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越點頭道:“是是是,奴才該死!讓爺爺們久等了!” 忙用大鐵鉤,鉤住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女屍,小跑到木柵前。
戎宮中不管馬奴、宮奴,或者是牝畜,不得到戎人允許,平日里一律都被關在鐵柵或是木柵內。
柵外的戎兵打開粗如牛腿的木柵上斗大的巨鎖,輕蔑的道:“漢狗!跟緊點,當心狗命!若是離我們遠了,我們只當你逃跑,當場就會斃了你,” 丘越連聲應是,拖著女屍跟著,低頭哈腰的跟在戎人後面,漸漸的走得遠了。
王勇早把“人血旺”在瓦盆中燙得熟了,拿出珍藏的“苦酒”美美的喝了一小口,吃了幾塊人血旺,想想自己今後的命運,忽然焦燥起來,罵罵咧咧的走到這排嬌美牝馬面前,伸出手來,順著抽起她們的耳光來。
牝馬們都被兩根粗木,殘忍的夾住細長的粉頸,雙手的拇指上,鎖著指扣,各人的兩個指扣,都分別扣在自己奶頭的兩個奶環上,讓她們既能動,又不敢動。
雙腿都分得大大的叉開,頭頸向下的彎腰蹶臀的站著,腳腕之上,並沒有什麼繩索束縛,但王勇要她們必須叉開雙腿站著,牝馬們沒有一個敢不聽訓的。
王勇順著抽她們的耳光,她們也沒有一個敢躲的,都是乖乖的伸著脖子,由著王勇來抽,沒幾下,就有牝馬的嘴角的流出血來,王勇看也不看,復又伸手,從旁邊的冰水桶中,撈出一根皮鞭來,那根不是黑色,而是暗紅色,暗紅色的皮鞭,吃盡了美女的鮮血。
王勇拿鞭梢一指眾牝馬,牝馬們忙費力的把一條粉腿抬起,玉足向上,架在枷著頸項的木杠上,露出體下迷人嬌嫩的牝戶,這些牝馬的騷穴,都沒有一根毛,並不是刮掉的,而是天天挨鞭子,抽得騷穴處寸草不生。
這些絕色的牝畜,王勇平日里想日就日,真得拿她們做下賤的狗馬,反正弄死一隻,不久就又有新的補上,然簫燕的牝穴太過妖美,王勇還是忍不住走到近前,用手指撥了又撥,方才舉起皮鞭,“啪——” 的一聲,皮鞭首先落在簫燕的美穴上。
簫燕疼的渾身抽搐,然就是不敢哀叫,跟著皮鞭落在了身邊叱烈芸滎的美穴上,叱烈芸滎也是疼得渾身的肌肉直抽。
她們都知道,騷穴挨鞭子,是千萬不能叫的,只要一叫,王勇的皮鞭就會叮著那叫的一個人抽,叫得越凶,挨的鞭子越多。
木柵內頓時鞭聲此起彼伏,和著皮肉的聲響,此情此景,是無邊的殘酷、無邊的糜,王勇正抽得起勁兒呢,柵欄外有人笑道:“王兄弟!何必呢!” 王勇抬頭一望,說話的也是一個漢奸,不過他那個漢奸要比他這個漢奸混得要好得多,那人身後跟著兩名戎兵,走近笑道:“王兄弟!兩位皇子要我帶那兩隻牝畜過去哩!” 王勇丟了鞭子,向那人笑道:“張遠!想當年在晉陽時,你只不過是薛府的一個家奴,卻不料如今如此得意,真是老天不公!” 張遠笑道:“這就叫世道輪迴懂么?” 說著話,一名戎兵打工木柵,張遠從懷中摸出一小葫蘆苦酒,隨手丟了過去。
這種苦酒,乃是戎地特產,其味辛辣無比,是用白山黑水間不知名的各種野果釀造而成的,那些野果,入口酸苦王澀,連豬都不吃,戎人貧窮,捨不得丟棄,所以拿這些野果釀造。
王勇咧嘴道:“有沒有好酒,比如汾酒什麼的?” 張遠笑道:“有!只是你能用什麼來換哩?” 王勇訕訕的道:“我們這些漢人,全是待死之人,能不能看在同是漢人的份上,弄點家鄉的汾酒來,在我臨死之前能喝上一口?” 張遠笑道:“既知今日,何必當初,想當年晉陽城八土三萬禁軍,龍衛軍八萬,武器精良,城高池闊,就算再不濟時,索性拖著手給戎兵殺,累也將戎人累死了,又怎麼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二帝被俘,山河破碎,百姓淪為戎人豬狗,你們這些當兵為將的,死後又怎麼有臉去見你們的祖宗?” 