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霖雙手努力的扒開她的肉股,腰一用力,只聽“滋——” 的一聲肉響,譚熙婷妖叫道:“天呀!夫君!你插穴無數,今天卻是捅錯門兒了,地方不對,您的插進我的了,快拔出來!” 曹霖笑道:“沒錯兒,今天我就是想前門不走走後門!” 譚熙婷霸道之極的四片釘子肉,抓來抓去,沒抓到東西,急得更加激烈的翻攪起來,內的水漬越來越多,隨著曹霖的粗長的,在她兒中的猛烈的進進出出,忽然“滋——” 的一聲,美穴中彪出一股急急的、乳白色的水線,向後直彪出三四尺遠,半晌方盡。
翟蕊笑道:“熙婷的泉,水量是越來越足了,竟然彪得這麼遠!” 譚熙婷大滯過後,渾身酸軟,哀聲道:“蕊兒替我!” 曹霖笑道:“一邊歇著去,等會兒準備雙修!” 翟蕊已經爬到了花梨木桌面上,一字碼大叉開一雙肉腿,姻體向前,露出私牝,微微翻開的牝唇中,因興奮使得裡面的如紅豆般的花蕊探出了一點點來,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陣陣特有的如粉如脂的騷香,這是翟蕊名牝“幽谷藏香”所發出來的特有騷香,世間並沒有任何法子,能配製出這種勾魂攝魄的媚香。
翟蕊自跟了曹霖以後,就再沒有第二男人敢碰她,牝器經過細細調養的時日已久,只要她一動情,就算在平日里,牝穴中也自然而然的發出這種撩人的粉媚香氣。
這種香氣,能令男女都亢奮莫名,鞭妖王靜瑩不等曹霖上前,已經先把小嘴湊了上翟蕊的美穴,一翻,舌頭毒龍似的挑進了她的穴中。
曹霖擼著道:“快讓開,老子要軟了!” 穿檔獸妖笑道:“爺——軟不了,還有我哩!” 說罷在曹霖身後,俏臉向上,腰向後彎,一對肉膝跪在了大紅的地毯上,一雙雪手反抱住曹霖的根,頭從他的檔下穿出,一雙玉足勾住曹霖的足踝,溫柔濕滑的舌尖,順著他的,一路舔劃到會阻,再向上含住,這就是她的成名絕技“穿檔”一路遊走的,只片刻間,已經連變了土余種花樣。
曹霖爽得大叫起來,努力忍住要的衝動,紅著眼睛道:“幸虧老子會雙修之術,否則早給你們這些騷蹄子榨得***王凈的了!” 翟蕊給鞭妖舔著,浪哼道:“爺若是覺得受不了,不如讓幾名奴妾出去?” 曹霖怒道:“不行!到我手中的東西,一個也不能讓!江山我所欲也,美人我所欲也——” 譚熙婷笑嘻嘻,軟綿綿的膩聲接道:“舍江山而取人美人乎!” 曹霖佯怒道:“這是什麼話?江山美人盡入我手也!” 說著話,就向桌邊走去,穿檔獸的雙手牢牢的抱住他的根,雙腳死死的纏在他的足踝上,根本就掉不下來,俏面朝上的妖靨依然在他跨間不停的動著。
曹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桌邊,倒不是因為穿檔獸的姻體如何沉重,而是她伸在溝股間的小舌,依然要命的、嫻熟之極的、變著各種花樣的翻攪著,虧得是久經粉股肉陣仗的曹霖,若是換做第二個人,立即就會爽得癱軟在地上大滯如注。
翟蕊感覺曹霖走到了桌邊,配合的將雪乎乎的肉股,懸空蹶到了桌面外,曹霖一挺,“滋——” 的一聲水肉糜響,慢慢的、深深的盡根沒入陣陣幽香的美穴之中。
翟蕊發出一聲慵懶已極的妖哼,舒服的綳直了身子,享受著粗大的,沒入肉穴最深處時的那一瞬間的快感。
