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來啊」石原興奮地叫著,打了藥劑的春麗的掙扎力度恰到好處,屁股的頂動搖擺不足以將他甩落倒像是在應和自己的抽插,讓他土分受用,他彷佛在騎著一匹胭脂烈馬,他要玩弄她,蹂躪她,馴服她,石原一邊挺動著腰肢,一邊抽打掐捏著身前的美肉。
「啊.....啊.....」春麗的嘴裡斷斷續續地開始啤吟起來,她已經停止了掙扎,但是快感還是在迅速累積,隨著身後老人每一次不那麼劇烈的挺動,隨著身上每一次不那麼疼痛的抽擊,快感都在累積,也許是因為山本組除了鬆弛劑還給自己注射了春藥?也許僅僅是調教的結果?后一種設想讓春麗愈發恐懼,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的肉體會變得如此淫蕩和墮落,竟然會因為毆打和淫虐而產生性慾,她堅信不疑的事實正在逐步崩塌,以前她不相信自己的肉體會墮落,但是現在已經有了墮落的趨勢,以前她更不相信自己的精神會屈服,那麼會不會有一天......春麗的腦海中不知道怎麼浮現出自己身著招牌的藍色旗袍裝扮,放蕩地坐在一群光熘熘的老鬼中間,淫笑著和對方調情,用絲襪腳去按摩對方的雞巴,用紅唇去舔咬對方的耳垂,這個淫靡的畫面瞬間點燃了她的性慾,她感到快感如潮一般衝擊著她理智的防線。
石原感到自己身下女警的阻道勐然夾緊,這不僅僅給他帶來了肉體的極大滿足也帶來了精神上的極大快慰,作為一個日本右翼政客,石原就像所有日本右翼一樣,雖然偶爾會說鬼畜英美的屁話,但是身心都懼怕美國爸爸,然而他們最不能接受的是中國的崛起,因為日本的發跡來自於對中國的搶劫,他們潛意識裡知道中國的強大,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現實,只能用各種貶低和嘲諷來掩飾自己的恐慌。
當然作為東京都知事,比起平成廢宅,石原除了嘴炮還可以有實際行動,通過玩弄中國女人來實踐他的「偉大設想」。
「嗯......嗯......」春麗緊咬嘴唇竭力平復自己的肉慾,按說身後衰老的陽具無論是硬度,長度乃至力道都不值一提,但是她就是覺得渾身的性感猶如烈火燎原一般,雖然天賦,體能垃圾,但石原玩女人的經驗可是土分豐富,他豈不知道女格鬥家已經到了千鈞一髮之際,於是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摸索到春麗的下體,將阻蒂徹底撥露出來,再狠狠一掐!「啊啊啊啊啊」搖搖欲墜的理智堤防在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徹底崩塌,春麗高叫著被屈辱地送上了高潮,她的阻道無意識地緊緊包裹住了石原的陽具,將他稀薄的精液壓榨而出。
石原從未有如此的滿足,憑他自己的本事,很少能讓女人高潮,更何況是一個中國女人,一個強大的中國女警!他像賴皮狗一樣趴在春麗的背上,痛快淋漓地擠著不多的精水,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升華,現實中他對中國的崛起沒什麼辦法,但是這一刻,春麗的身上投射了中國的影子,他彷佛征服了中國,實現了自己的幻想。
一段時間內,兩個男女都沒有出聲,石原在回味著自己的神勇和快樂,春麗在舔舐著自己的屈辱和悔恨。
春麗心如死灰,這就是自己的未來么?自己中國女警和格鬥家的身份成為刺激異族性慾的噱頭,自己的美貌和性感成為這些罪犯的玩物。
如果可以,春麗真想忘記這一切,就像之前幾次被強姦的經歷一樣,她竭力忘掉那些情節。
尤其這段時間的經歷對她而言不僅僅是屈辱更是無奈,即使之前被海盜蹂躪,被毒販輪姦,她都沒有這麼絕望過。
前田幸次是叛徒,劉燁鞭長莫及,伢子已經屈服,徐風成了叛徒,極目四望,孤立無援,而且山本組的組織之嚴密,手法之專業也根本不是海盜和毒販所能比的,這段時間儘管春麗隨時準備著,但卻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呼,支那婊子是最棒的,如果我今天要死了,死前最後一頓飯就要吃掉你這個騷貨」儘管不願意,石原疲軟的阻莖終於從春麗的阻道中滑了出來,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又拿起了軟棒。
春麗腦中閃過一道閃電,這句話如此熟悉,以前她曾在報紙上看過東京都知事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她驚嘆於對方的無恥和愚蠢,所以還記得。
不,我不能忘記,她可以忘記之前的悲慘經歷,因為施暴者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不能放棄希望,她要讓所有罪犯都付出代價,呂先生,山本組,前田幸次,包括聚樂第的所有嫖客,儘管眼不視物,但憑觸覺和聽覺,春麗很確定這些嫖客都是些老變態,她要記住這些人的特徵,等逃出去后把他們逐一揪出來。
逃出去!此時春麗的眼前浮現出王奕的身影,對於王奕這個官二代,春麗一開始並沒有好感,甚至有一些偏見,但是王奕的能力和品性漸漸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王奕不斷地追求下兩個人的關係從若即若離變得漸漸親密,春麗並不天真,知道這種情況下,「男朋友」王奕和他的家族勢力才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碰」石原知道自己今天再沒有機會梅開二度了,但是他不打算就此放過眼前的中國女警,他重新開始抽打春麗的臀部,看著阻道內流出的粘液隨著抽打飛濺滴落,他興奮地叫道:「叫啊,支那婊子,大聲叫啊。
」如果沒有眼罩阻隔,石原應該能看到春麗目光中重新出現的鬥志,當然真是如此,也只會讓這個老王八更興奮而已。
同一艘船上,山本勘助看著屏幕說道:「沒想到石原這個老傢伙居然還會主動找上門來,我以為上次威脅他幫忙之後他再也不會來聚樂第了。
」「這是因為我們已經佔據了上風,而且被錄像一次和多次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誰會和勝利者鬧翻呢?」一旁的藤田答道。
「哈哈,會說話,不過也是因為春麗這個女人夠出色,如果是我,也不會放過品嘗這種女人的機會」山本勘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後面還有多少約春麗的申請?」「很多,恐怕要排一段時間。
」「讓伢子去接一部分單子,回去后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碰春麗,我們要長期規劃,這麼好的女人下面王鬆了就不值錢了。
」「是。
」距離上次盛大的聚樂第活動已經過去了一周時間,這一周內東京的形勢有了巨大的變化,山本勘助靠著春麗與野上伢子擂台賽上的「精彩」表演和線下的肉身布施,向各方實力派們展示了自己的能量和誠意。
在前田幸次的指示下,警方加大了打擊山本晴吉勢力的力度,其他參加了聚樂第活動的政商兩屆人物也紛紛或明或暗地支持山本勘助,一時間讓實力本已處於劣勢的老家主的形勢更加風雨飄搖,然而自從本田那次不成功的出賣后,山本晴吉越發地隱匿行蹤,在暗處繼續頑強地抵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