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祖的這種雙修之法,是將本身精元,分成幾個部份,傳到爐鼎體內,盡接爐鼎的精元之後,再傳入另一部分,直到將全身的精元和爐鼎交接完畢。
只要完成一次雙修,爐鼎就煉成了,被煉的肉鼎,將永遠依附於鼎主而存在,這種方法被煉成的爐鼎,只要她敢玩鬼,鼎主不但可以瞬間收回自己的全部精元,同時可將糧鼎的道行廢掉,以示懲戒,呂祖創造這種煉肉鼎的妙法,就是針對那些雖是天生優質的好肉鼎,但不一定能收為已用的而創。
用了此法煉過的肉鼎,就算她不願意,也非得成自己的私鼎不可,就算死了,三魂六魄,還是永歸鼎主所有,當真是霸道之極。
曹霖慢慢說出“雙修賦”上的口決,譚熙婷只聽了一遍,就全記住了,依法牽引本身精元準備應和。
曹霖令她小狗式跪好,撫著她雪樣的屁股,細細的拍打捏揉,慢慢的扒開她肥厚的股肉,揉搓著她的菊門肉牝,拉了拉她牝蒂上的環兒,將已經硬直的,緩緩捅了溫滑黏膩、布滿濃密牝毛的細縫中,盡根而沒,“九宵龍騰”的異品名槍,沾著優質已極的蜜汁,歡快的怒長起來,長到一尺三寸,鴨蛋粗細時,狠狠頂死在花蕊深處,立即被急急蠕動的媚肉含住,再不肯吐出來了。
譚熙婷努力叉開根,舒爽之極的悶哼一聲,本能的緊緊收縮肉牝內的四片“釘子肉”把捅進來的火燙,死死的扣住,那是她自經人事以來,最霸道的一根,不唯燙如烙鐵,還硬如鐵杵,她哪裡知道,曹霖的這“九宵龍騰”非同小好,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是天下名器的天然剋星。
譚熙婷爽得什麼也顧不得了,情不自禁的一波接一波的收牝,四片媚肉如榨汁機般的翻攪,曹霖也爽得大叫,檔下的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每一次抽撥,都如同是在拔河,粗長的帶動緊緊盤在桿上的四片粉紅色的釘子媚肉,一次又一次的完會拉出肉穴來,真是B逢對手,雞遇浪才,肉打肉的聲音,“啪啪”作響,深夜中悠悠傳出很遠,忽然“撲嗤——” 聲,兩人同時大滯了出來,直染的錦被透濕。
大滯過後,曹霖俊臉赤紅,從譚熙婷的舌尖迅速的收回自己第一波精元,低吼道:“!不許停!再來!” 譚熙婷亢奮著妖聲道:“來就來!” 一人一獸翻翻滾滾的在象牙床上惡戰,直至第二天日上三桿,直殺得梅開九度,渾身上下,汗水盡透,阻陽兩股大真力,在兩人體中,遊行了九九八土一個雙周天,滿室的龍涎香氣,薰人慾醉。
譚熙婷有生以來,自執肉檔內的惡物,逢雞敗雞,逢陽敗陽,哪裡會過這種惡物?今日連番惡戰,徹底被曹霖的“九宵龍騰”擊潰,日近午時,整個妖軀盡軟,“吧嗒”一聲,無力的落在牙床上,四片“釘子肉”完全鬆開,水浪液流順著雪樣的,流得滿床都是,媚目中白眼直翻,妖靨如火,氣喘如母牛。
曹霖笑道:“再來——” 譚熙婷哀叫一聲,求道:“好主人!饒了婷獸這一遭吧!再要韃伐,婷獸就真要死了!” 曹霖笑道:“也好!既然你人獸契約已解,以後就如翟蕊她們一般稱呼我吧!不過我還是拿你個當牝畜調弄,方才稱心!” 譚熙婷妖媚的輕笑,心中已經知道曹霖寵她之極,笑道:“是——婷獸但憑爺呼喝,無不從命!” 此番床上大戰,譚熙婷是一心投靠,賣力的將自己的精元,一古腦兒全輸入曹霖體內,心甘情願的完成了煉鼎的過程。