王勇滿面通紅,咬牙恨道:“如今說什麼都遲了,左右都是個死,臨死之時,王某決不會束手就縛,必得拚死一兩個戎兵,以血吾恥!” 張遠笑道:“若是果真給你個機會哩!” 王勇奮臂道:“當以死相報,再不以身事虜!” 張遠笑道:“好——記著今天的話,就怕到時你再做沒骨頭的狗!” 這兩人用的是晉陽土語說話,旁邊的犬戎兵一個字也聽不懂,叱烈芸滎卻是聽得明明白白,忍不住用媚眼兒多瞟了幾眼張遠,她本多智,心中暗想:這人如此撩撥,意欲何為呀?簫燕心中卻是透亮了似的,她自張遠、張速家中來,知道這兩個人在黑龍府,根本就是別有圖謀,然她家仇國恨難消,內心深處,巴不得有人弄出事來,只要能成功的殺死幾個犬戎皇族報仇,叫她立即身死,她也心甘情願。
張遠對王勇道:“下次來時,定帶一葫蘆上好的汾酒替王兄弟壯行!” 王勇咧嘴道:“屁話!姓張的,事到如今你以為我王勇還會怕死嗎?想我王家,也是世代將門——” 張遠笑道:“世代將門?你家有人做過六品武官的嗎?俱我所知,自大晉開國以來,你王家人,充其量只是七、八品的中鎮將之類的小官!果真你們姓王的有種,當年戎兵圍晉陽時,你早隨那些有血性的龍衛軍殺出去了,現在那些殺出重圍的龍衛軍、禁軍,跟隨龍衛軍副將裴從龍,在山西天峰嶺快活哩!大碗吃酒肉,論稱分金銀,哪個象你,被犬戎人狗似的關要這柵內,不快活時,只好拿這些弱質女流出氣!王大將軍!你好有種噢!” 張遠這話,要在以前說,王勇頂多一笑置之,然目前的形勢,對於王勇來說糟糕之極,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不管是充做馬奴的龍衛軍,還是充做宮奴的原內廠妖獸,亦或是這些下賤的牝馬母狗,只要犬戎人的糧食問題不解決,都有被宰殺的危險,就算如叱烈芸熒這樣的絕色牝獸,握離兒餓極了之時,也定會讓人宰了她煮著吃。
此時此刻,王勇覺得再不可能偷機了,想做烏龜都不行,生死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遲早都要死,再受不得閑氣,大怒道:“姓張的!老子娘!” 將手中的葫蘆劈面就向張遠砸去。
張遠伸手接住,笑道:“別介!我奉兩位小皇子之命,牽兩匹牝馬出去,王兄弟真是有種,朝犬戎人身上發去,你我都是漢人,都到這步田地了,何必再窩裡斗?” 王勇想想也是,恨道:“張遠!你記住了,下次再出口諷刺,老子當即宰了你!” 張遠笑道:“戎人如此對你,你沒有火氣,我只是隨便說兩句開開心,對你又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怎麼就受不了了,呵呵!” 張遠說著話,走到叱烈芸熒面前,隨手拍拍她的俏頰兒,接著道:“這匹!” 又捏捏簫燕的下巴道:“還有這匹!都替我牽出來,兩位皇子要用!” 木柵外鐵鎖又響,一名戎兵帶著丘越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名高大的馬奴,那馬奴手裡握著兩股韁繩,韁繩上扣套著兩匹身材修長、、勻稱的絕色牝馬,王勇垂頭喪氣的對王勇道:“這是李代,以前也龍衛軍官,想必你也認得,他們這組倒霉得緊,連番抽到米肉簽,三名兄弟,被宰了兩個,牝馬傷的傷、病的病,宰的宰,如今完好的只剩下這兩匹了,大皇帝有旨,讓他們併入我們這一組,咦——兩位皇子要用牝馬,王勇!你還愣著王什麼,快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