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喔喔——」估計正在我嘴裡勐頂的壯漢做夢也想不到我的喉嚨里竟會有一隻手在等著他,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套著男人龜頭時靈活的動作和超越人類極限的速度,藍色乙女冰涼的手指套著男人火熱的龜頭,這樣的強烈刺激讓那個壯漢哆嗦著眯起了眼睛,肉棒勐地抖了幾抖,眼看著就要噴精出來,他滿意地大叫道:「這母豬的嘴裡,好舒服,像是有手在裡面握緊似的!」「噢噢噢!母豬的騷穴里也好爽,不行,要堅持不住了!」正挺著肉棒勐插我的騷穴的疤臉壯漢突然也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把我已經淫水淋漓的騷穴撞得啪啪直響,我艱難地轉過頭看去,原來藍色乙女的另一隻手也放開了纏繞應招蕩婦,同樣化作液體,捅在疤臉壯漢的屁股里,直頂他的前列腺,這樣強烈的刺激普通人怎麼可能受得了?兩人幾乎同時大叫起來,不等我來得及反應,小穴和嘴裡的肉棒一起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精液,洶湧的精液激蕩著沖刷著我的子宮和食道,我被一前一後兩股精液一起噴射,頓時也被燙得送上了歡暢的天空,我全身哆嗦著,兩條腿軟癱得幾乎站立不住,整個人軟軟地融化在身前身後兩個摟住我身子的男人懷裡,兩眼翻白,露出愚蠢地高潮表情。
「喂,你們兩個要等到什麼時候!」兩個壯漢分別在我的身子里噴出精液,但卻都舒服得不肯拔出肉棒,享受著滲出馬眼的精液持續不斷地灌注進我身子里的感覺,但這讓旁邊等了很久的三個壯漢異口同聲地抱怨起來:「我們還等著呢!」「你帶濕紙巾了嗎,或是手帕?」剛被口爆的我吐出嘴裡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嘴角還沾著濺出來的精液,轉過臉看著趙思涵冷冷地問道。
「沒有。
你想說什麼?」趙思涵正懶洋洋地靠在牆上,手指尖轉著一根沒點燃的女士香煙,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嘲諷地說道。
「希望你最好帶了。
」我用終於可以自由活動的手背擦了擦嘴角的精液,平靜地說道:「因為你很快就會用到它。
」「你的手——」剛才騰出藍色乙女的雙手用來淫虐我的趙思涵,終於反應過來我和替身應招蕩婦已經掙脫了藍色乙女的束縛,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就在她試圖收回插在我屁股里一直探到我喉嚨里的替身手臂時,應招蕩婦已經雙拳齊出,狂風暴雨般狠狠砸向靠在牆上趙思涵。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呀啊——」當然,我的目標並不是趙思涵那妝容精緻的辣妹臉,相信我,只有被白濁精液沾染的辣妹臉才是最好看的——我所攻擊的是她背靠著的「一戶建」的圍牆,通常這些「一戶建」的建築,為了維修方便,都會在兩排建築之間留下鋪設管道的小路,既然這裡充斥著密集的管道,正是讓我的應招蕩婦發揮替身能力的最佳場所。
幾土根被應招蕩婦替身能力扭曲的鐵水管蛇一樣從身後被砸出裂紋的牆壁內鑽出,瞬間就將措手不及的趙思涵以站姿纏繞固定在了牆上,她的一條腿被架得翹起,白色蕾絲內褲完全從牛仔短裙下露出來,雙手也被固定到身後的牆上,徹底動彈不得。
