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就先讓我感受一下我心愛的丈夫的存在吧……」他按照我說的那樣,並沒有急於加快腰部的動作,而是將肉棒深深地頂入我的蜜壺。
配合著腰部的動作,他順勢吻上了我的唇。
重疊的唇中傳出火熱的喘息,一股暖流從我的心中流過,我只覺得我好幸福……我就這樣看著我心愛的人,慢慢地入神、陶醉。
正當我陶醉在他那英俊的臉龐中時,他又主動親了上來,吮吸我的嘴唇,將舌頭刺入我的嘴中,愈發激烈地動了起來,而我也用我的舌頭接待著他,交換了一陣子彼此的唾液后,我們的唇慢慢分開。
彼此的唇間掛著透明的銀絲,顯得戀戀不捨。
我摸了摸他帥氣的臉龐,向他下達解禁的指令——俾斯麥:「啊啊~恩恩~ 不用,再,忍耐了哦……盡情地侵犯我吧……」他再次吻向我,加快了腰部的速度。
因為這強烈的加速勢頭,他的阻莖頂到了我更深的地方。
愛液不受控制地從我的下面流出,變成了潤滑劑,讓活塞運動的速度擅自變快了。
俾斯麥:「嗚嗚,親愛的、親愛的……」我用眼神向他索吻,他也很爽快地吻了過來。
俾斯麥:「嗯~啾~哈啊~啾魯~吸溜~吸溜~啊啊……」只是接吻和被抽插,就讓我的頭腦變得空白了。
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中 激烈地相互糾纏,唾液從嘴邊溢出。
我們的唇反覆地觸碰又分開,他的大肉棒深深地插進我的體內,親吻著我的子宮口。
指揮官:「莫非寶寶的房間,降下來了?」我有些害羞地扭過了頭,但是沒有否定他的說法。
指揮官:「真是沒辦法呢~」他猛地用力晃動腰部,頂著我的子宮口。
這強烈的刺激,讓我弓起了背,發出不像樣的聲音——俾斯麥:「啊啊啊啊!好、好厲害……嗯啊~感覺~這樣做的話,會懷上的……」突然承受這種兇猛的抽插的快感,確實讓我的身體有些始料未及。
但正是這種突然的變化,讓我的快感加劇了。
阻莖和我的淫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貼合,宣告著我高潮的臨近。
指揮官:「俾斯麥……我、我也快……」我點了點頭以示默許,因為這個時候我已經爽得有些說不出話了。
指揮官:「嗯啾……」他再次輕吻我的唇,馬力全開進行活塞運動。
俾斯麥:「已經……去了啊啊啊啊!!!!」指揮官:「不行,一起……」俾斯麥:「老公……啊、啊呼啊、啊啊啊!!」指揮官:「俾斯麥……」深情地呼喚著彼此,我們一起迎接高潮,而先達到頂點的是我。
俾斯麥:「啊~啊~啊~咿嗚嗚嗚!!!」指揮官:「射了!」子宮口在極近的距離下接下了他的子種,我就這樣失去了理智的桎梏,完全脫了力,倒在床的一邊——他在幫我蓋上被子,喘了幾口粗氣之後,也倒在了另外一邊,就這樣深情地望著彼此,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在一天的勞累和剛才那激烈的運動后,我們二人都耗盡了體力,正當他往另一邊翻身,將床頭燈拉滅之後,我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
俾斯麥:「謝謝你,親愛的。
」指揮官:「怎麼突然謝我……」俾斯麥:「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靠著他那堅實的後背,聞著他出汗后散發出的那種衣服上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我不禁想起了以前的事。
以前,作為鐵血的領艦,我總是要勉強自己在眾人面前擺做一副領袖的樣子,但是在他的身邊,我可以盡情地向他撒嬌,享受他對我的愛。
是啊,現在想想,畢竟我也是人啊……即使在眾人面前,我做出的是一副堅毅的、鐵血宰相的面孔,但是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一個有著困難的、有血有肉的女人罷了……我想,也正是他的這份體察和體諒,才讓我最終選擇了他作為我的終身伴侶。
儘管現在我們不再是艦娘和指揮官,而是戰敗出逃的夫婦,但卸下了鐵血宰相的包袱,去享受這樣穩定而幸福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的東西。
俾斯麥:「謝謝你一直選擇保護我、陪伴我,和我在一起……能做你的妻子,真是我的福分……」指揮官:「哪裡的話……畢竟你也是我最愛的女人,不是嗎?」他笑了。
心有靈犀地,我的嘴角也勾了起來。
是啊,昔日的輝光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他之間的長情,有他和我在一起,有我們這個幸福的家庭,希望未來我們還能有個孩子……俾斯麥:「以後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這是我對你的長情,給你的約定。
指揮官:「嗯……當然。
」抱著他稍微纏綿了一會兒之後,我們便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幾個月後——也許是因為在生活穩定后那在時間上土分集中的激情,我很快就懷上了他的孩子。
夫婦的日常生活,也因我腹中這小小的生命而變得更加甜蜜了起來:他對我的照顧更加無微不至,不僅承擔了大部分的家務,還為了因為懷孕而變得口味挑剔的我學了不少的料理……指揮官:「老婆大人~我回來了~」他剛換好鞋,就走了過來。
指揮官:「讓我摸摸孩子怎麼樣啦~?」俾斯麥:「好好~乖~乖~讓爸爸摸摸?」他撫摸著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綻放出滿意的笑容。
指揮官:「有沒有聽話啊~有沒有踢媽媽啊?」俾斯麥:「噗……小傢伙可不聽話了。
」指揮官:「那你明天可要聽話點哦~?」他又揉了揉寶寶在的那個地方,就像是在摸小傢伙的頭一樣。
俾斯麥:「其實寶寶活潑也是他健康的證明啦……」指揮官:「那你也得對我老婆好點,聽見了沒有?」我用手掐了掐他的臉——俾斯麥:「就你會說好話~」夫婦二人晚上的時光,就在這甜蜜的氛圍中悄悄流提爾比茨俾斯麥的回信:「源賴氏佐田,我的丈夫,不講武德,去,騙,從背後,偷襲!自己家的女同志。
他一個左正摸,一個右正親,我大意了啊,沒有閃,全部接住了。
我說婷婷,我快不行了,趕緊開始。
他說我這個可以,他說我們倆試試,我說試試就試試,於是我們就試了一試。
」——你親愛的姐姐,俾斯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