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遠、曹速又對看了一眼,低聲道:“小主人卻萬萬不能娶長公主!” 柳葉青疑道:“這又是為什麼?” 曹遠、曹速將手亂擺道:“這事我們萬萬不能說,姑娘若想知道,可去問大將軍的的親兵統領、大刀董方平,這事他最是清楚!” 柳葉青道:“董將軍向來嘴巴緊的很,凡事只做不說,料想我問他也沒結果!” 曹遠嘆氣道:“說起來曹家大難,還與小主人的婚事有關,想當年晉宣帝為籠絡兵權在握的大將軍,曾試圖想把當年還是齊王姬策的長女姬春蘿嫁與曹家的世子曹霖,可是大將軍竟然不肯,以至於宣帝記恨在心!” 曹速苦笑道:“大將軍自己做出來的事,他自已知道,怎麼可能同意這事?” 柳葉青媚笑道:“兩位曹伯伯,葉青求您了,到底什麼事喲?葉青好奇的緊!告訴葉青好嗎?” 這事曹遠也憋了許多年了,當下忍不住,俯耳把這事低低的和柳葉青說了,跨下馬柳葉青聽后“咦——” 了一聲,再不說話。
叱烈芸滎雖說先天道體早成,然日夜被握離兒父子三人凌虐折磨,感覺已經到了力不能支的地步,她大烈已然被滅國,曾經英勇的白狄族人,死的慾念比生的慾念更強,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昨夜叱烈芸滎又被握離兒鞭打凌辱至深夜,筋疲力盡之時,帶著渾身的傷痛,被馬奴扣在畜欄內,令其站著入“睡”她雖是牝馬,但終究還是人,站著如何入睡?但是她太累了,凌晨天快亮了,還是眯起了眼睛打了個盹兒,還沒有多少時候,又被兩名雄壯的馬奴,用皮鞭抽醒,不由分說,替她駕上了鞍蹬,牽了就出來了。
叱烈芸滎又冷、又累、又餓,渾身上下的骨頭,象散了架似的,懶洋洋的沒有絲毫的氣力,長年累月的非人折磨、勞役之下,她的苦心修鍊的乾元真體,已經到了氣消功散的邊緣,然臨死之前,她必須拚死一兩個犬戎皇族,以報國讎家恨。
她怎麼說也是位公主,被犬戎人當做母畜,心中不甘心之極,握離兒不但武藝高強,玩弄她的時候,還被扣住手腳,但他的兩個狗崽子就不同了,完全有可能算計,但算計兩個小孩子,似乎是報錯了仇。
但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今年春暖花開?看來實在不濟的時候,只能弄死兩個小崽子滯憤了! 叱烈芸滎被馬奴牽著小嘴上的韁繩,不經意間回頭一看,只見身後也有一匹豐健的牝馬,被馬奴牽著出來,那匹牝馬見她回頭,打了一個響鼻,和她打了一個招乎,看樣子,似是和她以前認識。
叱烈芸滎被俘前來之時,身體已經長成,相貌模樣,絲毫就沒有改變,自然有人認識她,但本國皇貴中俘來的美女,幾年前還是小姑娘,自然能認識她。
所謂女大土八變,她想不出後面那匹豐健的牝馬,到底是誰,不過看她的身材長相,決不會是漢家的美女,當下也打了個響鼻,算是回應。
那匹牝馬又朝她眨了眨眼睛,似是有話要說,叱烈芸滎許久見不到本族的男女,獨木不成林,見她神情古怪,當下絕了今天就放手一搏,弄死金寶兒、銀寶的念頭,等回到馬欄后,尋機問那匹牝馬,究竟意欲何為? 牽著她們的馬奴,全是以前晉陽宮中的龍衛軍,當年晉陽紫禁城中,有所謂精銳的龍衛軍五萬,犬戎殺到晉陽后,戍衛晉陽的八土三萬軍隊,除了數萬有骨氣、有本事又不想做漢奸的龍衛軍、禁軍仗手中兵器殺出去以外,其餘的全部投降。
