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職 - 第266節

傻強終於吃完了,二人付了帳,走出飯店,站在了馬路邊上。
“到他們門口等著還是直接找上門去?”傻強咧著嘴抽著煙說道,好像在談論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等等再說。
”老光打了個哈欠。
砸吧了幾下嘴唇兒,使勁兒的吸了幾下鼻子。
“媽的,癮頭又上來了是不?”傻強鄙夷的瞪了老光一眼。
老光低著頭轉身往旁邊兒不遠處的小樹林里走去,一邊伸手從兜里摸出一小包白粉。
似乎打算到樹林里抽兩口去。
傻強鄙夷的看著他。
忽然,老光身子顫了顫,停下步伐扭過頭來看向傻強,雙眼獃滯,表情麻木。
“媽的”傻強只罵了兩個字,微微張開的嘴巴慢慢合上,繼而身子輕微一顫,臉部的表情也變的如同老光一樣麻木,眼神獃滯。
隨即,兩人相視著,露出了讓人恐怖的詭異笑容。
然後,兩人便齊齊的從停車場的大門口走過,毫不在乎正從停車場內駛出來的車輛。
吱嘎的剎車聲中。
司機惱怒的按響了幾聲喇叭,而那兩人卻是根本不予理會,徑直往馬路北面的小樹林里走去。
二人從樹林間一路穿行而過,一直走到一公里之外的豆各庄派出所。
兩個眼神獃滯,表情麻木,卻是透著猙獰可怖表情的人,一個三十來歲,一個四十多歲,一步步向派出所院內走去。
“喂,幹什麼的?”院內警察覺二人表情有些詭異,頓時呵斥道。
接下來,讓派出所院內幾名警察和門衛室里一名警察吃驚的一幕了。
那二人竟然伸手從懷裡掏出了手槍,獰笑著向院子里的警察沖了過去。
幾名警察驚得急忙四處躲避。
並且大聲呼叫著。
他們害怕啊,平日里他們身上可是不帶手槍的,哪兒有想過有如此猖狂的暴徒,竟然敢大白天拎著手槍衝擊公安派出所?讓他們更加吃驚和想不通的是。
這倆暴徒雖然表情猙獰,面色可怖。
可手裡拿著手槍並沒有立剪射擊,只是往派出所的樓裡面沖。
那個看起來歲數比較夫的傢伙更是一手舉槍一手舉著胳膊,一邊跑一邊扭著屁股,像是在跳舞一般。
隨後,另一今年輕點兒的傢伙稍稍怔了下,繼而也像是個瘋子般跳起了舞蹈。
這倆人該不會是一起從哪家神經病院里跑出來,拿著玩具槍來胡鬧的吧?不過當二人沖入派出所樓內。
砰砰的槍響聲從樓道內傳出時,幾名警察赫然清醒過來,不是玩具槍。
是真傢伙!其中一名警察經過一番思想爭鬥后,終於奮不顧身的沖了進去,其他警察見狀也跟著跑了進去。
很快,在樓道內沖著天花板胡亂四射並且狠踹辦公室門的倆傢伙打光了手槍內的子彈。
當他們滿臉詫異的站在樓道內琢磨著怎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屋內衝出了警察。
樓外也衝進來警察,一擁而上將他們二人摁倒在地,手錯咔嚓咔嚓的鏑上。
老光和傻強二人連害怕和沮喪的表情都忘記做出來了,只是互相對視著,滿是疑惑。
到底生什麼事兒了啊?當天中午,京城各電視台播報的新聞中,提及了今天上午八點四十分。
兩名持槍歹徒沖入台豐區豆各庄派出所,並且開槍向公安幹警射擊。
豆各庄派出所的民警們在柳所長的帶領下,將兩名歹徒制服抓獲,無人傷亡。
接下來。
是一段採訪派出所民警的畫面,天和個民警分別闡述了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兇險,兩心鞏何其兇狠,派出所的民警們如何如何臨危不懼身手敏捷,景輝物流公司里,員工們吃著飯看著新聞,還不時的議論著這倆匪徒是傻比吧?拿著手槍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往派出所里沖。
好傢夥,多大的怨氣把你們的腦袋瓜子沖開注了水?你們怎麼不去攻擊部隊大院?聽著員工們說這些話,許正陽略微愣了下,心想還真是哎,要是讓這倆傢伙去部隊大院沖一衝那才更刺激些,咱們公司往南不遠處不就駐紮著一個團嘛。