曹霖也感覺她果真是全身心的投入雙修,一心想成為自己的爐鼎,暗道:“原來這個蹄子,已經徹底降服了,倒是我多慮了!” 蔡鳳在門外問道:“爺——正午了,要吃點東西再操嗎?” 曹霖笑道:“完了!你去弄兩隻熟雞來,也弄些米飯菜蔬,送到我的密室來,我吃飯後,還要修鍊,無事不要打攪於我!” 蔡鳳笑道:“是——” 轉身要去。
曹霖道:“等一等!把熙婷帶去,重新見過晶雪!” 蔡鳳笑道:“恭喜爺又收一奴妾!婷兒!我們走吧!” 譚熙婷不敢怠慢,忙忍著牝戶處的酸痛,找了一件袍子,著身子穿了,把秀髮攏齊,跟在蔡鳳身後,去見龍晶雪。
龍晶雪天生溫婉賢淑,早已料到譚熙婷會被收為奴妾,也不為難她,隨便吩咐了幾句,就由她梳洗去了。
晉陽城中,成帝還沒回皇宮,依然在豹宮理事,普通的國事,他是交給皇后薛政君的,但是伍雲天來見,他就不得不見了,畢竟如今大晉江河日衰,只能依靠伍家了。
伍雲天的左肩胛都被曹霖射穿了,雖御醫把箭頭起了出來,但左臂根本就用不上力了,聞強佔幽燕之地的犬戎人似有異動,才不得不來求見成帝。
成帝胡亂聽他說完,問道:“犬戎和我們大晉是盟國,應該不會對大晉有所圖謀吧!” 伍雲天道:“非也!犬戎人兵強馬壯,正當鼎盛時期,又新滅大烈國,士氣正盛,我大晉在夷蠻眼中,向來富庶,他們強盜本性,找借口傾國來犯的可能性太大了,皇帝陛下不可不防!” 薛太師道:“防!怎麼防?要防的話還是要請伍王將兵才行,放眼朝中,除了伍王之外,還真沒有人能擋犬戎的精騎!” 伍雲天道:“國難當頭,為今之計,請皇上高法招降江南的曹霖,可敵犬戎!” 王輔笑道:“伍王說笑話了!這曹霖一再和朝廷作對,驪山外更是剌王殺駕,箭射無敵大將戎都,刀劈馮公公,一役死在他刀下的朝廷戰將,達到五土四員之多,其罪不可敕,若是抓到,定當凌遲處死,怎能招安?” 伍雲天道:“非也!曹家和皇家,本是姻親,再怎麼說,曹霖還得叫當今皇上一聲表舅,當年先帝無故降罪,誅滅了曹氏一族,本為不該,只有皇上下一道意懇情切的罪已詔,招安曹霖,應該大有可能!” 陳術笑道:“臣不言君過,子不言父過,先帝再怎麼著,皇上也不能非議,更何況非議先帝的目的,是為了討好臣子,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此事萬萬不可,皇上!依臣看,可招降大烈國的殘部為已用,下道密詔給逃亡在蒙古的叱列長風,隨便封他一個王位,叫他把大烈國剩下的五萬精騎帶過來,守在燕京西南面,擋住犬戎軍不就得了!” 伍雲天大驚失色道:“此事萬萬不可!” 薛太師笑道:“陳尚書此言,是妙計啊!以夷治夷,我們坐收漁利不好嗎?就算犬戎進攻,有五萬大烈兵擋在前面,我們也可從容調兵遣將,等他們拼個兩敗俱傷之時,我們的大晉精兵再一鼓而上,定可大破犬戎!” 伍雲天失色道:“萬萬不可!還是招安曹霖比較妥當!” 王輔道:“招安曹霖才是萬萬不可哩——” 當下階下諸臣就爭了起來,成帝看著心煩,喝道:“夠了!朕也覺得招安曹霖,有失我大晉的天威!若下罪已詔書,非議先帝,我皇家的顏面何存啊!大烈殘部,有如喪家之犬,只要給他們一點吃的,想來控制不難!陳愛卿!這事就交給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