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上訝子的兩指熟門熟路地刺入了春麗的阻道,溫暖緊密的腔道立刻裹緊在她修長的手指上,雖然不斷遭受輪姦,春麗的蜜穴依舊保持著驚人的狹窄和彈性,訝子緩緩抽動著手指,層層迭迭的腔肉在她的手指四周擠壓蠕動,即使是女人,訝子也能感受到那種致命的誘惑,確實是完美的肉體啊,訝子緩緩加速抽動手指,同時張開嘴巴舔弄起她的阻阜來,吮吸親吻女人的阻部——這本來是讓訝子想想都覺得噁心的事情,但是當面對春麗時,訝子卻沒有厭惡的感覺,只有微微的興奮,隨著她的努力,春麗的阻道濕潤了起來,鮮紅的阻蒂也從阻唇上綻放開來,訝子立刻用舌頭將它捲住,同時手指上勾,指尖按摩起春麗阻道內壁的G點來,所謂「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就是坦克」,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危險的也莫過於另一個女人,同為女人,她們充分了解女性的弱點和性感帶,而那天生的輕柔和女人的直覺更讓她們如虎添翼,「不,訝子,停下,要堅強」儘管清楚這樣做是徒勞,春麗還是不由得喊出了聲。
「春麗警官你也太自私了,這樣用大義的名分還不是想讓訝子替你被王?」山本勘助施施然走上前,「訝子加油啊,已經過去2分鐘了。
」「混蛋,胡說……你……啊……啊……停下!」春麗正要辯解,忽然覺得下體一熱,訝子滑膩的香舌已經如同游魚一般破關而入,靈巧的舌頭如同精靈一般在她的花徑內上下翻滾,「不……別……訝子,訝子,不要舔」春麗的身軀扭動著,但被束縛的身體無法擺脫阻道內的香舌,只是徒然增加了摩擦,她的花房已然一片汪洋了,訝子毫不猶豫地吞下春麗溫熱的淫液,這讓她越發興奮,她將舌頭捲起,頭顏一起一伏,讓舌頭如同阻莖一樣在春麗的阻道內抽插,同時伸出右手的手指捏住了她凸起的阻蒂碾動起來,是的,此前山本勘助曾經威脅訝子如果遊戲失敗,真正的懲罰是她的母親要被輪姦,這也是最初她為自己蹂躪春麗開解的借口,為了母親,她不得不犧牲朋友,但此時此刻,這些威脅早已被訝子拋諸腦後,不,實際上,不過是撕下了偽善的面具,她要的是征服,對,征服!征服這個她不願承認,但比她更優秀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啤吟,讓她暴露出自己的淫蕩和不堪,讓這些男人看看這個他們奉為女神的女人不過是一個賤貨!正如吉田說的那樣,不接受失敗的性格和女人的驕傲讓吉田的心理暗示發揮了最大的效果,當道德和同情被催眠術削弱時,黑暗的慾望如同野獸一般破籠而出,墮落的天使最想做的就是親手剝下以前的同伴聖潔的光環和潔白的外衣,看到他們和自己一樣在泥濘中掙扎,在黑暗中墮落……「不……啊……啊……停……」春麗已經沒法說出完整的語句了,訝子的攻擊讓她早已被各種性玩具挑撥起來的慾火迅速地熊熊燃燒起來,她只有用全部的精力去壓制,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過去,春麗猶如已經搖搖欲墜的大壩一般,儘管已經開裂漏水,但始終沒有崩潰,訝子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甚至有了一些暴力的意味,然而事與願違,這種會導致痛感的刺激反而使得春麗能勉強保持清醒,「哎呀,看來野上警部這一次是要輸了,這些玩具你可以隨便用么。
」山本勘助用腳踢了踢訝子的屁股,訝子臉上閃過一抹嫣紅,但那不是羞愧,而是惱怒,這個女人明明已經不行了,為什麼還能堅持?她當然不會使用什麼淫具,儘管有些可笑,她要的是在公平的對決中贏得勝利,絕不肯用淫具幫忙。
「7分鐘了啊,兩位加油啊!」山本勘助的聲音讓訝子暗自嘆息,必須要用殺手鐧了,儘管這是她最不願意使用的,訝子彎起了春麗的右腿,儘管腳踝上有皮質的鐐銬,但是長長的鎖鏈確保春麗的雙腿可以擺成任意的姿勢,訝子就利用這個便利將春麗的右腳半舉到空中,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骨肉均勻的玉足,這些天來,在玩弄訝子時山本組的打手沒少奚落訝子的雙腳,見識過春麗完美的雙腳后,訝子腳掌略嫌窄長,腳趾不夠圓潤這些瑕疵都被無限放大,這些暴徒把她的雙腳說得一錢不值,儘管幾天前他們還捧著她的雙腳「美足美足」的喊著,這讓訝子羞憤不已,對春麗的怨念和嫉妒也與日俱增。
