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凡笑道:“你家主人把你們三個放出來,不怕你們跑了?” 水清清道:“你是說,這馬通靈?” 龍凡笑道:“你們三個,到底是誰的爐鼎啊!方便說嗎?我很好奇!” 三位美人兒俏臉兒白了,齊搖頭道:“不行的!主人不准我們暴露身份!我們不敢說!” 龍凡笑道:“下在你們血脈中的契約,我自有辦法解開,不如你們三個舍了那人,做我的爐鼎,我們日日雙修,夜夜快活,我幫你們全衝破俗體如何?” 三位美人兒對望了一眼,都不想拿生命開玩笑,通常來說,只要被人收為爐鼎,下在爐鼎奇經八脈深處的契約,各門各派都不同,就算是同一門派的師兄弟,也有區別,若是亂解,爐鼎往往有死無生,而且若是讓鼎主知道有人在解他的符,往往會催動咒語,令爐鼎死的痛苦異常。
龍凡笑道:“既如此,也就罷了!你們是千葉散花教的逃兵?” 葉垂香笑道:“我們不是逃兵,我是妙手回春葉垂香,是千葉散花教五大天魔女之首,在教中人稱銷魂魔女的就是,她們兩個是聖教的地煞女,我們三個暗奉主人之命,尋借口溜出來,是要救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救了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之後,我們立即北上保定,會合部下,聽薛太師的差遣!” 龍凡皺眉道:“天呀!你們的事太複雜了,你們的主人還有主人?你叫葉垂香,呵呵!竟然以自己的牝器為名,真是太盪了!那妙手回春是怎麼回事!你精通醫術?” 葉垂香妖笑道:“若是公子不和人家,哪裡會知道垂香之名的含意?若是公子不是修道之人,不懂雙修道藏的玄妙,就算和人家,也不會知道垂香的含意!咯咯——醫術?小女子欠學!所謂的妙手回春,其實是指小女子的這雙手,可以令男人的在射過精就軟之後,能迅速的再次硬起來而已,也無他意!” 說著話,說把白雪雪、嫩汪汪的一對素手,伸出衣袖來,停在龍凡面前,龍凡捏著這一雙美手把玩,讚嘆不已,這雙雪手,肉肉的、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若是撫在身上、上,定是暢意無匹。
葉垂香由他玩賞,並不收回,嘻嘻的笑道:“若是公子有意,晚間再行雲布雨之時,小女子的這雙手,可盡情的替公子效勞,只是公子一見面就操了人家,得幫人家做一件大事才行!” 龍凡笑道:“什麼大事!噢——是救你們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嗎?” 葉垂香笑道:“公子冰雪聰明,一猜就著!” 龍凡啞然失笑,張了張嘴道:“冰雪聰明這四個字,是用在你們這些娘兒們身上的,用來說我不合適,那個小姐是被人綁架了,還是被人了?” 葉垂香笑道:“都不是!我們主人的主人家的院子大的很,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正在院中空場上習武,忽然一陣狂風,小姐就不見了,主人算定了後天正午時分,在泰山玉皇絕頂之上,太陽邊上會有一朵黑雲出現,只要射中那一朵黑雲,順著血跡跟在它後面,就可以找回小姐,我們三個正在山東境內,所以就把這差事交給我們辦了!” 龍凡笑道:“這麼說來,抓你們主人的主人家小姐的,是一隻大妖精無疑了,也罷!左右我要游泰山,就隨你們走一遭,不過話說回來,能不能射中那隻妖精,我可沒把握!” 