊說了幾句話,也下場來,和翟蕊一起,雙戰那個少年。
趙五見那少年,身材修長,面如敷粉,劍眉星目,恰似潘安在世,又如宋玉重生,生的似比自己還要俊美,竟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真是好本事,若是單挑起來,除了自己,恐怕連牛展、王富、湯林、張桿也不是他對手。
蔡鳳、翟蕊雙戰那個少年,數土招過後,也是不敵,趙五看了片刻,感到奇怪起來,場中三人,都沒有用真力較技,那少年雖是槍法精奇,但槍上沒有絲毫的內力,若是牛展他們幾個上來,只一下,就會將那花槍磕飛。
翟蕊被逼的手忙腳亂之時,忽然“吉”的笑了一下,在槍頭上貫注了內力,真氣流轉之下“啪——” 的一聲,打飛那少年的花槍,咯咯妖笑道:“不來了!每次都是人家輸!” 俏生生的一轉姻體,陽光下鼻環閃爍,對著趙五施禮笑道:“爺!您醒了!可吵著您了?” 趙五愛那個少年的槍法精奇,有心想認識,微笑道:“你們在院中對槍,倒是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朝廷的哪路兵將殺來哩!這位英雄是——” 蔡鳳站在那少年旁,低低的和他說話,那少年丟了槍,緊走兩步,到趙五面前,雙膝跪倒,施禮道:“孩兒翟諾,見過父親大人!” 趙五的大腦“嗡——” 的一聲,轉不彎來了,忙用手攙住,大惑不解的道:“我剛剛才娶嬌妻,哪來的兒子!晶雪?你不要告訴我,這人是你昨夜才生的!” 龍晶雪“撲——” 的一聲,將茶噴了出來,滿臉的紅雲,將臉背了過去,不再看他。
蔡鳳卻笑道:“他是我生的,名叫翟諾,是翟蕊的哥哥!今年二土一歲!” 趙五苦笑道:“我今年方才土九,哪會有生二土一歲的兒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翟蕊笑道:“既是我母侍候了爺,那我哥自然是爺的假子!有什麼不對?” 趙五撓頭道:“那你怎麼算?” 翟諾抬頭笑道:“母親是母親,妹妹是妹妹,兩碼子的事,況且父親大人和我們並無血緣之親,要了妹妹,也是平常!不必奇怪!” 趙五頭昏腦脹,如何能理得清這中間的關係,無奈之下,也隨他叫了,問道:“那你如何稱呼晶雪!” 蔡鳳笑道:“自是稱呼為嫡母,叫奴婢姨母,喚翟蕊依喚妹子,一碼事歸一碼事,爺繞清楚了嗎?” 趙五苦笑道:“說實話!繞不清楚!若肯投效於我,不如和牛展他們一般,認我做個大哥吧!” 翟家三人,哪裡扭得過趙五?翟諾只得從了趙五之意,喚他大哥,趙五問道:“方才我看你們三個對槍,你的槍法極是精妙,如何連一點點內力也沒有,難道是翟家只將養氣修真的法門,傳與老婆、女兒,不傳兒子不成?” 翟蕊在左、蔡鳳在右,偎在趙五身邊,翟蕊嘆氣道:“六年前,我父帶我們一家,想殺出妓營,遠走天涯,不想被官兵發現,數千人合圍上來,我們一家四口,只有四根竹槍,沒有趁手的兵器,殺不出重圍,我父戰死,我們三個力盡被生擒,我和母親被痛打一頓后,依舊做那迎來送往之事,我哥武藝太高,本要處死,但被路過的大晉右國師,玉清真人孫自然攔了下來。
孫自然有龍陽之好,見我哥生的俊美,就留了他一條活命,卻在他的體中,下了九枚細若牛毛的金針,制死了他的氣機,令他再難看小說^.V.^請到催動真氣,變得和常人一般,自此之後,我哥雖槍招越來越精奇,但沒有內力,難有做為,日日留在兔子營中,做那龍陽之事!我們三人,若不逢大將軍,皆是下賤之極之人,比那豬狗都不如,大將軍能收下我們,我們母子三人,實感天恩!” 說罷三人一齊又跪了下來,趙五苦笑道:“都起來吧!這樣我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