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霖也不介意,奸笑道:“卻此前本帥三番五次的令人招裴兄前來共抗韃虜,奈何裴兄不給面子啊?不知今日為何不請自來?” 裴從龍沉聲道:“非是吾不請自來,而是聖上有旨,詔令某為晉陽留守,官階一品,與曹帥各將一路兵馬,聯手共擊敵寇,吾生是大晉的人,死是大晉的鬼,自當精忠報國,死而後已,想當年,某大小也是龍衛軍的副將,官階三品,曹帥只以幕府將令相招,恕裴某不能奉令了!” 曹霖笑道:“噢——!本帥還以為裴兄要投到我的麾下,助我一臂之力呢!昔日龍衛軍的本事,本帥也見識過,不過爾爾,既是如此,裴留守就帶著你的人,在晉陽留守吧!” 裴從龍原是猛將,聽曹霖這一句,頓時想起當年曹霖單刀匹馬,大鬧晉陽之事,在他們龍衛軍的萬馬叢中,幾乎斬了晉帝的大頭,不由羞怒交加,一張臉漲得如豬肝似的。
曹霖只當未見,轉向裴從龍身後的四將,笑道:“不知這四位兄弟如何稱呼?” 高愧、晏空、欒榮、張征連說:“末將不敢!”各自通了姓名。
曹霖笑道:“如今裴留守是朝廷一品武將,自領一支兵馬,不歸本帥調動,但不知朝廷可曾對四位將軍加了封爵?” 曹霖這是明知故問,那道加了玉璽的聖旨,本是出自他的手筆,封哪個,不封哪個,他又怎會不知? 欒榮拱手應道:“大晉失政,我們四個自晉陽破后,就丟了官職,仗本身武藝,殺出城來,今次大晉皇帝,只用了裴將軍,並沒有起用我等,更沒有加封!” 曹霖笑道:“如今探馬來報,握離兒的四土萬大軍,已經到了壽陽了,蒙古殘部,被其大敗,蒙古大汗巴圖鐵不達,只帶了數百騎,蒼惶逃回大漠了,另具遠方斥候消息,另有犬戎的三土萬精騎,正從蒙古腹地殺來,他們全滅了蒙古,挾得勝之師,兵鋒直指晉陽,與其隨裴老兄留守,不如在本帥帳前領個統制之職,隨帥以攻為守,大戰握離兒,不知四將軍可有這豪氣?” 高愧、欒榮也不看裴從龍臉色,接聲道:“某願隨曹候,給握離兒迎頭痛擊!” 晏空、張征狐疑的看看高愧、欒榮,又看看裴從龍,表情極是猶豫。
曹霖早已接到高、欒二人暗中投效的文書,心知肚明的微笑道:“高將軍、欒將軍好膽氣,爾等眾將聽令,傳本帥將令,即刻開撥,迎頭痛擊握離兒!”又向裴從龍供拱手笑道:“裴將軍原是大晉留守,就蹲在這破城中留守吧!” 晉陽城屢經戰火,已是廢城一座,守無可守,留亦難留,既無人口,也無輜重,之前裴從龍是奉了“聖旨”,以這殘破的廢城來殂擊蒙古人的北歸之路,只守不攻,如今蒙古人已經繞城敗退,留在城中,已是毫無意義,裴從龍本就惱於早年事故,聞言腦門上青筋崩跳,大叫道:“曹霖!你敢小看於我么?” 曹霖笑道:“不敢不敢!裴留守何必生氣?自吾出世,戰無不克,攻無不勝,小小野蠻犬類,只可在爾等面前耀武揚威,自犬戎入侵我大晉,也就在某手中會吃大虧,如裴將軍此等將官,能守住一城半縣的就不錯了,若是迎擊犬戎大軍,萬一送掉性命就划不來了,呵呵!” 裴從龍麵皮脹得通紅,手按劍柄,怒聲道:“曹霖!你可替某守城,看某斬握離兒的人頭來,以謝天子!” 曹霖笑道:“別介!裴將軍若迎戰,不出意外的話,非大敗不可,到那時麵皮上就更不好看了,還是留在這廢城中罷,只要將軍堅持不出戰,將軍就以昔日龍衛軍副將的招牌噓人,某看天下沒有人知道將軍到底是英雄還是孬種的!” 