桃紅紅道:“龍公子不善射御?” 龍凡大笑道:“我百發百中,只是我這張弓不行,只有兩石,若是那個妖精飛得高了,就夠不著他了!” 葉垂香笑道:“主人賜我們映日弓、射日箭,龍公子若能拉開,定能射中那個妖精!” 龍凡大驚道:“是傳說中的映日弓嗎?太好了!能不能先給我看看啊!” 葉垂香笑道:“清清!取那映日弓來,給龍公子一觀!” 龍凡大喜,高興的兩隻手直搓,不一會兒,水清清廢力的取了一個大鹿皮囊來,葉垂香打開鹿皮囊,只見皮囊打開處,光華耀眼,桃紅紅使勁的托起那張大弓,送在龍凡面前。
龍凡拿起那張寶弓,只見它遍體暗青色,弓背上蟠著九條青龍,弓弦也是暗青色,小指精細,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
龍凡若無其事的從三支射日箭中,抽出一支箭來,搭在弦上,雙臂一較力,拉開了寶弓,大青馬頓時驚得大叫起來,滿院的亂跑,想找地方躲藏。
龍凡笑道:“你個呆馬,亂跑什麼!我只是試試這弓的張力,也不射你,你瞎跑個啥勁喲!” 說著話,卸下射日箭,又把寶弓連拉了兩個滿月,笑道:“不錯不錯!若是這張弓,射幾個妖精,倒是完全可以!” 葉垂香直看的口瞪口呆,半晌方道:“映日神弓弓開一百石,箭射兩千四百步,這天下罕有人能拉得開,龍公子拉弓搭箭,形如兒戲,定是將種,小女子冒昧,敢問公子,是大晉哪位候爺的公子?” 龍凡苦笑道:“不是什麼候爺!若說家世,家父是大晉的一等國公,這事不提也罷!” 葉垂香臉色數變,不再追問是哪位國公,忽又笑道:“和這弓箭相配的,也有一副青螭皮指套,可以更加方便的拉弓射箭而不傷手指關節,就和這弓箭一起,先放在龍公子處吧!等救回小姐,再一併還給我們不遲!” 龍凡笑道:“也好!” 當下收起映日弓、射日箭,復拿了畫鵲雕弓出來,就在附近,射了幾隻鳥雀獐兔,煮熟了與三女一同充饑。
第二天中午,一男三女出現在泰山腳下的普照寺前,龍凡許了香油錢,把三女的馬匹衣物,寄存在寺中,托僧人照料,大青馬卻不肯和那些呆和尚們在一處,嫌和尚們念經刮噪,龍凡只得卸了鞍絡,把鞍絡物事,打成一包,放在寺中,鬆了大青馬血脈中的“縛龍索”由大青馬自到奈河中快活,叮囑道:“你在水中,好好的呆著,等著我回來,不要沒事找事,這泰山之地,得道之士大有人在,若是給人打了,又要我出來找回場子!” 大青馬點了點了,化做一道青光,破開堅冰,沉到深水中去了。
葉垂香不通道:“你這馬是龍?” 龍凡笑道:“不是!只是一條青蛟獸罷了!” 三女對望幾眼,皆有懼意,也不知道她們害怕什麼? 龍凡笑道:“你們三個,這麼這一副表情?大不了就是日們罷了,怕什麼?” 葉垂香轉顏笑道:“也是!我們三個,只要乖乖聽話,一路之上,任公子痛日,想來公子也不會傷害我們的!” 龍凡道:“知道就好!你們三個把衣服換了,特別是那紅頭巾,扎眼的很,再去泰安鎮中找些吃食帶著,我們上山吧!憑我們的腳力,應該可以在明天天明前,趕到日觀峰,看完日出之後,就上玉皇頂,射那隻妖精下來耍耍!” 亂世之中,山上倒比山下熱鬧,附近的良善百姓,為避兵禍、匪禍,都跑進山中苟活,雖然清苦,但生命卻得到極大的保障。
破敗的關帝廟前,聚了不少的苦力在等活計,幾名眼尖的苦力見龍凡人才一表,身著吳錦箭袖牡丹長袍,佩清風龍泉劍,摟著葉垂香,後面跟著兩名俏姑娘背著包裹,猜想是公候豪門家的公子,立即就擁了上來接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