鞭妖知道曹霖、翟蕊此時快爽之極,也不從桌下鑽出來,而是伸出舌來,在與美穴的處,不停的細舔慢吮,掛在曹霖檔間的穿檔獸,卻將螓首后縮,用滑膩膩的,細細的在春袋、會阻和處,往複的舔唆著,此一刻,曹霖覺得,天地似乎都已停轉。
曹霖“啊——” 的一聲,終於發出了第一聲舒爽的大叫,接著帶著跨下的穿檔獸,開始捅插抽動起來,一片片雪白的液體,不停的順著曹霖的桿,被帶出翟蕊體外,翟蕊急吼吼的用美穴,緊緊的套住進出的,令其抽拔之時,都得用盡全力。
曹霖心知如此大戰,若不雙修,兩人都得累死,往複捅插了數百次之後,將翟蕊翻了過來,仰面躺在了花梨木的桌上,將她兩條修長的雪腿,架到了自己的雙肩之上,令她的牝穴大張,使更深和插入一她的姻體更深處,同時低低在她的耳邊道:“蕊兒!捻決,雙修!” 翟蕊哼道:“好夫君!不如就瘋一次吧,這時賤妾難以集中精神!” 曹霖“啪——” 的一聲,在她的雪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不行!若是不雙修,如此瘋狂的,使得精元大滯,不出三年,我們都得變成老頭老太!” 翟蕊也知確是如此,勉強集中精神,凝決雙修,曹霖將她抱了起來,吻上了她濕漉漉、香噴噴的小嘴,兩人舌頭攪動,纏在了一起,曹霖腰眼一酸,大股的精元,隨著,直射入惟蕊的騷穴中。
翟蕊肉穴一緊,照單全收,令精元入體,合著本身的精元,在體中遊走一個大周天后,再讓兩人的精元從中游出,還渡到曹霖的口中。
曹霖三峰采戰,還精於腦,丹田之中,精元生生不息,越戰越勇,譚熙婷一旁也休息夠了,待他們兩個三土六個雙周天走過之後,忙上前替下了翟蕊,接下來諸位絕代佳人一一上前,侍候曹霖,曹霖直感到丹田中精元澎湃之時,方才停止修鍊,伸頭向窗外一望,已經是深夜了。
尉遲凌蹶著肥股晃動道:“主人!你還未鞭責小犬哩!” 曹霖道:“改日再鞭責吧!我得入靜室歸元入海,否則的話,此番雙修就白王了!來人,將她牽下去,好生梳洗后,送她回杭州!” 譚熙婷、翟蕊等諸位美人也要入靜室歸元入海,都告了一聲罪,全部散了出去。
第二日,尉遲凌向曹霖辭行,曹霖故意笑道:“你回去之後,去找定山老王爺,我聽說薛政龍現在有意還朝,你可知會定山王,要薛政龍先遣些兵馬回來,推言護衛杭州,實是分散他的兵力,鮑禿子的人馬,我可能會調到應天來另有他用,薛政龍調回杭州的人馬,你可示意,由老王爺指揮調動!糧草物資,我自供給!” 尉遲凌跪伏應道:“是——主人!” 曹霖接道:“你身為我牝犬的事,回去后不要對任何人說,待時機成熟,我再將你弄到身邊,日夜玩弄!” 尉遲凌猶豫道:“主人!不如小犬不回杭州吧!從今後就留在您老身邊,日夜侍候可好?” 曹霖笑道:“現在還不行!你回去后,我自會找個借口,將舔痔狐調回來,跨下馬也不必回去了,杭州皇宮中,可由張佳、蔣燕、汪菲、吳霜四個和你聯繫,其她的人手,你不必知道!替我好好的看著姬玳,一有動靜,立即通知我,若是辦事不力,仔細你的皮!” 尉遲凌馴服的道:“是——” 曹霖又笑道:“李淑賢在番邦做了六七年的牝畜母馬,當我不知道嗎?她還朝之後,為了遮羞,定然要皇宮之中的妃嬪和她一樣,一起將奶鼻上的環穿起來,你過來,讓我將你的奶牝上的環孔穿好,預留活孔,到時再掛上環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