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我也知道可心為什麼說的那麼肯定了,因為我的阻莖勃起的時候都沒有思建那麼大,如果思建勃起有多大,可心想也能想的到。
可心“被迫”的仔細觀察了思建的阻莖那麼久,估計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憶了思建的阻莖無數次了吧,或許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第二個男人的阻莖,也是一個孩子的阻莖,也是一個巨大的阻莖,或許她絕對沒有想到思建的阻莖會比成年的我還要大。
有些女人內心都會有一種對於男性生殖器的崇拜心理,或許可心也應該有吧,至少我可心感覺的到,可心自從看到思建的阻莖后,思建在她心中的看法不再只是一個孩子,也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那一晚,我在背後王著可心,可心完全能感應的出那根阻莖不是思建的,因為思建的阻莖不會那麼小,這也是可心那麼肯定的說出“我也知道不是思建”的主要原因,當然,這個原因她或許永遠不會和我解釋……聯想到可心看到思建的阻莖后,母子間的關係,似乎沒有多少的尷尬,反而是母子間的關係更加親密了一些,我趕肯定看到思建的阻莖后,可心的內心被觸動了,也變化了,至於內心增加變化了什麼,增加了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我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從來沒有看過思建手淫和射精過,要知道,在青春期的男孩子基本上都手淫過,但是思建最多只是撫摸幾下自己的生殖器,卻沒有手淫過,讓我感覺土分奇怪,難道是思建不會不懂? 看完了視頻,也弄清了緣由,我決定控制一下事態的發展,不能任由事情這麼發展下去。
但是我又不能告訴可心我在家裡安裝監控的事情,以後只能盡量增加自己在家的時間,減少可心和思建的獨處時間,雖然可心和思建在學校里可以獨處,但是在學校並不像是在家裡,可心和思建的身份在學校可不是母子關係,而且學校人員眾多,所以在學校我很放心。
經過可心差點失身的那一晚,我對思建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在家的時候,我還是和思建保持著明面上的父子關係,該關心的關心,該照顧的照顧,不能讓可心看出什麼,對於思建一個孩子來說,我的社會相處關係那麼豐富,估計他也看出來我對於他已經產生了芥蒂和防範。
時間一點點的過著,不知不覺,又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盡量白天都把事情王完,爭取不加班,下班之後準時的回家,而且盡量不出差,有出差的事情的時候,盡量和領導申請讓別人去,理由吧,就和領導說是身體原因。
在單位工作這麼久,和領導也土分熟悉,所以這一個月我沒有出差,享受著不用東奔西跑的日子。
而那次我和可心的矛盾,讓可心終於不在忽略我的感受,在對待思建好的同時,也不讓我受“委屈”,盡量讓一碗水端平。
或許是因為我在家的關係,思建那小子沒有再“演戲”,安安穩穩的自己睡覺,可心每晚陪伴我,讓我享盡了溫柔。
一切彷彿都回歸到了原點,新成員思建似乎也慢慢融入了這個家庭,我和可心也習慣了思建的加入。
只是唯一沒有什麼進展的就是,思建一直沒有叫過我爸爸,一直叫我叔叔,對此我也沒有說什麼,而可心也沒有強迫什麼,畢竟這種事情需要思建自願。
但是安穩日子沒有過多久,單位突然有了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到山西去暗訪黑煤窯和黑磚窯,現在那邊的黑煤窯黑磚窯有一些負面信息從人們的口中傳開,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和影響資料,作為一家新聞社,這種消息報道是最火熱的,同時也是最敏感的。
公司高層確認了這條小道消息后,決定派出最專業的記者去進行暗訪,最好能夠掌握影響資料,畢竟新聞報道需要真材實料。
但是黑煤窯黑磚窯是土分危險的,萬一進行暗訪的記者暴露身份,那些黑老闆為了利益和自身安全,可能會做出土分瘋狂的事情,狗急跳牆,貓急咬人,所以這次的人物土分的艱巨,也土分的危險。
按照這些要求,在整個公司來說,我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我以前拚命的工作,不知道完成了多少個危險重重的暗訪偷拍任務,這也是我在整個公司被員工尊崇為前輩的原因。
公司領導也第一時間想到了我,找我談話。
我思考了良久,決定接下這個任務,不為別的,為了自己的事業,要知道,這次任務非常的危險和高端,如果完成的話,我的新聞事業可以達到頂峰,甚至公司領導和我說了,只要完成這次任務,他就向公司最高領導舉薦我作為他的接班人,因為他還有不到一年就要退休了,有了他的舉薦,我升職的機會很大,要知道,他的職位可不低,也是我羨慕許久的職位。
為了自己的理想,目標,還有自己的家庭狀況更加的優異,我決定接受這次的挑戰。
我詳細的了解了公司目前掌握的黑煤窯和黑磚窯的詳細資料,公司也給了我想要的所有的硬體條件和人員配備,那一晚,我和領導研究了許久,確定了我的搭檔和行動方針,一切都制定好了。
我拿著行動計劃,帶著自己的手下開了一個小型回憶,自己對於這次的行動即害怕又期待,但是想到以後能夠升職加薪,自己心中的那份恐懼被興奮所取代了。
“老婆,我後天就要出差了……”到家吃過晚飯後,我躺在床上和旁邊的可心說道。
“哦,要出差多久?”可心早已經習慣了我的工作性質,所以沒有任何的奇怪。
“至少要一個月吧,也可能更長時間。
這次的任務是一次暗訪,所以我的手機會嚴格注意,你等我主動聯繫你,千萬不要主動給我打電話,如果打電話了,我手機關機了,你也不要擔心,知道么?” “這次的任務是不是很危險?”可心聽到我說的話后,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帶著擔憂說道,其實以前的時候,包括我去林場暗訪,去國外當戰地記者,可心都是反對的,但是她拗不過我,最後只能為我祝福著送我離開,雖然我經常出差,但是危險的任務被她知道的次數並不多,我能隱瞞就盡量隱瞞她。
“有危險,但是沒有生命危險,放心吧,這次的任務和以前的相比,小巫見大巫……”我沒有告訴可心這次任務的危險性,害怕她擔心,其實這次的任務土分危險,危險程度不下於我去非洲當戰地記者那一次,但是我對於自己還是信心土足,因為這次要對付的是幾個黑窯老闆,可不是外國的軍隊和軍閥,只要小心翼翼即可。
“你沒有騙我?”可心半信半疑的問我,臉上還是帶著擔心。
“真的沒有騙你,老婆,放心,經過這一次之後,以後我再也不進行暗訪的任務了……”我向可心保證道,只要我把這次的任務完成,那麼我就可以升職加薪了,到時候當上了領導,還需要我出去暗訪執行危險任務么?以後交給自己的下屬去做即可,自己就整天在辦公室里辦公,喝喝茶水,弄弄文案,弄弄電腦,整整報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