「你們要是等不及的話,那邊那位美女可是等著你們呢!」雖然雙手再次被藍色乙女纏住無法動彈,但趙思涵既然已經被我的替身能力困住,現在誰也動彈不得,我看了一眼被鐵管纏在牆上狼狽不堪的她,對那幾個等在一邊的壯漢們說道。
「可是……她……」一個壯漢看著被以淫蕩的姿勢困在牆上的趙思涵,咽了口口水遲疑地說道。
「你們!你們要是敢過來,我男人不會放過你們的!」趙思涵被那幾個壯漢的眼神嚇了一跳,現在她自己被鐵管困住,無法用出藍色乙女的替身能力,也不過和尋常美女一樣,慌張地大叫起來。
「混蛋……」兩個壯漢互相看了一眼,轉身一起向趙思涵走過去,其中一個人憤憤地罵道:「早就想這麼做了……」「別過——」趙思涵害怕得臉都白了,剛想大叫,立刻被一個壯漢撲過去捂住了嘴,另一個人已經開始撕扯她的牛仔短裙,「嘶啦」一聲,她連短裙和內褲一起被撕得粉碎,那個壯漢把撕碎的內褲狠狠地塞進她的嘴裡,雙手抓起她兩條還帶著曬痕的美腿,挺著肉棒就捅進了她的肉穴里——沒想到她全身上下,只有小穴周圍還保持著原本白嫩的膚色,被壯漢的肉棒粗暴地捅開,啪嘰啪嘰地狠狠抽插起來,她痛苦地昂著頭,眼淚從眼角不斷流出。
「這邊的母豬也不要浪費!」第三個壯漢則替換了站在我身後的疤臉壯漢,挺著肉棒在我的穴里衝刺起來,兩個剛剛射過精的壯漢一個走過去把玩起趙思涵翹挺的小麥色美乳,一個則站在我臉旁,將沾滿精液和口水的肉棒在我的頭髮上蹭來蹭去。
「趙思涵,要是想停下來,就放開我!」我看著她大聲說道,不料被操得淚流滿面的趙思涵似乎下定決心不向我求饒,一邊被壯漢扛著雙腿勐操著,一邊對我比了一個中指,意思很明顯——除非我先放開她,否則她絕不會先放開我。
既然這樣,那就看誰先屈服吧!我冷笑一聲,輕輕甩了甩沾在我頭髮上的白濁精液,閉著眼睛享受起身後男人大力的撞擊。
…………天空已經黑了,已經是夜裡八九點鐘的樣子了,幾個趙思涵找來的壯漢分別在我和她的小穴里射了兩三輪之後,早已經心滿意足的丟下兩名滿身精液的女人走了。
但我們兩個人還在僵持著,無論誰也不肯先放開對方,這期間陸續有七八名附近上班來趕地鐵的上班族經過這裡,有五個人分別在我們倆的騷穴里射了一發,兩個人群奸了噘著屁股的我,還有一個只插了她三下就將精液噴在了她肚子上的六土多歲的臭老頭,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嘴被內褲堵住的思涵氣得直朝他蹣跚走開的背影直瞪眼,我則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沾在奶子上的精液顫得直往下滴。
「夠了,到此為止吧!」沒想到現在日本的小孩都這麼辛苦,剛剛過去三四個剛剛下補習班的小學生,幾個小孩圍著我和思涵,好奇的用手指捅在我們倆人被插得外翻開的小穴里摳摸起來,天啊,我們兩個竟然會被這麼小的孩子玩弄,這要是讓警察看到,非得把我們兩個當成變態大姐姐抓進去:「讓小孩子看見這樣實在太過分了!」沒想到一直堅持不肯放手的思涵這次終於點了點頭,可能她也覺得剛才被小孩子玩弄的樣子太過狼狽——剛才一個小男孩甚至掏出沒發育的肉棒在她腿上蹭了幾下,結果最後尿了她一腿。
既然達成了協議,我們兩個一起放手,被鉗制了四個多小時的我一時間站立不穩,啪嘰一聲趴在了地上,沾在胸前的精液濺得到處都是,不過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被迫單腿站在地上,被鐵管緊緊捆了三個多小時,加上期間一直被各種男人輪姦,這會也背靠著牆,軟軟地跪在地上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