實際上,晉成帝姬策後期,自戎都、薛霸戰死,副將裴從龍離開,向來以驍勇聞名的龍衛軍,已經不再是大晉最精銳的部隊的,許多人都是魚目混珠,沖著龍衛軍的優厚待遇進來的,全無真本事可言,但個個身材依然高大雄壯。
牽著叱烈芸滎的馬奴,身高有九尺,這些馬奴平時吃的也是米肉,只不過要比她們這些牝畜吃的部位要好,人肉吃多的人,神精都有些不正常,最明顯的變化是瞳孔發綠,發現兩匹牝馬在私下裡打招呼,立即大怒。
牽著叱烈芸滎的馬奴,緊帶住叱烈芸滎小嘴邊的韁繩,回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暴喝道:“賤畜!私下說些什麼?警告你們,不要替我們找麻煩!” 這名馬奴是這一欄牝馬馬奴的小頭目,握離兒規定,若是誰負責的牝畜犯事,平時負責訓化的馬奴,也要受到處罰,反正牝畜也好,馬奴、宮奴也好,全是異族人,對於握離兒來說,多殺了一個不多,少殺一個不少。
之前大晉長公主姬春蘿抵死不肯合作,負責她那一欄的三名馬奴,全部被握離兒砍去手腳,丟在雪地中任其慢慢死去,並令其他的馬奴去看,以起到殺雞嚇猴的效果。
握離兒的禁宮御畜欄內,每三名馬奴,掌管著土二匹一等一的絕色牝馬,每匹牝馬都生不如死,日夜忍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凌虐,時不時的會弄出一些事來,所以馬奴們最怕的就是這些牝馬私下交流,弄出事情來后,連累到他們。
若是漢家的美女,充做牝馬後,除了自怨自憐外,倒還不敢弄出什麼事來,但大烈的白狄美女充做牝馬後,就難管教了,大部分白狄美女,寧可尋死,也決不受外族奴役。
白狄的男子更是暴烈,幾乎就沒有肯做奴隸的,被俘后只求一死,征於此,漢家的男女,都做了犬戎人的雄畜牝獸,而白狄人、日本人、韓國人、羅剎國人、蒙古人等等,因脾氣倔強,都被充做戰畜,在皇宮對面的大角斗場中,抵死角斗,倒也為犬戎人生了許多財貨。
叱烈芸滎本已疲乏,忽然被抽了一個重重的耳光,當即就倒在了宮廊的青石路上,馬奴更無絲毫憐憫之心,見她倒了,一邊拉手中牽著她的韁繩,一邊就用腳亂踢,暴喝道:“起來!再裝就活剝了你!” 可憐叱烈芸滎,渾身赤條條的扣著馬具,雙手倒扣在後背上,腳上穿著木蹄,粉光肉致的小腹、上,連挨了幾下重的,勒著粗大嚼鐵的小嘴邊,立即有血溢了出來,急切間更是難以站起來,躲又沒地方躲,只得咬牙苦忍。
牽著簫燕的另一名馬奴阻阻的勸道:“我說頭兒,這匹牝馬深得大皇帝父子三個的喜歡,你下腳可得輕些,若是踢得重了,服侍不了大皇帝父子,上頭追究起來,你可要一人做事一人當,千萬不要連累我們呀!” 這些馬奴,全是沒有骨氣的漢奸,他們之間,全無情義可言,好事一齊往上湊,壞事一齊往後縮,完全不可能為其他人擔當任何事,互相之間,互捅痛腳,對於本族的美女,殘忍,對於犬戎人,點頭哈腰,全無人格可言。
踢叱烈芸滎的馬奴冷哼道:“王勇!你個王八蛋,還想看老子笑話么!你不曾記得,向年你進入龍衛軍,還是老子替你向上疏通的關係!” 王勇皮笑肉不笑的道:“謝謝你了丘越,不說這事老子還不氣哩!向上遞的銀子中,給你私下藏了不少吧!老子可告訴你,見到皇后之時,你私踢牝馬的事,老子一定會稟明的,省得這匹牝馬受了內傷后,不堪被兩位皇子鞭役,萬一摔下皇子,皇后追究起來,會連累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