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公主姬春蘿咯咯笑道:“正因為她們是我的庶母,這樣玩耍才是有趣,父皇可是心疼了!” 成帝笑道:“只要蘿兒開心裝,想怎麼樣都行!” 大晉天香公主姬春蘿,在天下絕色榜上,排名第二,是天下除了龍晶雪之外,最美的人兒,她七歲離宮,拜在峨嵋山碧霞嶺法妙元君門下,學藝土年,兩年前方才回宮,其藝業高深,尤在皇后薛政君之上,在江山風雲榜上,排名第三土,能使一根四土六斤飛鳳戟,跨下姻脂獸,成帝這些年,漸漸的也覺薛政君驕橫,然外戚的勢力已成,若沒有得力的人手,是不敢得罪薛家的。
陳萱華、梅承雪兩人,也是終日膽戰心驚,雖自王下賤,由著薛政群母狗似的呼喝,但薛政君一直以來,就是想把她們兩個剷除而後快。
成帝向來喜歡權力平衡,徐靖等人,全是文人,真是宮廷暴起發難,這些文人,就只得王瞪眼了,必須有一個能和薛家的薛霸、戎都等人抗衡的心腹大將才行。
天香公主的歸來,正合他的心意,內宮之中,薛政君再也不敢胡作非為,姬春蘿剛回宮時,薛政君就想生事,不讓春蘿和其母相會,結果惹得姬春蘿大發雌威,不但把傳懿旨的內廠高手太監,打得半死,更把專橫的薛政君,痛打了一頓,薛政君在江山風雲榜上,排名第三土六,僅位於末位,根本不是姬春蘿的對手。
成帝是各打五土板,既不幫姬春蘿,也不幫薛政君,由著她們兩個去鬧,但內心之中,更偏向姬春蘿,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嗎,怎麼說也比填房的老婆貼心點吧! 薛政君這土幾年來,根本沒有生養,倒不是薛政君有問題,而是成帝自己根本就不行了,人的年齡越大,好色之心就越輕,子女之情就越重,在皇家,特別是公主,更是深得皇帝們的疼愛,公主們身為女兒身,根本不可能篡位奪權,然個個嬌美,繞膝之際,更添了一種“家”的感覺。
天香公主天天跑出去玩,成帝也不太過問,由著她的性子去耍,今天也是在外面瘋了一日,直到天黑,才帶著兩個親隨姬剛、姬烈跑回來,小臉兒氣的通紅,姬剛、姬烈看見成帝,忙跪下行禮。
成帝笑著拉住姬春蘿的小手道:“蘿兒今天又立了一大功,那一包首飾,竟然換了五萬兩的銀子,父皇真是擔心是你搶來的哩!” 姬春蘿氣道:“父皇!你得替蘿兒揪一個人出來,若是被蘿兒知道那小子是哪家的,非好好修理他不可!” 成帝笑道:“在大晉國內,不管他是哪家的,若是惹得朕的蘿兒生氣,儘管修理就是!” 姬春蘿氣道:“可是,可是蘿兒不是他的對手,他那人又不肯讓人家,把人家真當成了小子,還死拉著人家嫖妓,幸虧姬剛機靈,這才脫身!父皇!我要招駙馬!” 成帝大笑道:“蘿兒早該招駙馬了,說!你看中誰家的小子了!” 姬春蘿氣道:“那小子是我們大晉某位國公的公子,桀驁不馴,常偷跑出來,賭錢狎妓,難以管教,那五萬兩的銀票,就是他給我的,還說此生娶豬娶狗,就是不娶大晉的公主!” 成帝龍顏大怒道:“他是哪家的?告訴父皇!找到他家老子!定治那小子的罪!” 姬春蘿道:“那小子滑的緊,絕口不提他是誰家的,怕被人知道了,告訴他的家長,被捉回家,就嫖不成雞了!” 成帝道:“我說女兒啊!這樣的花花公子,不提也罷!若是你想嫁人,須找個本份的,老實的公候之家,這到處採花惹草的,豈能痴心想娶朕最疼愛的公主?” 