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369節

燕娉婷大驚,在獸背上一仰身,倒掛在鞍橋邊,去躲那快若閃電的一槍,忽然身體一輕,耳邊有男聲大笑道:“!還不是落在我手上?” 燕娉婷抬頭一看,正是曹霖,想也不想,抬腿就踢,曹霖拎著她的拌甲皮帶,將她往邊上一帶,粉腿落空。
曹霖左手刀已經插回了馬鞍上的刀鞘中,右手刀一翻,用刀背打落了她手中的槍,復又插回了右手刀,騰出雙手來,一手按住她的頸背,一手在她肥美的翹臀上,連打了幾個屁股。
燕娉婷拚命掙扎,宛如一條剛離開水的魚。
曹霖大笑道:“等了許久,方等得你個!今日里就讓你快活快活!” 燕娉婷張口就是一口唾沫吐出,曹霖頭一偏讓開,伸出的來,“噼啪——!”連抽了她幾個響亮的耳光,笑道:“牝獸都是要訓的,不是自己的牝獸,都是不聽話的緊!” 燕娉婷怒道:“曹霖!我已經和我家主人訂了契約,就算你擒到我也沒用,只要我家主人一個念頭,我就死了,你不是愛奸屍吧?” 曹霖冷笑道:“昨夜我令薛政龍招你等,偏你沒有反應,這是為何?” 樊若蘭笑道:“不是她沒反應,而是她比其她的妖獸狡猾幾倍,知道薛政龍落在了我們手上,所以今日就跑出來送貨上門了,小!姐姐說的對也不對?” 燕娉婷被人猜中心意,惱怒異常,把頭背過去,不想理樊若蘭。
曹霖笑道:“這隻小蹄子,比起當年的熙婷來,其狡猾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僅是送貨上門這麼簡單,她要向我證明,她不但有玩的價值,還有用的價值!” 樊若蘭笑道:“賤獸不能生育,若只能給爺當做一團肉玩弄,而不能上陣征殺的話,爺還能這麼疼若蘭嗎?” 曹霖笑道:“能!當年如此,現在還是如此!若你當年乖乖的聽我的話,留在姑蘇哪兒也不去的話,我會更疼你!” 樊若蘭鬱郁的道:“爺只是嘴上說說吧?” 曹霖笑道:“凡在我軍中的兵將,必要用敵猷首級來獻,方能得到提纂,同樣,凡我私房中的奴獸牝畜,必要為我生下一子半女者,方才能升為妻妾,若是不能一視同仁,內外怎能服眾?你和雪君沒有一子半女而能升為我的肉妾,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 樊若蘭陪笑道:“這肉妾的新名詞兒,也虧爺能想得出!” 曹霖笑道:“肉妾比奴妾要高,比正式的妻妾要低,以後那個叱列芸滎,若是再不能生育了,也只能升她做肉妾!” 迎面姜雪君飛豹趕到,失望的道:“該死的小燕兒,怎麼就不走我這面,倒讓若蘭得了功勞,在爺面前炫耀!” 燕娉婷在曹霖的懷中又亂動起來,曹霖點了她的麻穴,丟給姜雪君著:“替我洗剝王凈后,令她跪在私帳中等候!” 姜雪君恭聲道:“是——!”接了燕娉婷去洗剝去了。
曹霖一把摟住樊若蘭的細腰,大叫道:“收兵!” 樊若蘭也不掙扎,由他摟著腰兒,低聲的道:“爺——!若是你百年之後,若蘭又當如何哩?” 曹霖笑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麼會有什麼百年之後的說法?” 樊若蘭道:“喬先生說過,若爺不去取這人間富貴,自可修成大道,但是爺既得人間富貴,免不了就會遭天妒!” 曹霖笑道:“我現在已有五子,真若是有百年之說,我可將你賜給我其中的一子,再做肉妾,到時你可要好好服侍,別讓我的兒子嫌你老了!” 樊若蘭笑道:“賤肉命苦,這身賤肉給老子玩過之後,還要給兒子玩!” 說話間來到大帳,有人牽過兩人的坐騎,接過兩人的兵器,曹霖隨手扣住樊若蘭粉頸間的項圈扣環,有女畜遞上鏈子,曹霖將鏈子穿過樊若蘭項圈上的扣環,將她扣了,就往大帳後面的私帳中牽,原來如樊若蘭此等肉妾、奴妾、牝獸等等,在主人身邊時,日夜都要配戴項圈,鼻、奶、牝處的鋼環也要戴齊全,以示主人寵愛,否則的話就是棄畜。
