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祥陪笑道:“只是想為姑娘效勞,不想反倒便宜那廝,也是意料之外的事,趙姑娘莫怪!” 趙采菱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招回四隻雪獒,趙英北笑道:“以後老子也不怕鬼了,一隻一錘,還不全部了帳,原來縱然是鬼,也怕我的大鎚嚇!” 毛祥臉色古怪的道:“愣小子!你看你身後!” 趙采菱嬌聲道:“快過來!” 趙英北回頭一看,魂飛天外,只見被他大鎚砸死的四隻地煞,只在呼息間,就沒有了全身的皮肉,變成了四具白森森的骷髏,此時正一個接一個站了起來,伸手伸腳,尋找進攻的目標。
毛祥驚嘆道:“烏龍聖母果然法力無邊!” 趙采菱哂道:“弄些骷髏出來,也只好嚇嚇英北,龍神符咒,木神韋護借法!” 雙手凌空一劃,黑沉沉的天宇中,憑空出現了無數的巨木,都有水缸粗細。
毛祥也不是不會“巨木咒”只是他法力不高,祭起茅山巨木咒來,決沒有趙采菱喚來的厲害,心下暗道:“完了!這些地煞也是該死,既知這個丫頭會龍族的令法,早該走開才好,這丫頭恁的狡滑,看來要想和她雙修,還真得廢些手腳了!” “乒乓”聲中,漫天的巨木劈頭蓋臉的對準了那四隻骷髏猛砸,幾下過後,那些鬼物受不了龍符喚來的靈木攻擊,化做齏粉,形神俱滅。
整個德州城中,此時一片寂靜,毛祥嘲笑道:“趙英北!出來了!沒鬼了!” 趙英北一臉的不好意思,從趙采菱身後探出頭來,趙采菱安慰他道:“惡鬼無形,常人怕它們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不必感到難堪!” 反手抓住他的手,又道:“我們找一處王凈的房子,天明之後,再上路不遲!“趙英北被她抓住虎掌,感覺渾身舒服,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最深處升了起來,緊跟著褲檔底下,又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逢,難受之極,有稜有角的俊臉憋得通紅,吶吶的道:“菱兒——” 趙采菱一愣道:“怎麼了!放心,沒鬼了!” 趙英北小聲道:“我好難受!” 趙采菱大驚道:“不會是方才受了什麼煞了氣吧!哪兒難受,快告訴我,看看我有沒有辦法!” 若是換了毛祥,定不會好意思說出來,但趙英北愣啊,看著檔間低聲道:“這裡!” 趙采菱一看,頓時明白了,這小子雖愣,然食色性也,他一定是對自己中意之極,這才會有如此反應。
毛祥怒道:“小色狼!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無恥下流,下流無恥!” 趙英北暴跳道:“臭道士!什麼意思?” 趙采菱笑道:“他這是本能反應,毛道長那裡,就沒有一點兒反應?” 毛祥尷尬的道:“唔——這個——貧道修道之人,對於這種事情,是要避諱的,嘎嘎——咕咕——” 趙采菱心中暗道:“假正經!難道我爹爹就不是修道之人嗎?還不是左一個姨娘,右一個婕娘的弄回家嗎?” 嘴上卻笑道:“那太好了!勞煩毛道長去找一處王凈的地方來,我看看英北到底怎麼了?” 毛祥差點兒要抽自己的嘴巴,心中暗道:“該死的丫頭,你是真聰明哩還是假聰明,這小子擺明了想哩,只是太愣,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王什麼而已,若是你跟他獨處一室,這王柴烈火的,不燒翻天才怪!” 趙英北傻笑道:“菱兒,這倒不必,只是脹的難受,等會兒一定會好的!” 趙采菱自小這種事情偷看的太多了,人又冰雪聰明,知道不替他放一炮出來,他隔一會兒又會難受了,而且只要她在他眼前晃悠,趙英北會一次比一次難受,而間隔的時間,也會一次比一次短。
聞言笑道:“別傻了!快跟上我,我靈識感覺到前面就有一處大宅,應該是這些地煞先前住的,地煞不是鬼物,王凈的很!” 毛祥不甘心的道:“不如我們去常興的大營,要軍中醫生給他看看吧!” 趙采菱白了他一眼,這一眼嬌媚橫生,妖惑之極,毛祥褲檔底下的東西,“騰——” 的一聲也起來了,趙采菱卻是看也不看他,粉腿一夾黃膘馬,當先就走,四隻雪獒當先開路,趙英北雖然難受,也跟了過去。
前面的這處大宅,卻是以前的知府衙門,地煞冷若冰把這滿城的男女全宰光了,官衙之中,當然人形皆無。
趙采菱也不下馬,讓趙英北直接砸開大門進去,官衙的後花園,果然是冷若冰住的,布置的極為雅緻,更證明了地煞不是殭屍,而是有血有肉的一種奇怪生物。
趙采菱下了黃膘馬,微笑道:“道長!反正你是修道之人,子時也要打坐煉功,不如就在那邊的廂房安歇吧!英北!你過來,讓我看看你哪裡不舒服!” 毛祥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咬著牙恨恨的去了,一入廂房,立即找到床鋪坐了下來,撩開道袍,翻出怒挺的,不顧天氣寒冷,自顧自的打起手槍來,連射了兩三次,方才感覺好受了點,身體一歪,倒在錦被上酣聲大做,睡夢中,只見趙采菱笑語盈盈的走來,輕輕的褪落身上的墨青勁裝,露出雪也似的怒挺,不由分說,把雪乳上的一隻粉紅色的梅粒塞入他的嘴中,毛祥感覺腰間一酸,又射了一通,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然就是不願醒來。
趙采菱令趙英北去尋些木柴來,把廂房中的銅爐點燃,好替他脫衣查看,趙英北哪有什麼耐心去尋柴火?直接跑到園中,將水榭邊的八角涼亭生生的拆了,打斷雕欄畫柱,用來升火,趙采菱聽到園中一聲響,就知道傻小子又做愣事了。
那邊毛祥許是真累了,早已入睡,趙采菱自小心細,待爐火升起之時,在門裡門外,布置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防止人鬼妖物偷窺亂闖,方才踱進溫暖的裡屋,輕輕褪去外面的勁裝,露出裡面穿著的暗青色的錦銹胸圍子來。
趙英北看得“咕咚——” 一聲,咽下了一口口水,下面剛剛軟下來的東西,又如鐵般的硬了起來,死頂著褲檔間的棉布,一點點的空隙也沒有,丫處的褲子又緊繃了起來。
趙采菱若無其事的嬌笑道:“自己將褲子慢慢的脫了,坐好,拉下錦帳,我馬上就來!” 趙英北一疊聲的答應,伸手就去脫褲子,不想他的太大,粗如鴨卵,硬挺時,那褲子很難褪得下來,一不小心,褲頭皮帶勒住暴漲的,疼的他“哎呀——” 叫了起來。
趙采菱嗔道:“小心點!那地方太多,若是用力太猛,折了可沒處接去!” 趙英北不解的道:“菱兒你知道我哪裡有毛病?” 趙采菱先天道體早成,不畏寒暑,外面只穿著一套墨青色的勁裝,說話時又脫了外面的褲子,蹬掉小蠻靴,只穿著一條胸圍子和一條褒褲,光著兩條雪白的跟著爬來,胸圍子勒著她雪樣的,擠出上面兩團高高的雪白奶肉和一條深深的,兩條修長的,燭光中閃著粉糜的光輝,嬌笑道:“我當然知道,你脫光之後躺下來,我替你治一治,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