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329節

叱烈芸滎、簫燕兩隻母馬,因有可口的食物和聚精還元的藥物,變得更加妖艷起來,不但更得握離兒的喜歡,更得金寶兒、銀寶兒兩個小狗崽子的喜歡。
這些天來,兩個小狗崽子已經知道把自己的小塞入叱烈芸滎和簫燕的嘴裡,令她們舔吮,也知道被這些牝畜舔,是件非常快樂的事。
握離兒的軟了之後,也四處託人找漢醫,調理了數日之後,竟然也能半硬起來,但叱烈芸滎和簫燕的牝穴被縫了起來,所以只得找其她的牝畜。
渤海王葉赫鬼新送來了上千隻的漂亮牝畜,握離兒圖新鮮,每日每夜都要新進宮的牝畜侍候,反忘了柳葉青等帶的這一組最好的牝畜了。
春狩祭前兩天夜裡,握離兒在宗室會議上,聽到堂弟拓拔握虎騰的管家拔離速的密報之後,不由大怒,就想令人去抄渤海王的家,卻被梁親王拓拔宗望擋住。
握離兒道:“葉赫鬼這個老鬼,擺明了欺君,皇叔為何攔我?” 拓拔宗望道:“渤海王私藏牝畜的事還是小的,那個老鬼,更是背著我們,私通蒙古,其志不小啊!” 握離兒暴跳道:“那就更該殺了!” 拓拔宗望道:“渤海族的實力,現如今和我們差不多,一個弄得不好,反被他咬一口,反而不美,不能硬來,只能用計!” 握離兒紅著牛眼道:“怎麼個用計法?” 拓拔宗望道:“只在春狩大祭時,大皇帝可盡出戰畜,會戰宗祥的什麼無敵戰獸,並且親自到大斗獸場觀看,這樣的話,各族首領就必須都去了,卻暗令握西河皇侄帶大隊精騎,一鼓屠滅渤海王府,全面收編渤海族部隊,平章以上的將佐,全換上我們犬戎人,這樣渤海可定,至於葉赫老鬼,為臣可替大皇帝在大斗獸場格殺!” 握離兒道:“妙計!那天就讓葉赫鬼坐在朕的左近,格殺葉赫鬼的事,不必皇叔動手,由朕親自來,滅了葉赫鬼之後,皇叔看家,朕立即南征,滅了曹小狗,以報前仇!” 拓拔宗祥道:“不可!漢家披山帶河,甲帶百萬,地域遼闊,南征之事,還需等待時機!” 握離兒道:“小皇叔,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叔祖他老人家的意思?” 拓拔通輩份太高,且正在閉關,不必參加會議,拓拔宗祥、拓拔宗望對看了一眼,拓拔宗望道:“其實這是我和靠山王的一致意見,南朝還未可滅,曹小狗不易取勝,我們的意思,是同南朝議和,平分疆土,只要晉帝肯稱臣,我們也可保證不再南下。
” 話間一落,眾拓拔一齊叫了起來,堅決不肯議和,必要滅了南朝方肯罷休,金鈴子忽然就笑了起來道:“依我看,可邊打邊和,以觀其變,另外你們放回南朝的三個姦細一個太后,也該起起作用了,可令人逼令他們,讓他們設法勸動晉帝,或設法弄死曹小狗,或解了他的兵權,兩樣只要做到一樣,我們就可以和晉帝議和,就以淮水、大散關一線為界,永不犯邊!” 握離兒道:“皇妹的意思,還是議和?” 金鈴子笑得更浪了,笑罷方道:“哥哥!漢人講究忠君報國,只要晉帝肯議和,曹小狗不答應就是抗旨,必會引來朝野非議,答應了就得交出兵權,你認為解了兵權后的曹小狗,晉帝能讓他壽終正寢嗎?” 握離兒傻傻的道:“不明白?” 拓拔宗祥嘆氣道:“金鈴子說的對,只要曹小狗一死,南朝就再無我們的對手,就算不滅南朝,也無關緊要了,只要我們想要的東西,南朝皇帝自會源源不斷的要人畢恭畢敬的送來,我們只不過是多立了一個傀儡皇帝罷了,就如同現今陳術的大楚政權一般無二。
