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197節

只見曹霖的舉止相貌,倒和當年曹猛,有六七分的相似,只是身形更加的雄壯,臉龐更加英俊,前後清一色的驍勇精騎,人人的得勝鉤上,都掛著曹家特有八尺斬馬刀,身旁大將如林,前呼後擁,當先開路的卻是當年曹家的親兵統領,大刀董方平,如當年一般,帶著哈勇、畢方、劉奮、李在四個兄弟,走在鐵甲精騎的最前面,恰似她當年初遇曹猛的時節一般無二。
曹霖遠遠的看見龍晶雪,坐在馬上向她招手,龍晶雪懷中抱著曹霖的愛子曹應龍,望著曹霖只是笑,曹霖分開精兵,縱馬跑到府門前,接過小應龍親了一口,笑道:“小子!想老子了嗎?” 曹應龍張開小手抱住他,“伊伊呀呀“的不知在說什麼。
趙采菱施禮道:“爹爹好!” 曹霖順手也將她抱了起來,也親了一下,笑道:“菱兒越發的漂亮了,快趕上晶雪了!” 龍晶雪笑道:“夫君!菱兒大了!” 曹霖笑道:“老子親親女兒,有什麼事!” 范淑芳似是回到了當年,魂不守舍的上前,跪下行禮道:“賤妾給爺請安!” 一行人全愣住了,曹霖茫然的道:“姑娘是——” 范淑芳自被貶為牝畜以後,日夜被強迫進行大運動量的調訓,以用做戰奴斗獸廝殺取樂,這樣反而令她藝業大進,在二土六歲那年,順利的衝破了俗體,完成了先天道體的修鍊過程,自此以後,她的容顏,就被定格在了二土六歲的樣子,除非氣消功散,否則容顏再不會改會。
跨下馬上前道:“爺——她說她是范淑芳,是爺的姨娘!” 曹霖想了又想,晃然道:“你是芳姨?烤得一手好羊肉的?” 范淑芳俏臉一變,回過神來,悠悠的道:“小公子!失禮了!賤妾把您當成大將軍了!” 曹霖虎目中寒光一閃,轉而笑道:“姓姬的欠我家的帳,我定會去找他家算的!芳姨!我們回去吧!你慢慢和我說說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 跨下馬低聲道:“爺——不如把她也收了吧!” 曹霖道:“胡鬧——” 舔痔狐笑道:“爺——你既敢收了蔡鳳,怎麼就不敢收了她,我們不習慣叫人姨娘哩!” 龍晶雪也笑,伸手接過曹應龍,低聲道:“你自收你父親的東西,我也不習慣叫人姨娘!” 吃罷晚飯,龍晶雪笑道:“夫君!范姑娘有重要事情向你說,我們走了,你先辦正事,明天為妻的,再令這些妖妾來侍候你吧!” 說罷咯咯笑了兩聲,從曹霖手中,抱過小應龍,帶著眾妾走了,畫堂之中,只剩下了曹霖和范淑芳兩個。
曹霖笑道:“芳姨娘!你有什麼重要的事?” 范淑芳忙取了一個方方的布包來,遞了過去,笑道:“爺——您看這是什麼?” 曹霖漫不經心的打開暖暖的布包,頓時就是一愣,只見裡面是一塊方方正正、軟玉刻成的玉璽,這軟玉本為楚人卞和所得,后被始皇帝令大相李斯,刻上“受命於天、既壽且昌”八個龍紋篆字,用以傳國,從此在世代大漢民族的心中,有了一個天下的共識,就是誰得到了這傳國玉璽,誰就是中原皇朝當然的天子。
范淑芳笑道:“爺——不知您敢要嗎?” 曹霖大笑起來道:“我曹家世世代代,都為別人打天下,好——既如此,我們姓曹的,也做一回皇帝耍耍吧!芳姨娘!這玉璽,你是怎麼得到了?” 范淑芳忽然跪了下來,哀聲道:“賤妾求爺一件事,請爺千萬答應!” 曹霖笑道:“有事儘管說!” 范淑芳求道:“求爺收了賤妾吧!” 曹霖猶豫道:“你是我父的寵妾,若是收了你,恐怕不好吧?” 范淑芳磕了一個響頭,復求道:“爺不肯收容賤妾,想是以為賤妾老了?歷代老爺沒后,如賤妾等,復被少主寵幸,也屬常事,賤妾身如浮萍,再無定所,願以餘生侍候爺,求爺成全!” 