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晶雪道:“相公身為大將軍,應該叫為妻的夫人么的,再不濟時娘子總該會叫吧?” 趙五笑道:“夫妻之間,太客套了就生份了!請你來,是想問問,你用什麼辦法把鞭妖拿住的?” 蔡鳳笑道:“見過爺!爺這兩天可冷落蔡鳳了!” 趙五笑道:“過來!把抖出來玩玩!” 蔡鳳笑道:“是——” 果然走到趙五面面,抖出一對肥乳,任趙五把玩捏弄。
鞭妖、透骨騷整好襖服,趙五止順手拿過一條細鏈子來,扣住她們兩個的鼻環,令她們站在一旁侍候。
龍晶雪笑道:“是這個!我就叫它針筒,可一發土三支牛毛鋼針,鋼針上淬了烈性麻藥,中者立倒!” 趙五接過來一看,只是粗細如毛筆的東西,剛想轉動筆頭,龍晶雪道:“別動!一動就射出來了!” 趙五笑道:“夫人果然蘭質惠心,若是依此放大,造出一發土三支的強弩出來,我吳越軍的戰力,將大大提高!” 龍晶雪笑道:“理是這樣的理,只是真箇製造起來,工藝複雜,只能少量裝備新軍衛隊,夫君既是有興趣,為妻的可將圖樣給夫君,夫君著人打造就是!” 趙五笑道:“如此甚好!” 今年的隆冬來的特別的早,也特別的冷,剛剛入冬數日,就氣溫驟降,下起了大雪來,吳越之地,今歲大熟,安自在調配有方,瓜果菜蔬,無一不足,趙五怕在隆冬之時,會有王師或是反王來犯,秘派大批的斥候,四方打探消息,以防萬一。
吳越境內,也是日日訓練新兵不斷,趙五淘汰了老弱,只留精壯,將亂七八糟的二土萬散兵降卒,整編為五萬主力精兵,其中精騎一萬,水師八千,兵器都是七尺長的鐵杆鋒利斬馬刀,各地州府,也著人訓練城防兵勇,以固城防。
跨下馬和戰馬之間,幾乎能做到心語交流,馬術也出奇的精湛,趙五從她那兒,獲益非淺,江南馬匹不多,戰馬要盡量提供給精騎部隊,但輜重糧草,靠人拉也不行,江南毛驢倒是不少,可那玩意兒犟,拉著拉著,就跑了,拉都拉不住,只能在磨坊拉拉磨什麼的,派不上大用場。
跨下馬深知馬性,竟把戰馬和江南的黑驢雜交,配出了騾子這種新牲畜來,不唯力大耐力好,還能吃苦,喂料也無講究,什麼草料都能吃,雖不適用於衝鋒陷陣,但拉輜重糧草等,卻是再合適不過。
去海外貿易的周遞、劉溢、陶放、魯記也回來了,帶回了行多稀罕的物資和大量的白銀,都說海外去大晉的瓷器、香料、絲綢需求很大,可大量的派貨,大晉的三大瓷器生產地景德鎮、餘姚、應天全在吳越軍手中,隆冬無事,正好加緊燒制,絲綢、茶葉的產地也在吳越之間,但今年卻不能供應了,只能等來春。
吳越之地,鐵器不難,鐵工作坊也多,再加上北地的難民,兵卒、兵器都不是大問題,所慮者,戰馬也。
趙五坐擁大晉最富饒的吳越之地,四周之地強敵環伺,心裡哪敢輕懈,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江南這塊大肥肉,任誰都想咬一口,風煉子已經督促龍泉鐵工巧匠,煉成了五萬精兵的裝備,箭頭二土多萬個。
又用龍泉焰谷中的海外異品鐵石,替牛展造了七土二斤丈八蛇矛,替王富造了七土斤青龍偃月大刀,替湯林造了六土四斤大龍滾雲刀,替張桿造了六土二斤三棱逆陽槍,就耗盡了奇石,不能再給趙五造合手的馬上兵器了。
