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齊國將軍探入頭來道:“兩位統領,皇上有旨,要你們得手后,立即將曹賊的頭送去,以退晉兵!” 韓步搖將曹霖的人頭丟了出去道:“你拿去給他罷!令人把我們盔甲兵器戰馬拿來,以防晉軍狗急跳牆的攻城!” 那將軍接了人頭,應了聲:“是——” 轉身就走,兩隻妖兔舒了一口氣,在車中坐定,等人將兵器盔甲戰馬送來,哪知她們的兵器、戰馬、盔甲沒送到到,城外卻是喊殺聲震天,無數的炮彈落了下來,城牆頓時倒了下來,城門口的千斤閘,也被炸成了一堆碎石,瓮城內血肉橫飛,齊兵齊將哭爹叫娘,死傷殆盡。
兩隻妖兔從未見過此聲勢,都嚇得花容失色,分別從兩側的車窗中跳了下來,本能的找洞孔躲藏,知道城外定然有變,但曹霖已死,誰還會組織這種大規模的攻城反擊呢? 北門被擋在城外護城河外的晉軍,攻城不下,忽然又全部退了回去,不多時,城頭上的敵樓內,王輔得意洋洋的令人將曹霖的人頭從城門垛上扔了出去,大笑道:“曹霖已死!識相的放下兵器,朕饒你們不死!” 話音剛落,萬馬叢中跑出一匹高大雄壯的獨角大青馬,馬上之人面目英俊,身材雄壯,仰天大笑道:“曹霖在此!你個狗奴汗,差點中了你的奸計!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吃老子的罰酒吧!來人,架炮攻城!” 王輔大叫道:“瓮城內還有你們的幾百兵卒,你若敢攻城,我們立即斬斃他們!” 曹霖笑道:“就算你拿老子的親爹要挾,老子也不理你!炮兵統領聽令,不必理會城中的人質,集中炮火,給老子轟開城門!” 齊軍並不知道炮是什麼東西,以為他們要架雲梯往上攻,卻不料曹軍忽然向兩邊閃開,露出一排排的戰車,每輛戰車上都有一根精鋼製成的傢伙,黑洞洞的管口齊刷刷的呈四土五度,土幾門重炮同時對準了城門的同一個位置,統兵將領手中的令旗向下一揮,戰車上頓時萬炮齊鳴,城樓上的各種城防設備,立即土崩瓦解,守城齊軍血肉橫飛,許多兵將狂嚎著被轟下城來。
城垛處躲著的王輔頓時大驚失色,知道這種兵器,萬萬不可能抵擋,在炮火中從垛口伸出手來亂搖,發瘋般的大叫道:“停止攻城,我願降了!” 曹霖站在帥車上,道:“那王八蛋說什麼?” 敖鈺笑道:“他說他願降了!” 翟蕊披披小嘴道:“鈺姐姐不是亂說吧?炮聲震耳,你怎麼聽得見?” 敖鈺道:“你們凡人,自是聽不見,若是你能在這種情況下聽見他說話,你就是神龍不是人了!” 鞭妖道:“鈺姐姐說的對,那龜兒子是在說他願降!” 翟蕊笑道:“鞭妖!你是拍鈺兒的馬屁吧!你又怎麼聽得見的?” 鞭妖笑道:“翟姐姐!我們內廠的牝畜,在豹宮被調訓時,不得允許,不準私自交流,但隨著年齒漸長,我們漸漸學會了看對方的嘴形,相互之間,當著內廠的腌狗們,用嘴形交流,並不出聲,就算說上千言萬語,內廠的腌狗們也是不知道,我看那龜兒子的嘴形,也就知道他說什麼了!” 曹霖笑道:“原來如此!這時投降,我已經沒有興趣了,告訴兄弟們,轟開城門之後,誰先抓住假皇帝王輔,就賞銀子五百兩!” 五百門重炮齊鳴,瞬間將城牆轟開了一個三土丈長的大口子,精騎兵率先殺出,沖入了城中,見人就殺,兩隻妖兔見機不妙,也顧不得穿什麼衣物了,知道濟南城中保不住了,亂軍中搶了兩匹戰馬、兩支鐵槍,仗平生武藝,反向城外殺,想順著城牆根兒溜之大吉,別投主人。
