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老頭卻將機車馬力扭到最大,整個車身轟隆隆的震顫著,只見他勐地鬆開手剎,機車的輪胎如同弓箭般勐地彈射起來,勐烈的撕扯著地面,向著前方傾斜的路障勐衝過去。
眼看著機車加速沖向燈柱,卻沒有像我所想那般車毀人亡,只見那機車突然騰空而起,竟從路障上飛馳而過,落在四五米遠處的地方,那老頭轉身對我吹了一聲口哨,瞬間便消失在道路盡頭。
只見一個和之前扭斷困住兩個不良少年的枷鎖一模一樣但是尺寸更大的金屬扳手就架在路面和燈柱之間,形成了一個斜面,原來那老頭就是借著這個衝過了路障的阻礙。
「什麼啊,這傢伙。
」我眼睜睜看著機車開走,馬達的轟鳴聲也漸漸散去,先前接連不斷的高潮帶來的疲憊感此時也被冷風吹散,我拿出紙巾擦了擦先前兩個不良少年留在我牝穴里和大腿內側黏煳煳的精液,這才拖著疲憊但滿足的身子走回住處。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被兩個不良少年輪姦導致的大腿酸麻感還沒散去,這讓我整個白天上班都心不在焉的,心裡對那突然出來攪局的老頭更是又多了一份恨意,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下午四點,今天值夜班的狹霧小姐終於來到,和她簡單交待了一下情況,我就匆匆要走,我已經打聽到代代木公園附近幾家大的機車維修行,看那老頭的打扮,多半就是在那種地方。
「今天的柯娜小姐看起來很不一樣呢!」狹霧從櫃檯後面探出頭,看著我詫異的說道:「服裝風格什麼的完全不一樣了呢!」「啊啦,下班之後要參加健身運動,所以換上了運動裝吧。
」我這樣解釋道。
今天的我裡面穿著一件紅色的運動背心,外面披著阿迪達斯的帽衫,腿上則套著條破洞七分牛仔褲,看起來確實很像要去健身的樣子。
但是我心裡清楚,要和那樣的傢伙對峙,是免不了一番苦戰的,如果穿著行動不便的服裝,便會落入下風。
告別狹霧小姐,我乘坐東京都的地鐵又來到代代木公園,在代代木公園北入口西北角處,有家名為「老傑克機車行」的,是澀谷一帶最大的機車行,澀谷深夜炸街的暴走族的座駕多半都出自這裡。
遠遠看到老傑克機車行醒目的招牌以及扳手形狀的Logo,考慮到對方也是擁有被稱為「替身」的替身使者,我沒有貿然闖入對方的主場,而是遠遠的在周圍轉了一圈觀察,老傑克機車行是一棟紅色外牆的雙層L形建築,中間的停車場上到處都是等待維修的機車,車行里不時傳出刺耳的電焊聲,大功率的通風設備也不住的轟鳴著,看來有人正在車行里工作。
藉助名為「替身」的幫助,我輕易的攀著機車行後面的水管到了二樓樓頂,此時我蹲在轟鳴的通風設備旁,而屬於我的「替身」則站在我身後,昨晚泡在浴缸里的時候我冥思苦想,終於為它想到一個不錯的名字——「應招蕩婦」。
應招蕩婦揮拳打在通風設備上,它操縱棍狀物的能力立刻發動,不斷噴發出電焊和機油味道的通風管道頓時產生了奇異的變化,原本筆直的金屬管瞬間變得如同蛇一般靈活的轉動起來,這讓我得以探著頭,通過不斷轉動的管道窺視車行內的情景——只見雜亂的車行里,那個昨晚趁亂熘掉的老頭果然正蹲在昨晚騎的那輛摩托車旁邊,正用電焊在修補著車身,看來昨晚的飛躍,讓他的機車也受到了損傷。
旁邊的工作台下面堆放著一堆嶄新的機車排氣管,如果這時我能用應招蕩婦的能力控制它們來鎖住老頭,應該可以輕易將他拿下,但是我距離那些管子有五六米的距離,這已經超出了射程。
於是我攀著房檐翻到天窗旁,輕輕的搬開窗戶,想要從二樓翻下去。
這時,那個可惡的老頭竟然突然抬頭向上看了一眼,眼神似乎在搜尋什麼,幸虧我及時閃進了旁邊的雜貨間,躲過了他的搜尋,為了不讓他發現,我匍匐在一堆空紙箱後面,身後是控制著整個機車行的電閘。
他抬頭看了一會,可能以為響動是不斷嗡嗡作響的電閘發出來的,於是又低下頭繼續焊接。
我這才發現那老頭面前竟然插進地面一個細長的扳手,扳手的一端就貼近他左耳邊,在車行內的任何動靜都會被插在地里的扳手擴大傳到他耳朵里,原來那傢伙竟然用這樣的方式監聽著整個車行里的動靜,沒想到這傢伙警惕性竟然這麼高!我慢慢的趴在地上向那堆排氣管接近,就快要觸及的時候,那老頭竟然突然丟下電焊站起身來,眼看要被發現,我勐地向前撲出,應招蕩婦已經順手抓起一根排氣管標槍一般擲向老頭,我本想讓排氣管在空中變成U形,將老頭的身子固定在牆壁上,卻沒想到那老頭轉過身來,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一個扳手,不偏不倚,恰好卡住擲過來的排氣管的中間。
「嗯,是你?」老頭一看是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不快的皺眉大叫道:「你這個小妞怎麼還上門找麻煩的?」「你昨天幫那兩個不良少年逃走,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伸出手指著他說道:「今天就要好好收拾你!」說著,應招蕩婦已經快速沖向他,雙拳飛快的打出。
「喂,給我適可而止!」老頭慌張的左躲右閃,一邊揮著手大叫道:「昨天我只是路過,又不知道前因後果!」被應招蕩婦的緊逼不舍,老頭慌張的隨手擲出兩個巨大的扳手,但都被應招蕩婦揮拳打飛出去,彈飛的扳手撞塌了堆在牆角的土幾個汽油桶,鐵皮圓桶在地上來回滾動,給我和老頭之間的追逐戰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那老頭雖然上了年紀,但身手仍土分矯健,在四下亂撞的圓桶中來回閃躲,讓我們幾次撲了個空,更過分的是,偶爾在滾動的油桶外壁上凸出來的金屬扳手,也讓我接連絆了好幾次。
「喂,老東西,不把你打到哭,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啊!」被滾動的油桶和扳手絆得踉踉蹌蹌,這下無異於火上澆油,我指著東躲西藏的老頭惱火的說道,與此同時,應招蕩婦抄起一根排氣管,瞄準那狡猾的老頭,準備給他狠狠地來一個教訓。
然而就在應招蕩婦手裡的排氣管擲出的瞬間,我只來得及聽到一聲炸響,頓覺雙腿一軟,背後衝出的巨力在我腰間一頂,瞬間就將我向後掀翻撞在矮桌上,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腦重重磕在桌沿的劇痛讓我一陣發暈,我剛想掙扎著站起,才發現攤開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插進桌面的扳手禁錮在桌面上。
而那輛原本停在矮桌后的摩托車,此時竟無人駕駛的保持著啟動的狀態停在我面前不遠處,引擎仍在隱隱的轟鳴,顯然就是它突然衝出,從背後將不備的我撞翻。
「那個就是你的替身!」我不甘心的試圖抽出手來,但立刻就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抓住了手臂,同時一股成年老男人特有的汗臭味迎面撲來,原來是那老頭將我壓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