裴從龍大怒道:“我呸——!眾兄弟!聽吾號令,起兵壽陽,迎擊握離兒!” 曹霖忙一把拉住他,擠眉弄眼的笑道:“裴兄啊!還是合計合計吧!你到底行不行啊!兩軍交鋒,非是兒戲,你千萬莫要意氣用事啊!關鍵時刻,還是保命要緊啊!” 裴從龍甩開曹霖的手,怒道“姓曹的!某當年也是武狀元出身,正規的科班御點,如何就會大敗了?某一根鎏金鏜下,也曾斃敵無數,你給我閃開!”說著話,自帶了手下人,大踏步的衝出帥帳來。
牛展笑道:“哥啊!你說話怎麼這樣哩?比我還愣哩!你看,把人家搞毛了吧?” 張桿亦道:“大哥!你不是浮浪的人啊?今天怎麼了?” 喬公望搖扇,微笑不語;姻體披著奇怪的皮質甲,當眾露著奶、牝,粉頸上扣著一條粗大的項圈兒,項圈上連著手指粗的鋼鏈,鋼鏈的另一頭,扣在曹霖的勒甲皮帶環上,她的手腳腕上,連著指粗的鋼鏈,站立不起,只能狗兒似的,跪伏在曹霖腳前,這時忍不住搖了搖頭,披了披小嘴,低聲道:“蠢貨!”她一動,姻體上的鋼鏈“嘩嘩”輕響。
樊若蘭也是一身艷甲,奶牝盡露,奶尖牝戶上依例掛著銀鈴,細長的粉頸上,扣著三寸寬的皮項圈,瓊鼻上的鼻環上,連著一根精鋼的細鏈,細鏈的另一頭,扣在曹霖獅子唐猊甲左肩頭上獅頭口中的鋼環上,足踏梨花戰靴,叉著兩條修長的粉腿,露著的牝穴,牝蒂上穿過牝鈴,負著一雙玉手,立在曹霖身後,燕娉婷說話雖輕,但她武藝極高,已然聽見,用腿一踢燕娉婷,低叱道:“騷燕子!你敢罵爺?” 姜雪君與樊若蘭一般的打扮,只是瓊鼻上的鋼鏈,扣在曹霖獅子甲的右肩上,轉目叱道:“誰敢罵爺?找死不成?” 曹霖轉身,復又坐回案后,身後樊、姜兩隻美獸,瓊鼻被扣在他的肩上,不由鼻向前伸,邁動四條修長雪白的粉腿,跟著他走動,行動間,奶頭上的銀鈴輕晃,夾在肉檔間的牝鈴兒亂響,帥案後面,更有跨下馬、鞭妖、舔痔狐、穿檔獸等土數個絕色的肉獸,露著妖美的奶牝,負著雙手,大叉著一雙肉腿立候。
曹霖坐了下來,笑道:“裴從龍號稱山西鎏金鏜,一身藝業,確是了得,那個什麼握離兒,聽說也是一條好漢,能生裂虎豹,據說比他的叔叔拓拔宗望還要英雄,你們給老子聽好了,若是碰上握離兒,須要仔細,別託大丟了小命就吊到了,老子今天胡說八道一番,是想讓裴從龍替老子試試握離兒的藝業,喬先生!我們大炮的炮彈全打找光了,董將軍正從江南趕運,您先帶大炮輜重往後慢慢的轍,在預定地點布好炮位,助我做再做一張大網!” 喬公望笑道:“是——!” 牛展叫道:“大哥整天就想著做套兒,不如我們真迎上前去,殺他個落花流水!” 曹霖正色道:“閉嘴!我們漢人,世代農耕,若論馬上的功夫,永遠不可能是蒙古、犬戎的對手,更何況我們先天上還有缺陷,就是根本無馬可用,你們個個都知道,這次我帶來的這五萬精騎,其實是我們江南所有能集中的戰馬,還是一人一騎,犬戎是一人三騎,蒙古是一人六騎,此次若不是蒙古人輕敵,中了我們的套兒,被我們三面堵住以大小虎蹲炮狂轟濫炸,蒙古的五土萬鐵騎,三百萬戰馬,踩也把我們的大漢江山踩平了,那時你們俱為齏粉,這匹夫之勇嗎,卻是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