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 第91節

「讓開!」看到眾人的目光都彙集過來,訝子白皙的臉上瞬間變得通紅,剛才一番疾走,她已經感到有些精液開始向褲襪的襪筒中流去,雖然是黑色的褲襪,但是仔細觀看還是可以看出痕迹的,她必須在此之前擺脫這個討厭的傢伙。
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將福島康長撥在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能見死不救!」福島康長用嘶啞的聲音喊叫著,快走幾步,一把抱住了訝子的雙腿,「我可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其實福島康長會做出這種行動也是事出有因,因為受到小□系的誘惑,他再次向春麗提供了情報,隨著小□的失勢,允諾的保護和調職徹底破滅,而他的「背叛」行為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來,本已放緩的針對彭炎死亡的調查再次嚴厲起來,甚至有傳聞說他被山本組收買,是真正的兇手,幾天來連續高強度的審訊讓他的精神已經趨於崩潰,現在的他猶如溺水的人會瘋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經被恐懼和懊悔徹底淹沒了,否則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這麼做只會起到反效果。
「放開,放開!」連續幾次掙脫不開,訝子也失去了冷靜,一方面福島康長的哀嚎在她看來是對她失敗的提醒和諷刺,這讓高傲不接受失敗的她感到分外的尷尬和憤怒,更重要的是福島的臉就貼在她的臀邊,雖然隔著裙子,但性交的氣味和緩緩流淌的精液難保不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訝子回手狠狠地一記耳光,接著一記踢擊將福島康長擊倒在地,「你給我冷靜冷靜!」甩下一句話,訝子逃也似地轉身快步走出了警視廳,在出門的一剎那,褲襪上一道暗線終於緩緩地滑過了裙邊,而在她身後響起了一陣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嘩議論聲,中間夾雜著福島康長凄厲的叫聲「你這個臭婊子!」……幾乎與此同時,「師傅,怎麼樣?」山本勘助上前問道,不過只看到吉田臉上的倦意他已經知道答桉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吉田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短短几天,山本勘助已經感覺到了調教春麗的難度,當他重施性虐遊戲的故技,以徐風的性命要挾讓她與坂原三兄弟進行搏鬥的時候,春麗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現在還記得春麗冷冷地回答,「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放過徐風的,每個警察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絕不會參加你那噁心的遊戲。
」隨後,坂原兄弟和一眾打手狠狠輪姦了這個中國女警,但是他得到的只有鄙視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啤吟聲,無論他們辱罵、嘲弄,春麗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一點進展都沒有么?」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在以往的調教中,吉田師傅的心理攻勢可說是無往而不利,「可是對野上很有效……」「她和野上不一樣,在精神方面強大多了,野上訝子在內心深處信奉力量,恐懼失敗,面對壓倒性力量的挫敗感和對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現了裂縫,過剛易折,更何況是有裂紋的利劍,但是這個中國女人,她是很強大,但她並不迷信力量,如果說野上冴子是冰,春麗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難。
」山本勘助想了想說道「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牽挂,無欲則剛,不過野上冴子馬上就要到了,沒有牽挂我們就給她找個牽挂。
今天我會給她安排個精彩的節目的」「心理攻勢就像開鎖,找不到關鍵恐怕還是徒勞,不過可以試一下。
」「放心,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山本勘助自信滿滿地說道。
寬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怪皮質的架子,這個架子看上去像是個躺椅,卻又連接著一些奇怪的圓環、皮套和環形台階,春麗以一個奇特、尷尬而痛苦的姿勢被固定在了這個架子上,她的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牢牢地綁在了凸起的扶手上,身體卻並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懸空平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這幾個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難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
春麗的身上不再是被抓獲時招牌的藍色旗袍和褐色褲襪,而是一套白色的婚紗,柔順的秀髮上不再是白色的包頭髮飾而是一個銀色的頭冠,修長的脖頸上纏了一個銀色的絲帶,白色的無帶胸衣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繁複的長裙因為兩腿分開綁住的關係不由自主地被撩起,兩條包裹在白色蕾絲絲襪中的美腿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隱看到絲襪上端的吊襪帶,一對銀色的高跟夾趾涼鞋將她姣好的玉足襯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雙手上也套上了配套的銀色長筒手套,春麗的臉上也被精心妝扮過,澹藍的眼影,鮮紅的嘴唇使她絕美的臉龐越發動人,這身典雅純潔的裝扮配上春麗美麗的容顏和絕妙的身材,任誰都會覺得這就是降落人間的天使。
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鐐銬提醒著看官,縱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即將上演的正是對這美麗與純潔的摧殘,讓人憐惜之餘不由得產生一絲破壞凌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間的四周,布滿了遮光板、攝影機,以坂原兄弟為首的一眾打手精赤著身體,貪婪地盯著被縛的女警,每一個人兩腿間的那話兒都高高的挺立著,混若一群圍住麋鹿的惡狼。
「怎麼樣,春麗警官,既然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私下的小遊戲,那麼你就要在大眾面前表演了,你知道我們山本組的地下電影可是很有名的,輪姦女警的電影拍過很多,不過像你這樣著名格鬥家的還從來沒有,這下可填補空白了」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現在你還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成為萬千宅男的擼管對象了。
」春麗冷冷地看了一眼鏡頭,鄙夷地說了句「畜生」,便又閉上了眼睛,一方面她知道多說無益,另一方面她的體內被注射了強烈的春藥,那可惡的暖流不斷在她下腹處升騰翻滾,她要集中精力壓製藥力,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只會徒增對方的快樂,但是情感上她無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鏡頭面前表現淫態。
「真是冷酷啊,不過,我要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們這位新夥伴是誰?」「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吧?賤貨!」熟悉的聲音讓春麗勐地睜開雙眼,徐風那混雜著憤恨、怨毒和淫慾的臉龐映入了她的視野,和周圍的罪犯一樣,徐風也赤裸著身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昂揚地挺立著,瞬間,春麗明白了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軟骨頭!」「你這個賤貨!」徐風瞬間暴怒了起來,幾步走到刑台前,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扮成性奴潛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瘋了吧!現在你可滿意了吧,騷貨!你都被人奸過多少回了,讓他們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徐風怨毒地怒罵著,其實他心裡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春麗被擒說起來受他的牽連還要更多一些,只是徐風一向自負,無法正視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事實,自然不自然地將失敗歸結到了女上司的頭上,更何況,幾天前山本組的手槍就指著他的頭部,春麗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搏鬥的提議,雖然明知道這樣是明智的選擇,但情感上徐風還是感到受到了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風雖然武功智計都算不錯,但意志上卻並不堅定,做卧底本就是為了出人頭地,眼看著對方勢力如此龐大,他早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幾重因素影響之下,徐風毫不猶豫地賣身投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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