曹霖抬起她的妖靨,笑道:“既如此!我卻之就是不恭了!就收你做個寵妾吧!” 范淑芳大喜道:“謝爺成全!爺——要賤妾替您吹簫嗎?” 曹霖幼時,她已經土六七歲了,也曾被他抱過,聞她之言,心中竟然感到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點頭道:“也好!不知你的簫技如何?” 范淑芳笑道:“爺——包您滿意!若是不好!爺儘管責罰就是!” 曹霖低頭,看著她輕輕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的慢慢的掏出來,暖暖的含在嘴裡,腿根處立即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和其她諸妾時,不曾有過的異樣的快樂,手一動,將她的小嘴緊緊的貼著檔間按緊。
范淑芳配合的含緊,憋住呼息,任他姿意玩弄,曹霖的感覺,她倒是清楚,以後若想得到曹霖的寵愛,就得憑曹霖此刻心中的這樣的變態感覺。
曹霖把她的衣服剝光,捏著她奶頭上的鋼環道:“淑芳!你也曾為牝畜?” 范淑芳嘆氣道:“爺——此事一言難盡!您邊操賤妾,邊聽賤妾慢慢的說!” 曹霖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怕會不專心耶!” 范淑芳笑道:“沒關係!爺有不明白的,以後再問就是了!”當下邊和曹霖,邊將這些年來的事,一一說與曹霖聽。
曹霖笑道:“原來!你並沒有完全照姬春蘿的話去做,只將沒有印章的假詔書給了姬玳,卻將玉璽私留了下來,渡江交到我手上!不過春蘿那丫頭說的也對,犬戎根本就不是人,與其守在大江邊,等著挨打,不如帶兵渡過大江,在江淮之間,以中原為主戰場,與他決個生死,這樣就不會把戰火引到江南來,茶毒我江南百姓!” 范淑芳笑道:“誰說不是哩!玉璽賤妾自交給爺,爺要交給誰,賤妾可管不了!” 曹霖笑道:“這種東西,只要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出去,這天下也非一人的天下,只是如今時機未至,你不可對人說起!” 范淑芳用美穴,套動著直頂在花蕊深處的粗長,哼哼唧唧的道:“是——” 曹霖接著道:“三年前,喬公望那個吊人,要我今年八月土五,去江北浦子州頭的長葉林會他,過幾天就是八月土五了,憋了三年的謎團,終於就要解開了!” 范淑芳道:“爺——要賤妾賠您走一遭嗎?” 曹霖親了一下她的奶頭,笑道:“不必了!若說水上工夫,數敖鈺最好此行我只帶她去,我一個人過江,令她和倪猴子兩個,率水師在江上接應就是!” 狄鐵豹輕易就擊潰了姬玳的小朝廷,令降將聞達守商丘,他自入中原以來,豹快錘猛,罕有對手,狂妄之極,姬玳這個傢伙,本事就沒有,逃跑的手段卻是一流,比長白山的狐狸還要難抓。
狄鐵豹追著追著,把帶來的大隊人馬全甩丟了,但他自信,就是只有他一人,縱橫南朝,也不會有對手;姬玳隨從軍馬,也被他追得漸漸星散。
有幾次,狄鐵豹幾乎就要抓住他了,特別是在滁州的那一次,姬玳身邊只有王妃尉遲凌一人跟著,狄鐵豹憑藉著長年狩獵的經驗,半夜三更的摸到了他的宿處時,姬玳正抱著他的王妃尉遲凌日得起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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