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術笑道:“你們倒有先見之明,只是你們快活著,卻把我一個丟在一邊,是大大的不忠哩!哎呀!這雙燕在送到我面前之前,也給你們操過了吧?” 龐飛燕不依道:“陛下!有些事只是心知肚明就是了,何必說出來,我們若不給您部下過,他們怎肯把我們送到您這來?若是陛下嫌棄之時,我們姐妹也只有離開陛邊了!” 龐飛燕、傅春燕,現為偽楚的內宮禁衛軍統領,各領五百戰獸,陳術的禁宮之中,防禦之務,全靠這兩隻妖獸主執,怎肯放她們離開,當即笑道:“說說而已,你們兩個不必認真,只是他們把美女先操過了,再送到我這來,這習慣很是不好哩!” 魏汝弼笑道:“臣等也是為陛下著想哩,若不先嘗嘗,怎知滋味如何,冒冒然的把一個次貨送來,那才是對陛下的不敬哩!” 陳術披嘴道:“比如熊掌,不必你們嘗,朕自是見物知味!燕娉婷、鳳舞諸騷獸,不必朕把放入她們的B中,其滋味美惡,朕已經很是知道了!” 狗君狗臣醜態畢現的正在談笑之際,殿外又有麗獸進來稟道:“啟奏陛下,孫紹、張當兩位將軍回來了,說有秘事,要單獨進見陛下!” 魏汝弼奇道:“他們兩個也回來了,有什麼吊事,搞得這樣神秘?” 陳術皺眉道:“叫他們進來!” 孫紹、張當雖降了曹霖,但是晉陽方面,並沒有人知道,更何況他們本也是舊晉的將官,和那些造反再被陳術用金銀美女誘來效命的綠林匪類,在陳術眼中,自是不一樣。
孫紹、張當聞宣入殿,抬頭一看,魏汝弼、雙燕也在其中,磕了一個頭后,垂手侍立在階下,只顧看起階下母狗般的眾美女來。
魏汝弼身體一挺,把又一次完全塞入那隻美獸的小嘴深處,怒道:“你們兩個吊人,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麼殭屍一樣的杵在那裡?” 陳術笑道:“兩位將軍不必擔心,這些麗畜不敢亂說,雙燕、魏將軍都是朕的心腹,有話儘管說,不必遲疑!” 孫紹、張當對看了一眼,孫紹上前,叉手施禮道:“陛下!還記得當年反賊羅延慶嗎?” 陳術道:“自是記得,怎麼了?” 張當道:“當年羅延慶和薛霸大戰,勝負難分之時,忽然曹霖趕到,刀劈薛霸,若不是正逢黃河大水,把兩軍全滅了,可能不要等到犬戎入侵,羅延慶早就已經攻入晉陽了!” 魏汝州怒道:“不要說姓羅的鳥人,說起來老子好恨!” 陳術知有羅延慶時,如魏汝弼等朝廷大將,屢吃敗戰,當下給他面子,也不說出來,只是問道:“你們兩個,這時忽然提起那個死人,到底意欲何為?” 孫紹道:“末將是說,其實羅延慶和曹霖早有勾結!” 陳術道:“那又怎麼樣?” 一旁的龐飛燕笑道:“就是說以前羅延慶帳下的賊將,很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降曹!” 張當肅容道:“和龐統領說話,就是省事,明說了吧,我們發覺,一槍追魂梁浩、鐵槍橫嶺張新,已經降曹,這會兒私自進城,是想和曹霖裡應外合!” 陳術道:“噢——!” 孫紹道:“李雄、齊遠福、周彪、黃不錯全降了,陛下看看,有什麼共同之處?” 魏汝弼本就對羅延慶的舊屬有成見,聞言道:“共同之處就是他們全是羅延慶的人,罷了,速令人去拿了那兩個賊來問斬!” 龐飛燕道:“不行!” 魏汝弼怒目道:“你個,也想謀反么?” 龐飛燕花枝亂搖的笑了起來,姻體上的銀鈴直響,笑罷道:“姓魏的你休要拿大帽子壓人,虧你還是個將軍,卻是有勇無謀,若是我們令人去拿他們,他們兩個狼子野心,怎肯就犯,不立即殺人跑了才怪?