要不,讓霍振東和大鵬去干這事兒?想了想許正陽還是苦笑著打消了這個**頭,好嘛,越來越離譜了。
而此時霍振東居住的別墅一樓客廳里,霍振東已經氣得踹翻了茶几。
毒點兒沒忍住把電視給砸爛。
大鵬陰沉著臉坐在沙上,一聲不響。
之前給傻強和老光分別打過電話,都沒有接通,他就預感到有些不對,所以當一個未知的電話打過來時,警怯性頗高的他立刻關機,將手機卡取出掰碎扔了。
現在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大鵬也是詫異和惱火。
霍振東像頭暴怒的野獸般,在寬敞的客廳里來回的轉磨著,罵著:“兩個傻比,級傻比,天底下再找不到這樣的傻比了!媽的,他們瘋了嗎?操!**”。
“會不會是許正陽和陳朝江:人正好去了派出所,他們倆跟了進去?”大鵬疑惑道。
“什麼?”霍振東氣得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就算是許正陽和陳朝江進了派出所,他們倆腦子進水了?非得追到派出所里去殺人?。
大鵬一想也是,於是搖頭嘆氣不語。
終於泄了一通怒氣,稍稍平靜下來的霍振東坐回到了沙上,重重的喘著氣,閉著眼睛想著心事。
他想到了今天上午接到的那個簡訊,祝他今天好運。
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不知名的仇人從中作梗?也不對啊,他再有什麼本事,也不能讓傻強和老光兩個傢伙跑到派出所去瘋,這太不符合實際,根本不可能生的事情。
可是霍振東霍然想起在醫院裡。
躺在病床上的張天順說的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麼愚蠢的。
霍振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心裡越恐懼,他終於忍不住,起身往二樓走去。
進到自己的書房裡,霍振東站在擺滿了書籍的書櫃前,皺眉沉思著。
這些年來,他盡量的把自己洗清,讓自己變得乾淨些,平日里看書。
讓自己更顯得有涵養,有文化。
是個斯文人”上不愕檯面違法的事情都由於下的手下去做,而自己則是時刻以一個正經公司老闆的身份出席各種場合。
而且在手下面前,也總是一副沉穩如山勝券在握的樣子,他也不是裝的,這些年也確實改變了許多,沒有了以前那種暴戾兇悍的樣子,遇事也很少衝動了。
可是現在,他真的心慌了,亂了。
京城這麼大。
他霍振東雖然比不得那些上層人士,可好歹在京城這地方,還真沒有受過別人的欺負。
有多少真正的集團公司老總富豪,比如黃至誠,還不是照樣對他言聽計從不敢有什麼為難他的地方嗎?這次,真的要翻船了嗎?聯想到那個不知名的仇人,再想到如此巧合的兩個。
殺手的目標。
霍振東終於了悟,這個仇人,應該就是景輝物流公司的那個老闆許正陽。
而直到此時,霍振東才想明白,也許最初不是景輝物流公司來針對自己的公司,而是自己的公司實在是一向順風順水的壟斷慣了,容不得他人染指自己的地盤和自己搶肉吃,這才導致了衝突。
只不過他以前就和我有仇嗎?按照張天順所說,許正陽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啊。
猶豫了半天,霍振東終於還是掏出了手機,嘗試著再次撥打了過去。
很快,對方接通,霍振東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求饒?求和?這是他霍振東該做的事嗎?或者質疑?威嚇?怒罵?好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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