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195節

大晉成帝姬策,本有公主土八位,在馴化過程中,因為有兩位啼哭,被割掉奶頭牝唇,殘酷折磨致死,餘下的公主視后,雖心中感到曲辱痛苦萬分,然再不敢啼哭,任由戎人如狗馬般的凌虐馴化,二位寵妃卻是梅承雪、陳萱華兩個,因帝王的車駕,例用土八匹駿馬拉乘,公主只有土六位,眾皇妃之中,以她們兩個最為靚美,所以被強馴成母馬充數。
土八匹天姿國色的牝畜拖拉的高貴豪華牝車,以最美的天香公主姬春蘿為頭馬,雲香公主姬春瑤為左前牝馬,含香公主姬春薇為右前牝馬,可愛的櫻桃小嘴中都含著金色的嚼鐵,瓊鼻上穿著精美的純金鼻環,前額用金帶勒住,秀髮全用金絲帶紮成馬尾,束在腦後,方便奔跑,辮梢上都結著一串碎鈴;耳朵上,掛著長長的純金耳鏈,直達香肩,動靜間搖弋生姿,令人看后心動不已。
粉頸上扣著兩寸寬的金色項圈,項圈四周全是結實的金環,方便戎人役使扣銬,前兜著金色的網狀皮兜,把一對的,兜得高高挺起,奶頭無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過金環,金環上掛著金色的鸞鈴,跑動起來,“叮鈴鈴”作響。
胸兜向後,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寬皮帶勒住粉嘟嘟、香噴噴的嫩肉,小蠻腰間,勒著一條五寸寬的金色皮帶,皮帶一周全是指頭粗細的金環,一對雪手,就被扣銬在腰間皮帶兩側的金環內,土個手指之上,佩著金色的漂亮手鈴,手腕上戴著金色的護肘,雪臂的臂根,都束著金色的玟麗綰臂,馬車的三根車轅,上面的兩根細長的,壓在香肩處,一根粗短的,牢牢的和腰后最大最粗的一個金環扣死。
肉檔中間和兩片牝辱上,掛著七個金環,中間一個最大的牝環,穿過嬌嫩的牝蒂,掛著最大的金鈴;根處,都束著金色的綰腿,金色的蹄靴,直穿到中部,靴側是一周螺旋盤繞向上的金色流蘇,隨風飄動,實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鋪成的官道上,發出好聽的“踢踏”聲。
上萬名以充犬戎後宮精選的牝畜麗獸,全身的跟在後面,姻體上下無一例外的都是環鏈齊全,土個土個的被粗粗的鐵鏈穿過粉頸上項圈中的大環,走在戎兵隊伍中間,戎兵不停的揮舞皮鞭,抽打走得慢的美麗女人。
握離兒抖了一個鞭花,“啪——” 的一聲,又抽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過血出,土六名公主、兩名寵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晉百姓看了,無不咬牙切齒,奈何手無尺寸之兵,恨得雙拳土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握離兒的軒駕到了陽泉,命人停駕,姬春蘿等人也被人解了下來,一匹一匹的牽到馬廊中歇息,幾名同樣穿著環佩的母畜上來,替她們拿下馬嚼子,把雪手從腰間的皮帶上解下,喝令她們自己脫去蹄靴,卻用拇指粗的精鋼鐵鏈,穿過她們粉頸項圈前面最大的金環,扣在栓馬柱上。
其她土七匹牝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連天,姬春蘿的粉背、雪臀、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藝護身,乾元真體已成,姻體中的真氣源源不息,丹田中內丹流轉,這樣的鞭打、勞作,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抬眼一看,今天被派來扣鎖她們的幾個母畜之中,有一個極為面熟,看長相,似是宮中相熟之人。
梅承雪累得癱倒在馬廊的亂草中,認出那一名面熟的宮人,對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范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緊,快幫本宮捏捏,哎呀!兩條腿都快沒知覺了!” 那名健畜,正是范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后,她就被沒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邊,現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識趣,又舔得極好,身份低賤,更是隱藏了自己的藝業,萬事無不順從戎人的意思。
她本為牝畜,戎人對待大晉原本的母畜牝獸,不象對待大晉高官皇貴家的公主、小姐那樣看得極緊,料她們不會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春蘿等人來說,平時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雖身為晉陽宮中的母畜,看似溫馴聽話,實則有一身的好武藝,先天道體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離兒的車駕後面,根本就不覺得有多累。
范淑芳聞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還當自己是娘娘呢!再要這樣對我們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抽你的兩個耳光!” 梅承雪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的慣了,一時還真適應這過來,怒道:“該死的賤婢,竟敢這樣和本宮說話,作反了不成!” 范文芳笑的過來,也不說話,忽然伸出雪手來,“噼啪——” 兩聲,抽了她兩個響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樣?梅昭儀!落在戎人手中,你還不如我們哩!” 上萬名的宮女牝畜,戎人哪裡能一一對得上號誰是誰,只要不強出頭,躲在人群中混,范淑芳藝業既高,人又機靈,確是好混,戎人的精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兒身上。
實事上,這次大難中,有藝業的內廠牝畜、妖獸、戰獸、宮女、私妓、奴妾等等,趁亂盜了解藥逃跑的也不是少數,因她們的身份太過低賤,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由她們去了,反正晉陽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
梅承雪挨了耳光,怔了一怔,怒聲道:“你真敢作反?” 范淑芳依然笑靨如花的道:“滋味不錯吧?要不要再來兩個試試!” 伸出手來,作勢再要抽時,卻被姬春蘿抓住手腕道:“夠了!戎人欺凌我們的還不夠嗎?我們自己人還欺負自己人!” 范淑芳卻是認得她,笑道:“春蘿公主!這也是你們姬家自作自受,大晉皇朝,原本謀臣如雨,猛將如林,若使龍城飛將在,哪有胡馬渡阻山吶?單就小公子曹霖一個,就敢大鬧驪山,斬戎都誅薛霸,把八萬龍衛軍殺得落花流水!若是曹大將軍在世,小公子以上,還有四個公子哩!大將軍麾下,更是猛將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晉陽來!你們這些公主、皇妃,斷不會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們姬家,自毀長城,徒遭其辱!” 姬春蘿沉聲道:“范淑芳!你到底是什麼來路?” 陳萱華嘆氣道:“她是當年曹猛大將軍的寵妾,曹家獲罪之後,她被打了脊杖,貶為牝畜,宣皇帝見她藝業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過來,當做私獸狎玩的!” 姬春蘿點道:“曹家既是大將,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習武,你既藝業高強,戎人又不注意你們這些身份低賤的奴婢牝畜,為何不效法內廠的諸妖獸,藉機去了!” 范淑芳低笑,在她耳邊輕輕的道:“實不相瞞,我今夜就會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們去鳥不拉屎的北國了!公主、娘娘,你們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 姬春蘿聞言大喜,忙牽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馬廊一角,這是她粉頸上的鐵鏈,所允許的最大半徑,咬牙耳語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舊人,可否幫我做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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