陛下!你可令中人傳個聖旨,就說他們征戰辛苦,請他們進宮來犒勞,他們既是入宮,照例是要解了兵器的,那時關了宮門,我們再下手,有我和春燕,還有土八銅女在,還怕他們飛到天上去?” 陳術笑道:“飛燕說的很是,就這麼辦!孫將軍、張將軍,你們兩位就留下來,挑兩隻美獸玩玩罷!” 孫紹苦笑道:“陛下!我們兩個一路趕回來,極是疲憊,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這操B之事,還是等改日吧!” 陳術笑道:“既如此,兩位愛卿且退,來人——!” 孫、張兩個知道陳術要傳旨誆梁、張兩人了,互使了個眼色,告退而去。
陳術果然令宮人拿了聖旨,要梁、張兩人進宮,說明了是用雙燕犒賞他們,引其上當不表。
稍傾,施富、任安中、郭德,領展圖、謝放、夏進、許鞍並燕娉婷也來了,陳術自把燕娉婷喚上來,替他吹簫咳嗽了一聲道:“大家知道,如今薛元帥敗了,曹霖立馬就會攻來,是戰是降,大家合計個意見?” 展圖、謝放對看了一眼,展圖施禮道:“依末將看來,這曹霖之勇,尤勝其父曹猛,拓拔宗望如此驍勇,也被他殺得大敗,幾乎死在了江南,如今他挾得勝之師來犯,不如降了他,也不失容華富貴。
” 任安中也點頭道:“展將軍說的是!” 郭德道:“然握離兒若來,就另當別論,我們盡可坐山觀虎,他們兩個,誰贏了我們就跟誰,反正不管跟了哪個,一年四節的,免不了都要用金銀美女孝敬,但依某來看,可能曹霖的胃口,要比握離兒小多了,他畢竟是漢人,心理上不可能太過荼毒中原的百姓,只要他心裡有一絲絲的不忍,我們的好處就大了!” 燕娉婷從陳術的胯間抬起掛著粘液的妖靨來,接聲道:“虧你們還都是個男人,這曹霖萬萬降不得!” 陳術拍了拍她的姻頰,奇聲道:“你倒說說看?” 燕娉婷道:“很簡單,握離兒管不了中原的漢人,而曹霖則可以大治中原,若是降了他,他必不會容你等漢奸,必殺之以滯民怨,到那時你們這些人悔之晚矣!” 龐飛燕咯咯笑道:“我看不見得!” 燕娉婷亦笑道:“你們兩個,包括賤獸在內,去降曹霖,根本沒有問題,只不過象一條母狗一樣,從一個主人手中,換到另一個主人手中,日日做的,還是那吹簫舔痔之事,你我三個若降,曹霖定會收之私房玩弄,高興還來不及哩,豈會有生命危險?” 龐飛燕笑道:“果真如你所說,你在豪州城外就降了,王嘛大老遠的又跑回來?” 燕娉婷苦笑道:“我們做母畜的,都和主人定了契約,契約不解,只要主人一個念頭,賤畜立即就會慘死,又怎麼敢不跑回來?你們兩個,還不是和陛下定了契約,不然早跑了,我沒說錯吧?” 陳術心知她說的全對,也怕降曹之後,曹霖會拿他的人頭,安撫中原百姓之心,但唯恐她說下去,又令雙燕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忙打斷她道:“騷獸!你既不肯降,那計將安出?” 燕娉婷一口含住了他的,大進大出的猛的撮吸了土幾下,方才抬起頭,長出一口氣道:“曹霖所帶的,全是精騎,且全是好馬,人人裝備精良,曹霖又極善用兵,若是野戰,別說是我們,就是蒙古、西夏、犬戎等精騎部隊,也會望風披靡,但我們有晉陽之固,這天下哪有用精騎兵攻城的道理,只要我們堅壁清野,死守不出,兩三月之內,他能奈我何,等到握離兒鐵甲一到,我們裡應外合,定殺他個片甲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