” 握離兒道:“既如此,就依皇妹所言,會後皇妹可接見一下精通漢語的右軍師鬼巴禮,就叫他秘密的去南朝的臨安,秘會杜海量、管政濟、周珞三人,要他們照皇妹的意思去辦!” 拓拔宗望道:“只要南朝皇帝從後面牽制住了曹小狗,我們條件成熟時,就可進攻川陝了,打下了巴山蜀水,也是件美事!到那時不管晉帝是和是戰,都無關緊要了。
” 戎歷二月二日卯時剛過,握離兒就騎著紫毛吼出了皇宮,依犬戎人的祖例,春狩大祭必要騎馬帶刀,去東郊的大吉山祭台,向狩獵大神乞求一年的獵物。
黑龍府地處極北之地,雖然節氣上春季已到,但還是白天短,黑夜長,卯時的黑龍府,天還未曾完全亮開,也是普通人睡的最沉的時候。
黑龍府西南杏山大草料場的大帳中,拓拔握虎騰抱著騷B狐,也睡得鼾聲大起,他奉令看守大草料聲,事關重大,春狩大祭他是不能去的,樂得抱著美畜睡懶覺兒。
快要天亮之時,燈燭火把也一齊滅了,朦朧中騷B狐雪白的姻體動了起來,伸出了溫暖纖柔的嫩手,輕輕在握虎騰的身上體撫摸起來。
握虎騰被美人的小手來回摸得舒服,睡夢中快樂的哼了兩聲,那看似無力的小手從他的往上摸,摸到根處的蛋蛋時,做了一個捏的動作,但猶豫了一下后,旋即又向上,在他的毛乎乎的胸前摸來撫去,猛然間探了上去,食、中、拇指彎曲如鉤,一下子鎖住了睡夢中握虎騰的哽嗓咽喉。
握虎騰忽然驚醒,雙目一睜,還沒有所動作,扣在他喉節處的美人爪發力了,“咯蹦”一聲,可怕的骨裂聲音傳出,握虎騰舉到一半的手,旋即又重重的落了下來,雙腿亂蹬的掙命。
騷B狐一不做二不休,另一隻手復又伸到他的跨下,五指棋張,抓住了他的卵蛋,關節一用力,頓時雙蛋皆破。
握虎騰疼得在榻上直抽搐,騷B狐怕他掙脫,忙用雙手按住他的大手,又把的雪白妖體壓了上來,把一張俏臉蛋兒,死死壓住他的口鼻,不給他透氣,只片刻間,握虎騰手腳一松,魂歸地府去了。
這拓拔握虎騰上得馬來,手中丈八鋼槍,極不好惹,乃是犬戎年輕一輩中,叉開五指,數得過來的、為數不多的幾名能征慣戰的驍將,否則握離兒也不會放心他來守關乎國運的大草料場,不料卻是在夢中死於婦人之手,其魂魄泉下有知,豈不鬱悶? 騷B狐雖是暗殺的專家,但握虎騰太過驍勇,今日行搏浪一擊,雖僥倖成功,也驚得一身的透汗,雖見他不動了,還是不放心,小心的騰出一隻按住握虎騰的雪手,床頭抽出握虎騰的腰刀來,一刀把他的頭斬了下來,方才長長舒了一口香氣。
既斬了犬戎大將,騷B狐也知是到全面發動的時候了,在犬戎,所有牝畜都沒有資格穿衣,黑暗中騷B狐拿起了握虎騰的一件袍服穿了,把腰、手臂、小腿等處可能防礙行動的地方用布條紮緊了,順手拿了握虎騰的插在床前兵器架上的丈八長槍,那支長槍,握虎騰日夜帶在身邊,寸步不離,騷B狐心知那根長槍定是寶物,早就留了心眼。
騷B狐一手倒提著長槍,一手拿了要熄沒熄的火把,吹了一口,讓火把復燃了幾點火星,一腳將燈盞踢飛,火油立即就撒得牛皮帳到處都是。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