曹霖在高大的帥車上看見兩隻驍勇的妖兔想跑,笑著對身邊的妻妾道:“那兩名赤身的妖姬是誰?” 穿檔獸笑道:“她倆是吮腳雙兔,自跟了爺后,我們大內土二妖獸星散,想不到她們兩個,原來流落到了此間,這兩隻兔子,狡滑非常,在我們土二妖獸中,狡滑程度,僅次於舔痔狐,武藝比起賤妾來,也差不了多少!” 鞭妖道:“爺——我和穿檔獸兩個去,替您擒來狎玩如何?” 曹霖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兩隻妖獸剛想上前,樊若蘭抽出玄冰梨花槍道:“讓我來!” 翟蕊也道:“讓若蘭和雪君兩個去,你們兩個武藝和她們半斤八兩,若是給她們跑了,或是弄成傷殘,就掃了夫君的興了!” 曹霖笑道:“興什麼話,應該叫雅興才對,她們若能做我的奴妾,豈不勝過四處流浪!” 穿檔獸笑道:“爺說的是!她們不給爺賞玩,也實在沒有什麼好地方去!” 樊若蘭、姜雪君兩個粉腿一夾,各催跨下的巨豹上前,樊若蘭在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土二,姜雪君在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土七,兩人藝業,就算在百萬軍中,也罕有敵手,又被曹霖新收,更是有意討好,得到曹霖將令,分開人群,劈面擋住兩隻狡滑的妖兔。
張步柳正迎著攀若蘭,跨下的戰馬被樊若蘭跨下的靈獸雪豹一嚇,前蹄抬了起來,差點將她摔下馬來,張步柳急勒住韁繩,慌忙中還將手中的鐵槍一抖,迎著樊若蘭劈臉就捅,想奪路再跑。
樊若蘭是北地槍王之女,用槍的行家,不慌不忙用左手槍挑開她的槍尖,引處她姻體大旋,右手槍蛇似的滑近,寒森森的槍尖,壓在她雪白的粉頸上,冷聲道:“棄槍免死!” 張步柳正是青春美艷之時,自不想死,雙方藝業相差太大,反抗無益,丟掉鐵槍,笑嘻嘻的道:“若能免死,奴婢什麼都願意做!” 樊若蘭冷聲道:“下馬,將頸上的鏈頭丟過來,乖乖的跟我走,若是弄鬼,我就不客氣了!” 張步搖轉目一看,見四周全是吳越兵將,又有這條母大蟲在面前,料弄不成鬼,暗中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她,但好死不如賴活,只得認命似的將扣死在粉頸項圈上的鐵鏈一頭,小心的丟給樊若蘭,樊若蘭將一支槍插回後背的槍鞘中,空出一隻手來,牽著她就走。
姜雪君可就直截了當的多,擋住韓步搖后,一槊磕飛她手中的鐵槍,伸手把她抓到巨豹鞍上,看她還手腳亂動的不老實,“噼啪”正反賞了兩個耳光道:“不準亂動!” 說罷撥過豹頭,就往本陣中走,回到帥車前,把韓步搖往雪地中一丟道:“爺——賤妾繳令!” 曹霖指著雪地中掙扎的韓步搖,大笑道:“妖精!你可願降!” 鞭妖王靜瑩笑道:“步搖!很久沒見面了,原來你在這裡!若是你願降,可同我一起服侍爺,做爺的奴妾可好!” 韓步搖抬頭一看,見曹霖雄壯英俊,真是做了這人的奴妾,也是不錯,忙從雪地上爬起來,原地跪好,低頭乞求道:“賤婢願降,請爺姿意賞玩,求爺饒了賤畜性命吧!” 曹霖大笑,但她初降,其心難測,當即令鞭妖看著她,等行了,收為爐鼎之後,就逃不掉了,張步柳見到王靜瑩、田思雪兩人已經做曹霖奴妾了,當即也願意服侍曹霖,跪下低頭道:“賤畜張步柳,求爺姿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