私帳也分兩層,樊若蘭一進外面的那層私帳,就脫去本身衣甲,螓首一轉,耳朵上長長的耳墜的溜溜直晃,明麗的俏臉之上,瓊鼻之間的鼻環銀光閃閃,姻體上下,只有幾根黑色的皮帶,勒在上下,擠得奶尖上的兩個奶鈴兒發出清脆的響。
肉檔之間,束著一條黑色的皮帶,細腰前胯處,鎖著帶的兩個銅鎖,帶底的透氣孔中,透出七個亮晶晶的牝環,牝環從帶孔中拉出,由一串碎鈴兒把七個環兒連在一起,後背、前胸、小腹、內外側全是艷的紋身。
曹霖把鏈子收緊,把她帶至近前來,從後面摟住她的細腰,讓她紋著艷紋身的後背,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前面的手先向上捏弄那依然肥碩的,逗弄了幾下奶環,然後向下,掠過艷麗的小腹、在鎖著的牝穴前玩弄盤旋。
再向下,要摸她的,樊若蘭忙高高抬起曹霖摸著的那條,由他在紋著瑰麗圖案的肉腿上里裡外外的盡情玩弄。
曹霖解開帶上的扣鎖,低聲道:“這趟辛苦你們兩個了,薛政龍逃回卧虎城,被你們兩個抓到整子兒,飛虹散人也教雪君斃了!” 樊若蘭笑道:“可笑那飛虹散人,還敢在雪君面前玩弄妖法,豈不知那個騷蹄子,就是以妖法迷惑眾生的。
” 曹霖笑道:“今次又抓住了薛政龍,我真不知道是殺他好還是放他好哩?” 樊若蘭笑道:“你我還不了解?必會殺之而後快!” 曹霖笑道:“現如今我不同於以往了,總要擺個樣兒給天下人看,就是既要做又要立牌坊那回事兒,要不然我搶天下,百姓必不擁護,薛政龍被擒后,什麼事都乖乖的配合,問什麼說什麼,且情願交出所有牝獸、兵將、財寶,只求他一家人的性命!” 樊若蘭笑道:全佔有,說是不愛美女的男人,不是天閹就是偽君子,我曹霖若成大事,這美女照玩,美獸照有,只要教天下百姓的日子勉強能過得去,自沒有人造反,畢竟不到山窮水盡之時,沒有人會鋌而走險的!” 樊若蘭妖哼道:“只是教百姓日子能過得去嗎?雪姜的千葉散花教還說要均貧富,等貴賤哩?” 曹霖笑道:“說是均貧富、等貴賤的,才是真正的騙人,一旦她們得到天下,其中肯定有人會說,這天下是我們打下來的,就是我們的,和那些不相王的等什麼貴賤?均什麼貧富?我在大庭廣眾面前,說得比她們說得還要優美動聽哩!不這樣胡說八道,哪個人會擁護你哩!就如同這晉陽城,我們不必攻下來,攻下握離兒來時也不易守住,與其蹲在這城中獃子般的挨打,不如把這城讓給其他人,讓他們和握離兒拚命去?我身後自有萬里疆土,拖垮握離兒那野人,實是易如反掌,凡爭天下者,不必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嘛!縱算晉陽城中的人全死光了,只要不是我動手宰的,天下沒有人怨我的,噢——!自己選條鞭子來!” 樊若蘭赤著姻體,自己爬到帳角,用小嘴銜了一條鞭子過來,張開一雙肉腿,露出掛著牝環的美穴,雙手將皮鞭捧過頭頂,媚聲道:“求爺鞭打肉妾的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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