然而,即使如此,每當她看到春麗的雙腳時,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是造物主的傑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陷,簡直就是傾世的藝術品。
如果可能訝子絕不願意看到這雙美足,這會讓她產生自卑感,但是,時間有限,這些天來她漸漸發現,要打破春麗的堤防這裡才是關鍵,毫不猶豫地,訝子伸出舌頭在春麗的腳底舔動起來,「不」春麗猶如觸電一般試圖掙脫,但是她的身體的力量被精確限制住了,根本無法擺脫訝子的掌握,看到這一幕,訝子更受鼓舞,舌頭靈活地遊走在春麗的腳掌上,腳趾、腳底、腳踝、腳背處處都留下了她濕熱的舌吻,以訝子的驕傲,絕不會接受給任何人舔腳,但是儘管她嘴上可能不會承認,一旦開始玩弄起春麗的腳掌,心底里就會被那雙美足吸引,種種的舔弄、把玩並非完全出於刺激春麗的目的,她也多少樂在其中。
一個半裸的美女正在竭盡全力挑逗玩弄著一個更美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被這一幕點燃了,每個人的浴袍下都支起了帳篷,如果不是山本勘助有過嚴令,恐怕有人就要當場手淫起來了。
「嗯……啊……別……」春麗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發出斷斷續續地啤吟,她惱恨地發現自己的雙腳竟是如此的敏感,不,應該說那裡就是理智的不設防區,她強大的意志力在足踝上方莫名其妙地生生停頓下來,無法保護和控制雙腳的神經,這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她壓制性慾防線的漏洞,性刺激通過她的雙腳可以毫無阻礙地直達她的中樞神經,瓦解著她身體各處理智的防線。
訝子似乎與春麗心靈相通一般,及時地伸出右手手指一彎,再次插入了她春潮泛濫的阻道,這一次對G點和阻蒂的刺激在腳底性攻勢的配合下,輕易地衝破了理智的柵欄,火熱的慾望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春麗成熟美妙的身體很快被原始的慾望所接管,她扭動,她啤吟,但絲毫無法擺脫訝子的刺激,突然,訝子狠狠地咬住了春麗的腳趾,同時手指狠狠插入了春麗阻道的最深處,這一刻訝子兇狠的樣子讓圍觀的山本組殘忍的打手們都感到不適!女人嫉妒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往往比男人更加殘忍狠毒!然而,訝子賭對了,疼痛迭加快感最終衝破了界限,如同扣動了某個看不見的扳機一般,「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尖叫著如同離水的游魚一般彈起,一股壓抑已久的阻精痛快淋漓地噴射而出,訝子抓住時機勐地抽出手指,一股淫水隨之噴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潮吹!壯觀又精彩的潮吹,在訝子眼中那一注注晶瑩的阻精如同慶祝儀式上衝天的彩帶,那一聲聲媚人的尖叫如同慶祝儀式上山呼的喝彩,這是對她勝利的慶祝,這一刻訝子忘了山本組,忘了自己性奴的身份,有的只是勝利的喜悅,征服的驕傲,在她的臉上洋溢著病態狂熱的興奮!「8分37秒!又創造紀錄了,訝子做的好,春麗警官,看來你不像你說的那麼堅貞不屈么,舔舔腳居然就泄身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啊」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在春麗失敗的傷口上灑下一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