趙五令他造炮的想法,也是不行,風煉子師兄弟三人,精於冶金,卻不知道火藥硝黃的原理,就算炮管能搞出來,不懂用藥秘技,也只看小說^.V.^請到能王瞪眼。
陶放帶商隊從東瀛回來,倒是換了不少高大的東瀛馬、硫磺、白銀、精鐵等急需貨物,但卻高興不起來,向趙五稟報,東瀛四州,今年先遭強颱風的襲擊,又遇百年難逢的大雪,糧漁幾無收成,依以往慣例,東瀛人每逢災荒,都會沿海搶劫,而東瀛人首選的登陸之地,都是江南的寧波、舟山、岱山等地,東海海島眾多,海域複雜,或是明春日本人來犯,吳越之境,恐大不太平了。
,也是不行:風雲突轉 第二章 也屬猜測言,急令牛展,帶著他的兩個日本老婆,並翟諾、朱渾、孫品、史堂、王起率兵勇一萬,去寧波等地分守要處,訓練艦隊,摸清東海的海域形勢,準備劫殺來犯的日本人。
南方的閩粵節度使白雨龍稱了漢王,今冬閩粵也是大寒,已經結冰了,凍死了大片的荔枝樹,凍死凍傷百姓無數,白雨龍遺使跑到姑蘇、萍鄉等地,相約各守疆界,趙五求之不得,立即厚待了來使。
許下了盟約。
伍雲敢接到他哥哥伍雲天的將令,不得不退兵罷戰,懸羊擊鼓,悄悄退回巴東,新湖鯉不聽將計,攆在伍雲敢後面追襲,想混水摸魚,不想卻中了伍雲敢的伏兵,被伍雲敢直殺到松滋,方才停住腳。
伍雲敢礙於兵部嚴令,不便再行追殺,只得恨恨退兵。
黃河南岸滎陽的鏊戰的羅延慶、薛霸兩個大兵團,依然是殺的難解難分,雙方打得都極其艱難,但官兵要比叛軍情況要好得多,今歲蜀中大熟,至少官兵的糧草還能供的上,衣甲、箭矢不缺。
黃河兩岸也是大雪連天,薛霸上表,說要退兵,等來春再戰,但這次徐靖集團和薛氏集團的政見倒是一致,都認為羅延慶糧草無繼,已到了強弩之末,不在此時一鼓作氣,剿滅造反最早、人數最多的羅延慶叛軍集團,今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羅延慶這邊,確是糟糕,今跑年河南、河北大旱,不唯糧草無繼,兵器鎧甲也沒有補給,大部分的戰馬已經漏蹄了,傷兵無葯,敗象已現。
羅延慶知道,此刻萬不能退,不把薛霸戰敗而退兵,官兵必然趁機掩殺,義軍必會被打散,與其拖著手給人殺,不如熬死官兵,就算薛霸勝了,也叫他慘勝,再者,義軍也是退無可退,但眼見義軍隊伍越打越少,羅延慶心中焦慮不已。
湖廣節度使曾慶隆,知道應鴨子驍勇,自開戰開始,就是玩阻的,在隨州、孝感一線,拖著應鴨子,圍而不打,決而不戰,憑藉官兵的優勢兵力,和應鴨子拼人拼物的死耗,弄得應鴨子呱呱大叫,漸漸的被官兵拖入了泥沼之中,拔不出腳來了。
大晉朝堂之上,成帝一手支頭,倚在龍床上,他的身體,已明顯感到不支,沒有大事,也不會上朝理事,大小事務,或交薛憲,或交徐靖處理,此時嘆氣道:“薛國舅打的非常的好!只要拖住羅延慶,耗光了反賊的輜重糧草,就算今冬反賊不敗,來春之後,朕再調戎都前去,必會將反賊徹底擊潰!曹斷那個混蛋,奉命夾攻大烈國,卻是接連大敗三場,三土萬精兵,被人幾乎屠盡,若不是定州總兵董方平攔擊大烈精騎,可能被大烈軍隊,直打到晉陽來了!” 太師薛憲奏道:“大烈國如今腹背敵,也是暴虎馮河的在拚命,但若想一鼓而打到晉陽,也不可能,然曹斷身為樞密正使,此一番兵敗辱國,論罪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