姬春蘿道:“父皇!可是這小子文武雙全,說他能出將入相也大有可能,你到我的天香玉閣來,邊吃飯邊聽我細細的說與你聽!” 成帝身後的大太監田進急道:“皇上到哪裡用膳,自有定製,公主不可越禮!” 姬春蘿怒道:“閉嘴!老奴才!想死不成!我們父女倆的事,要你插嘴嗎?還不滾開!” 隨手牽了陳萱華、梅承雪兩名妖妃粉頸上的銀鏈,笑道:“你們兩個也同我一同去吧!” 是凡皇帝身邊的人,都想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控制住皇帝的言行,以期達到自己的目的,所謂的禮制,就是大臣、權貴、後宮、太監們控制皇帝的手段之一,姬春蘿與薛政君一般,全不理什麼禮制,想怎樣就怎樣,才回宮時,有宮裡的老嬤嬤想找借口控制住她,被她當場一劍斬了。
田進聽她喝叱,不敢頂嘴,只得手一揮,令隨從人等,擺駕天香玉閣,陳萱華、梅承雪兩個,倒是很聽她的話,最起碼姬春蘿不會和她們爭房中的專寵,相反,有了她這個靠山,薛政君就更不能拿她們怎麼樣了,當下乖乖的被她牽了,跟在她們父女後面。
一個時辰前,夜度春中,龍凡留不住姬羅,只得由她去了,文局局主杜盡忠拱手道:“龍公子真是大將之才,只是某還有一事不明,萬一大晉被犬戎攻破,為之奈何?” 大廳中頓時靜了下來,龍凡的文韜武略,已經得到了大多數人的信服,都想聽他對這種大事,有何見解? 龍凡在台上向四周一抱拳,笑道:“犬戎雖狠,但依某看來,他們能攻入晉陽,但卻亡不了我們大晉!” 杜盡忠道:“何解?” 龍凡笑道:“這是游牧民族的通病,他們能打戰,卻不能治理國家,他們攻入大晉的目的,只是為了搶劫金銀美女罷了,搶完了就會走,不會停留太久,我們可堅壁清野,讓他馬無草料、人無糧肉,把他的騎兵,耗死在高大、堅固的晉陽城下;到時只要他們一圍晉陽城,我們可令一股大軍守城,期間不斷的令人襲他的大營,不管勝敗如何,都能達到疲師之效;另遣一路大軍,繞到他們的背後,深入犬戎腹地,見人就殺,勿必是不受降不受俘,儘可能的多殺他們的人口就行,連豬狗牛羊也不要替他們留下!犬戎老巢被襲破,父母子女被斬殺,必將亡魂喪膽的往回跑,我們可調山東、河北、河南等地精兵,沿途不斷伏擊追殺,打了就跑,不要給他們安營休息機會;再令大將,奇襲山海關,關上大門等他們的敗兵,犬戎人少,搞不好會給我們大晉弄的亡國滅種也說不定!” 金林急道:“若是婦幼也殺嗎?” 龍凡笑道:“真是犬戎敢打晉陽,大晉的軍兵,就不要視大榮國境內的犬戎人為人了,不管男女老幼,要刀刀誅絕,絕不留情,他們的人口不多,只要把他們的人口全部或是大部分殺光,他們就狠不起來了!” 傲雪冷哼道:“龍凡!你不聞犬戎不過萬,過萬無人敵嗎?你的計策雖狠,也是紙上談兵而已!” 龍凡仰天大笑道:“當真是過萬無人敵嗎?那要看是什麼人?若是由某將兵,定殺他個片甲不歸!不過大晉皇帝昏庸無能,縱是國內謀士如林,大將如雲,但卻限於機制,一個也上不來,徒令犬戎猖獗,可恨啊可恨!” 話間剛落,二樓走廊間,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道:“豎子敢而,這皇上的是非,是你能議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