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總是擔憂著自己有生之年,是否可以達到帝君的神職高位,從而獲得永生這個令所有人嚮往的目標。
但是現在的他並不為此而太過憂心了。
有了歷次升職的經驗,他已經明白了所謂官階的提升,越往上升級,需要的神力越多不假。
但是越到高位,除了神力和信仰力多少之外,還要有足夠的地盤。
說白了,哪怕你沒有足夠的神力,但是地盤只要你擁有了,那麼就成了名不副其已實的官員。
現在唯一令行正陽頭疼,而且是天天頭疼的,就是他那個寶貝兒子許笑天。
小傢伙日漸長大,本身就比普通的嬰兒各方面的成長度都快的多到離譜。
已經滿了六個多月的小傢伙越調皮不堪。
大冷天不在暖暖和和的屋子裡待著,趁著許正陽不注意的時候,就會溜出去跑到李成忠家裡面,然後要麼就是跟人家李成忠八歲大的女兒一起玩耍,要麼就是李成忠女兒李莉去上學了,他就掉著李成忠一起出去爬樹,翻牆頭。
李成忠兩口子拿這個小祖宗沒轍啊,本想著去許笑天的家屬跟前兒告狀知會一聲,可是許笑天這小傢伙要麼就是威脅,要麼就是哀求。
反正最終讓李成忠很無奈的陪著小傢伙去爬樹翻牆頭,而李成忠媳婦兒卻是趕緊跑到別墅里通知李冰潔或者袁素琴,唯獨不敢告知許正陽。
因為誰都知道,許正陽這個當爹的一貫育兒的手段,總會給人感覺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作風。
雖罰…一知道,許笑天眾位小一祖宗笑天笑地笑他爹,不管他爹川制剛下年有多狠多重,都從來沒哭過。
當然,這也是源於許正陽實在是下不去太重的手,總不能對待孩子像是對待階級敵人那般痛下殺爆腦袋吧?嗯,總的來說,許笑天還是比較怕他爹的。
但是俗話說天生就是那麼個東西,怕歸怕,頑還是要繼續頑下去的。
後來索性許正陽也懶得去管了,只要這小子不幹壞事兒,心眼兒不壞,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反正,這孩子摔不壞,也基本上摔不著。
李成忠和家裡人隨時護佑著且不說,這小傢伙那身手敏捷和力量,都不是蓋的。
倆小胳膊還抱不住碗口粗的樹呢,手指頭扣著樹皮就能爬到樹權子上去掰樹枝玩兒;小手扣著磚縫石頭縫,就能趴到牆頭上,騎著牆頭扣下來幾塊兒灰渣子投擲出去扔麻雀。
總之就倆字兒變態!今天是星期日。
許柔月從物流公司回來了。
新的國際物流集團正在初期展階段。
除了需要專業的管理人員之外,還需要絕對的市場經營管理人員。
所以說許柔月此次回國還真是巧了,正值用人之際。
而因為許柔月的提議以及許正甄個人的一些想法,乾脆也就把歐陽穎也一併安排到了新成立的物流集團,作為整個新成立的物流集團中一個獨特的監管人員,同時又能夠協助許柔月的工作。
性格上的緣故吧,歐陽穎一聽說能和許柔月一起到物流集團工作,立刻就拋開了原先一直都有,後來因為許笑天而不得不延遲的神職工作,跑到物流集團去盡心儘力了。
說起來也算是嚇彌補歐陽穎的一分遺憾,畢竟,她再也不是人了。
許柔月和歐陽穎一到家裡,就跑到哥哥和嫂子居住的二樓,要找侄子許笑天玩兒。
許正陽和李冰潔正要下樓去客廳里準備一下,因為一直都沒有來過這裡的老丈人,軍界大佬李瑞昱要來了。
聽著妹妹和歐陽穎要找兒子,許正陽沒好氣的說道:“別跟我提那個小兔崽子,今天星期日,肯定又去李成忠家裡禍害人家閨女了。
”歐陽穎和許柔月忍不住噗哧笑了起來。
“柔月,你們去成忠大哥家裡看看吧。
”李冰潔嗔怪著打了胳膊一拳,然後笑著說道,“順便告訴成忠哥一聲,一會兒我爸要來。
”“哦,好的許柔月稍稍吃了一驚,畢竟李瑞昱這種身份顯赫,無時不刻都處於忙碌中的人物,還從未來過這邊兒。
李冰潔又說道:“穎穎,這家裡沒你在,笑天這孩子可都管不住了,唉“嫂子這是什麼話,我這就去看看他。
小歐陽穎臉一紅,低著頭趕緊扭頭走了出去。
許正陽看在眼裡,卻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許正陽何許人”神也?豈能不知妻子和歐陽穎心裡那點兒小小秘密?如同許正陽所說,此時的小傢伙許笑天正在李成忠家裡,拽著人家丫頭李莉的衣角,沒羞沒臊的要人家跟他一起玩兒過家家,你當我媳婦兒吧”也不看看自己踮著腳腦袋尖兒還沒到人家小丫頭的胳肢窩。
吩咐保姆小周在家裡準備著,又讓朱駿去雙河村接許能和袁素琴。
而後許正陽和李冰潔便坐在客廳里等待著李瑞昱的到來了。
隨意的閑聊幾句有些日子沒有回過京城,抽空去京城看看之類的話,李冰潔便起身披上羽絨服小出門兒去了李成忠家裡,把孩子也趕緊抱回來,他姥爺還沒見過這個外孫呢。
可得先囑咐好兒子,待會兒見了姥爺禮貌點兒,別調皮搗蛋。
許正陽自己坐在沙上隨手拿著報紙掀開看了起來。
便在此時,腦海中傳來了李海東的聲音:“大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跟蹤調查。
終於查出來了”“怎麼回事?”許正陽淡淡的問道。
“不出所料,當時恐怖分子登機時,確實是賄賠了機場相關的人員;而且,恐怖分子在富阿汗的頭目,是通過一個線人賄賠了巨額的錢財,這個線人的身份,竟然是雙面間諜,他中情局有著聯繫“嗯,繼續說下去李海東頓了頓,說道:“那個線人死了,魂魄我們找不到”“中情局那邊調查了沒有?”“此事的負責人在事後,失蹤了,目前查不到他在哪裡。
”李海東很無奈的說道:“其他人,並不知曉具體情況。
”許正陽閉目想了想,說道:“既然去了,順便到頓士波和閏亮見介,面,看看他最近的工作情況如何,然後就回來吧。
”“是。
”李海東應道。
睜開眼睛,許正陽嘆了口氣,捏著額頭頗有些悲天憫人的想著,人啊,為什麼就非得這般鬥來鬥去?大家都和和美美的不好嗎?表面上殺的你死我活,暗地裡你們竟然還時不時的穿上一條褲子這消息如果被世人所知曉的話,不知道又該引起多麼大的轟動了。
他娘的有時候那些特殊的部門果然是心狠手辣,過河拆橋,不留一絲後患。
便是許正陽這位神祗,在調查這件案子都不能完全確定下來。
線人死了,鬼魂恐怕已經進入了地府輪迴當中。
許正陽即便是到了地府,也不是他這東南閻羅殿的閻羅能查到的鬼。
而那位失蹤的中情局負責人,要找到他也是難於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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