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噁心……誰來救救他…… 男人根本不管他的抗拒,閉起眼滿足地繼續動著。
被強迫張開的嘴,因閉合不起,透明的津液順著唇角留下,胸襟前一片水漬。
男人突然加快律動速度,扣著下顎的掌收緊,捏得拔拓刺孤皺著眉,感覺自己的骨頭似乎要被捏碎。
一個深挺,陽物直插進他的喉嚨深處,一股火燙液體射出,直到終於發謝得滿意後,男人這才撤出,也鬆開捏緊他下顎的掌。
男人一放開他後,拔拓刺孤不停的咳著,企圖將方才男人射入他嘴裡的腥臭液體吐出。
“惡……嘔……” 男人穿上褲子走向夥伴,低頭便瞧見夥伴下身已高高抬頭著,他訕笑:“你不是說不屑嗎?怎麽看完我去了一遭後,就有感覺呢?” 黑衣人紅了臉,轉頭。
“喂,想弄弄看嗎?滋味還挺不錯的,只要你捏緊他的嘴,這傢伙的小嘴緊得跟女人的那裡是一樣的?”說完,瞧見同夥的下身更為壯大後,他哈哈大笑,隨即解開他的穴。
“去吧,等你弄完後,我還想玩玩他的下面,男人的後面啊……那才是真正銷魂之處呢!” 拔拓刺孤驚慌地看著另一位黑衣人朝他逼近,他搖著頭,不停的蠕動身體後退。
“不……不要……求你……” 男人還在一旁慫恿著,“去吧、去吧,狠狠在他嘴裡抽動。
” 黑衣人抓住他,扣住他的臉,掏了從剛才就硬挺的部位直直插入,不給拔拓刺孤反應空間,開始橫衝直撞,每一次的頂入都深入他的喉嚨。
雙眼朦朧著,淚水汩汩落下,反胃感不停地在他腹間翻滾。
為什麽……他總是遭遇這種事? 先是江煜,而後又是眼前的黑衣人。
自從離開父王後,他的世界就徹底崩毀。
忽然間,他腦中浮起江煜的臉──他殘忍的笑容、他抱著他說歉語時的神情,拔拓刺孤想念他厚實的胸膛,被他擁抱時,他竟有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江煜……你在哪裡?快來救我…… 不停抽動的陽物脹大,而後嘴裡一股腥臊,射得太急大部分的腥液入了他喉里,黑衣人拔出陽物。
未進入肚裡白濁順著嘴角滑落。
“你終於完事了,這下換大爺了吧……”男人猖狂笑道,解開拔拓刺孤腳上的繩索,分開他的腿,擠入他的雙腿之中,淫穢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臉,他性急地撕著拔拓刺孤的衣物。
沒三兩下的時間,上衣被男人斯得粉碎。
拔拓刺孤驚慌失措,巨大的慌亂籠罩著他,他哭著喊道:“不要……不要再繼續了……求求你……” “哈,在向大爺求饒是不是?等大爺進去你後面銷魂的洞,狠狠地凌虐你時,你再求饒也不遲!” 聽完男人的穢語,他幾近崩潰,兩行熱淚滑落。
“江煜──你在哪裡?快出來救我……快來救救我……江煜……” 男人在他身上撫摸的手忽然間沒有動靜,拔拓刺孤抬起迷濛的雙眼,見方才還笑得猖狂的男人瞪大眼,他的胸前貫穿一把長劍,身體一歪,直直往旁邊倒去。
淚水懸在眼角,江煜的臉龐映照在他的眼底,他愣愣的,“江──煜?” 江煜冷著臉抽出手裡長劍,滴著血液的劍往他身後一劃割開繩索,收了劍,拉起拔拓刺孤。
“不要緊吧?”他的視線落上拔拓刺孤的嘴角,眼底的冷意更深。
察覺到他的視線,拔拓刺孤趕緊抹掉嘴邊的濁白液體,頓時覺得自己在姜育面前抬不起頭,有著深沉的愧疚感。
他低著頭,不敢望江煜。
肩上突然披了件長袍,他愣然地抬頭,只見江煜轉開臉,“穿好它。
你身上衣服破了。
” 他揪緊拉攏,“謝……謝。
“走吧。
”江煜拉起他的手腕,往前邁進。
“嗯。
”江煜的步伐很大,他被他拉著走,不得不小跑步著,這時,拔拓刺孤看見另一位黑衣人倒在不遠的血泊中,雙眼瞠大,死不瞑目。
他趕緊撇開臉,低著頭靜靜地跟在江煜後頭。
18 “脫了衣服。
”一回到府邸,江煜冷著聲命令。
他顫抖了一會兒,解下披在身上的長袍、破碎衣物,直到全身赤裸著,他別過臉,寥寥可數地環臂遮掩。
“上床。
” 停頓些會兒,他緩緩地賣著腳步,爬上曾經纏綿無數次的床。
拔拓刺孤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乖乖聽江煜的話,經歷過剛才的事件後,自己對江煜的感覺似乎大為改觀,比起那些人,起碼江煜不會讓他覺得噁心。
“趴好。
” 江煜也解下身上的累贅上了床,手指伸進菊穴里,轉動。
“他們有碰這裡?” 頭抵在柔軟的床棉,他搖著頭,“……沒有。
” “那他們對你做了什麽?”加入一指,來回進出。
“他們──他們……”拔拓刺孤說不出口,一想起方才的事,一陣噁心感又席上。
手指撤出,拿了枕壂放在他的腰腹下,早已硬挺的慾望抵上後穴,柔聲問道:“你不說?”。
感覺炙熱的兇器碰觸到穴口,他緊揪著被褥,為將至的痛感提前做心理準備。
“你不說的話,我就做到你說出來為止。
”緩緩頂入,前頭部位被括約肌緊緊夾制著,他捧高他的腰身,兇器緩慢地沒入穴內,插進一半時,他猛然地一刺! “啊!”身體往前晃動了下。
後穴撕裂,血液順著大腿流下,沾上潔白的床被,留下一攤顯眼的紅漬。
江煜不急著抽動,掌心來回撫摸他柔滑的背部,彎身在他頸邊舔舐,或重或輕的啃咬、吸吮,留下一道道艷色痕迹。
江煜幾乎整個上半身都壓上拔拓刺孤的後背,他兩手繞過前胸反扣他的肩頭,停頓的下半身漸漸加大刺動。
完全不給拔拓刺孤掙脫的空間,血液潤滑了乾澀的菊穴,他的大幅地動作,每一下都頂入最深處。
“說!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他緊咬著下唇,不肯說就是不肯說。
他怎麽能說?該怎麽說? 說他們將性器插入他的嘴裡,不停的晃動;說他們還將體液射進他的嘴裡,逼迫他吞入;說他不僅吃了一次嗎? 他說不出口! 反扣肩膀的右手撬開他的嘴巴,將兩指伸入,撥弄著他的舌頭。
“說!”他次次用力頂著他的敏感處,被迫撬開的嘴不停的哼著,花穴上頭的嫩芽也悄悄抬起頭,頂端已滲出晶透的液體。
“不……啊……”他眯著眼,因過大的快感,淚水迷濛了雙眼。
江煜冷笑,惡狠地繼續來回刺激。
快感越積越多,轉眼間就快衝破那道閘門,拔拓刺孤仰頭,就在他慾望要泄出的前一刻,嘴裡的手指撤出,往下狠狠握住他的慾望,拔拓刺孤倒抽一口氣,“啊──痛!”堅挺的慾望因痛感而軟下。
“我有說你可以先去嗎?除非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否則今晚──你是別想解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