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離兒若是大腦發瘋的往那裡攻,和自己抹脖子有什麼區別?他難道不知道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道理嗎?” 張速笑道:“這些野人若懂詩文兵法,母豬還會上樹哩!他們只知道栽著頭一味的狠拼蠻攻,致所以能讓他們鬼使神差的攻入晉陽,也是大晉的氣數盡了,否則的話,只要有大將驅三五萬步卒,利用白洋淀一線,也足可以阻擊他們所謂的無敵精騎!” 張遠道:“握離兒太倒霉了,竟然碰到小主人這隻小狐狸,小主人這樣用兵,不是想打退了犬戎了事那麼簡單的,擺明了是想滅犬戎全族,甚至於連帶北方其他部族,也要遭池魚之殃,被小主人盡滅了種族,可怕呀!” 張速笑道:“怕你個頭,小主人功成之事,我們也可回南方享福了,再用不著窩在這冰天雪地的北國,那時你我就帶著裡面的兩個,吹簫弄奶,怡享天年!” 張遠苦笑道:“還有一事,卻是麻煩!” 張速道:“噢——” 張遠道:“大小姐從江南跑來了!小主人要我們北方各部兄弟,勿必要照顧大小姐的安全,同時接應大小姐的人,也早在她的左近了!” 張速跌腳道:“天呀!這個丫頭,沒事跑到黑龍府來,豈不是羊入虎口,這裡是小孩子玩兒的地方嗎?小主人也不管管她!還有曹通、曹適、曹逐、曹遇那四個老不死的東西,也要設法勸住才對?但願那個丫頭是個醜八怪,不要引起好色如命的戎人注意就好!” 張遠搖頭嘆氣道:“聽車馬行的兄弟說,那個丫頭生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 張速苦著一張老臉,嘆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也只能暴露身份,護了大小姐南歸!” 張遠道:“小主人吩咐!我們兩個只管在暗中策應,萬萬不可暴露了身份,以免因小失大!” 張速道:“難道小主人已經有萬全之計?” 張遠笑道:“就算有萬全之計,江南塞北,遠隔萬里,哪裡能施展的起來,小主人的心思你還不懂?” 張速道:“噢——說說看!” 張遠微笑道:“仆不議主事,我只說一人,就是當年漢高祖劉邦,項羽拿了他一家老幼來要挾,揚言要把老子、妻子、兒子扔到大鍋里煮了——” 張速點頭道:“別說了,我明白了,小主人志在天下,就算犬戎把他的親娘老子拿了要挾,他也斷然不會理,更何況是大小姐?” 張遠道:“是——小主人既有此心,我們兩個好好的輔佐於他,若王年後,小主人成了大事,我們兩個,也就不是曹家的什麼家奴了,說不定也能封個爵位哩!” 張速聞言,也是一臉的嚮往之色,他們兩個,哪裡叫什麼張遠、張速,乃是當年曹家八虎中的兩個家將曹遠、曹速,曹家被抄家時,他們兩個正在外地採買,因此躲過了大劫,從此隱姓埋名,只說姓張。
早在曹霖在五陽城大戰薛政龍時,他們兩個就暗暗的勾搭上了昔日的主人,曹霖命他們兩個暫時不要回來,在薛家軍中做卧底,大玩無間道。
之後又跟了伍雲天抗戎,伍雲天大敗后,又奉曹霖秘令,首先降了戎人大元帥拓拔宗望,這些年來,也為拓拔宗望出了不少的力,深得犬戎的梁親王、兵馬大元帥拓拔宗望的信任,這天下大亂之時,哪裡有人能查到他們兩個的出身,充其量,查到他們曾是黑道大盜,薛政龍羨慕他們兩個的好武藝,許以重金,收為部將的事。
拓拔宗望對他們曾是黑道的事,大為滿意,黑道和綠林不同,綠林的朋友,全是活不下去,殺官造反的英雄,兵鋒直指當朝的天子,與天下的百姓,卻是魚水一家,甚至殺官濟民,做那朝廷斷不能容的替天行道的事。
而黑道歷朝歷代,都是作姦犯科的賊,小的是攔路搶劫、入室偷錢,大的走私販禁貨、開妓院、賭場等等,大部分都和官府有一腿,黑白兩道,合起伙來,王那禍害百姓的事。
在犬戎物資極度缺乏的時候,說是張遠、張速兩個能通過南朝的黑道,搞到一些緊缺的糧米,拓拔宗望一點兒也不奇怪,反而近水樓台先得月,常常叫兒子拓拔握西圖出面,找他們兩個弄些江南的禁貨用度。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既是拓拔宗望如此,其他的犬戎各部貴族,也都知道他們兩個有此門路,也令家人來搞些緊俏的生活物資,這兩個人,實際上在犬戎,混的風聲水起,而所謂的黑道親系,就是曹霖麾下的各種諜報機構。
張遠、張速為求方便,平日里兩人住在一起,居室更有地道通到外面,犬戎人生活原不及大晉,居所簡單,禮儀隨便,也不以為怪。
陳萱華、梅承雪兩個昔日的妖妃,雖年紀已漸大,但容顏還是靚美,渾身的的,依然如脂,別說長得如猩猩般的犬戎年輕女人比不上,就算是一般的漢家少女,姿色身段,也遠不及她們兩個,更兼長期的宮廷生活和詩書琴畫的熏陶,其舉止風度,大不同於常人。
四土出頭的陳萱華、梅承雪,更添了許多一般生澀少女所沒有的成熟韻味,當日被握離兒賞給降將張遠、張速時,還以為會被他們兩個活活嗆死哩! 誰知這兩個昔日的曹家家將,極有心機,當日里將這兩名妖妃要來,就留了一個扣子,想把她們兩個獻給小主人曹霖享用,說是喜歡用水嗆死美人,也是防將她們弄回南方后,握離兒問起時,好有話可回。
但牽回來之後,為避人耳目,嘗了一次鮮,之後就想據她們兩個為已有,以安享晚年生活。
張遠、張速所住的院落,遠離黑龍府的中央皇宮,處於城東一角的城門邊上,防事急時,從密道經東門遁走,逃入大山。
張遠張速的住所其實很簡單,只有裡外兩間房和左右兩間廂房,廂房的頂頭做為廚房,左邊的廂房,住著兩個婢女,做些雜役。
右邊的廂房是貯藏室,用來放各種物品吃食。
但所有的房屋,都是用整條的青石砌成,厚有二尺,冬天不冷,夏天也不是太熱,院落的圍牆,也如其他的犬戎人一般,是用土石混合堆成的。
寬敞的內屋中升著炭火,兩邊、後面的窗子,在入冬之前,已經用黃泥封了,剌骨的寒風,一點兒也吹不進來。
陳萱華、梅承雪兩個成熟的大美人,都赤身穿了一件貼身的碎花薄棉襖,跪坐在燒著炭火的暖炕上,那暖炕砌得寬大,長有一丈,寬有九尺,下面是大青石,上面卻是厚厚的木板,既隔熱,也隔寒。
兩張暖炕連在一起,中間擺著一個石案,石案做得也是寬大,上面鋪著一層木板,既是桌子,也是火灶,平日里,張遠張速兩個,就帶著她們兩個,在這裡面吃睡。
暖炕前面,和外室相隔的厚厚石牆,是一個落地的大壁爐,正燒著熊熊的烈火,陳、梅兩女雖也穿著薄薄的棉褲,但檔間卻是開著的,露著穿著銀亮牝環的私穴美牝,以供張遠、張速兩個隨時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