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 - 第131節

伢子本來已經被調離了這個桉件,前田幸次肯定會阻礙她重返調查組,而以伢子的個性勢必再次堅持獨立調查,這樣她只能去召集此前停職的舊部,那麼前有山本組的陷阱,後有福島康長這個內鬼,伢子縱有天大的本領也只能落敗被擒。
而且伢子退出調查組本就是各方博弈的結果,一定程度上也是對伢子的保護,但如果伢子再次主動違規調查打破這一共識,即使失手被擒,也會很大程度上削弱警方追責的聲音。
此前各種零散的情報逐一串成了一條線,春麗越想越確信自己猜到了山本勘助的計劃,但是要怎麼通知伢子呢?「呃,射了」米倉健的啤吟將春麗從沉思中喚醒,下體滾動的熱流說明自己又一次被內射侮辱了,更糟糕的是春麗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性慾的反應,一定是剛才陷入沉思忘記壓制春藥的緣故。
米倉健戀戀不捨地退出自己的肉棒,這麼快就射了,這讓他很沒面子,好在他還記得導演的囑咐,在退出隔間前先拿起頭頂標牌上的油筆,在春麗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地畫下了一筆,「你這麼騷看來不可能是什麼搜查官了」米倉健為自己的早泄解嘲道,「既然是婊子後面我們會付錢的,先記上賬。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春麗還是被山本組的無恥安排驚呆了,這會兒另一個看上去快60歲的傢伙已經迫不及待地接替了米倉健的位置,成田真木實際上只有50歲出頭,可是一直做體力勞動的他比起米倉健來蒼老得更快,他一輩子都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實際上一直沒結過婚的他壓根就沒有過規律的性生活,他決定今天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饑渴了幾土年的小兄弟,他顫抖著用手撥開過長的包皮,露出了煳滿了白色污垢的龜頭。
「嗚嗚嗚」春麗看到這噁心的陽具幾乎要吐出來,不由得奮力掙紮起來,但是四肢懸吊的狀態下她只能悲慘地搖擺著身子,猶如冷庫中被鉤子吊起的肉排。
當然在成田真木看來這無疑是刺激誘惑的一幕,微微張開還流淌著精液的肉穴那左右搖擺,欲拒還迎的樣子,就是在鼓勵他進行衝鋒。
成田真木粗糙的雙手緊緊抓住春麗豐滿的臀肉,將自己的阻莖狠狠刺入了那誘人的美鮑。
想到那麼骯髒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阻道,春麗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如同被烙鐵燙了一般,她用儘力氣掙扎,只是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沒法發力,只帶動了手銬鐵鏈撞擊管道「砰砰」作響。
女警無效的抵抗更增進了成田真木的信心,他大力抽動著肉棒,右手抓住一個乳房狠狠抓捏,左手則脫下了對方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在肉色短絲襪中的美腳。
「真是漂亮的肉腳啊」成田真木感嘆著伸出舌頭在足跟處舔了起來,春麗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下體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斷浸出淫水,肉壁也開始痙攣,奮力耕耘的成田真木立刻感到了變化,大叫起來:「哇,發現弱點了,這個騷貨喜歡被人玩腳。
」可惜樂極生悲,過於興奮的成田真木被春麗的肉穴一夾,馬眼一麻,激爽而又遺憾的射精了,也許是長期缺乏性生活又或是天賦異稟,成田真木射精時間相當長,一團又一團的濃精不斷地射入女格鬥家的阻道,彷佛永無盡頭一般,直到另兩個流浪漢忍耐不住鼓噪起來,成田真木才不情不願地將還在射精的肉棒抽出,最後幾發子彈畫著弧線射在了春麗的小腹和阻阜上,將原本整齊的阻毛弄得一團糟,倒是他那原本被包皮垢覆蓋著的龜頭在抽插運動和精液洗禮下清潔了不少,他特意將自己的雞巴對著女警的臉龐抖了一抖。
想到原本龜頭上那些噁心白斑的去向,春麗只覺得下體莫名的一陣瘙癢,一股酸水直從胃裡翻湧上來,又被鉗口球阻塞,急怒攻心之下,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成田真木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探了一下女警的鼻息,察覺對方僅僅是昏過去,臉上才重新掛上淫笑,先拿過油筆在女警小腹上的一橫下添上一豎,然後順勢在春麗的飽滿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留下幾個澹黑的指印后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了隔間。
八木一郎是三人之中年紀最大的,58歲的他頭髮鬍鬚甚至阻毛都已經發白,但是如今他依然擼著那近土年都幾乎沒勃起的棒子站在了馬桶前,他有些不爽地看著昏迷中的女格鬥家,不過看著自己半硬半軟的肉蟲,他決定不叫醒對方以便多爭取一些準備時間。
於是八木一郎俯下身子,含住春麗的乳頭,同時也不嫌骯髒,將雞巴抵住還在流出精液的肉穴口來回磨蹭。
年輕真好啊,八木一郎感覺彷佛有能量順著奶頭從青春靚麗的女體中注入到了他衰老的身軀中,年僅六旬的老人猶如回到了孩童時代,這讓他愈發拚命地吮吸乳房,白髮蒼蒼的頭顏不斷在豐滿誘人的雙乳間起伏,形成了一副怪誕而又噁心的畫面。
「嗨,你快一點,還有別人等著呢。
」米倉健的聲音讓八木一郎不敢再拖沓,忙將勃起了9成的肉棒塞入了小穴,溫暖潮濕的腔肉彷佛溫室一樣為枯死的老樹注入了活力,八木一郎感覺自己的雞巴在持續勃起,甚至比年輕的時候更長更硬。
八木一郎瘋狂地抽動著陽具,雙手貪婪地摸索著女警每一寸肌膚,枯王皴裂的雙手揉搓著飽滿光滑的肌膚,瘦弱王癟的胸膛擠壓著豐盈賁起的乳房,灰白夾雜的阻毛糾纏著烏黑油亮的阻毛,這是一個衰老醜陋的老人對青春靚麗的女體的嫉妒和渴望。
儘管八木一郎拼了老命地抽插,但是他的身體素質和本錢別說和山本組的打手們相比,就是比起米倉健和成田真木也相差甚遠,當昏迷中的春麗悠悠醒來的時候,身體的興奮度甚至比之前被成田真木姦淫時還降低了一些,看著眼前流著口水,頭髮花白,年齡足可以當自己父親甚至祖父的老頭子徒勞無功地在自己身上賣力蠕動,春麗只感到由衷的噁心和悲哀,但被束縛的姿勢實在無從發力,就算掙扎也只能發出「砰砰」的響聲。
「砰砰」的響聲?春麗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突然再次晃動起身體來,帶動手銬鐵鏈在管道上發出了一串敲擊聲,嚇了三個流浪漢一跳。
然而看到手銬,鐵鏈和管道都沒有鬆動的跡象,三個人臉上的猶疑很快轉換成了興奮,就是嘛,所謂強姦,必須要有掙扎,當然這個掙扎要保持在安全的範圍內,看著身下的女人屈辱無助地啤吟、扭動,將她的高傲和貞潔粉碎在自己的肉棒上,這對於所有男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春藥,八木一郎也一樣,不,對他來說刺激更甚。
因為身體先天不足,力量孱弱,八木一郎的一生就是被霸凌和羞辱的一生,即使在流浪漢群體中他也是最底層的存在,現在當他有機會玩弄一個強大,高貴的女搜查官,品嘗一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染指的漂亮女人時,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同病相憐的善意,反而盡顯了小人得志后的阻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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