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敢當著眾人的面,撐著那張被打的成了豬頭的臉,無恥的說:“我不得好死?我還就活的好好的了,跟你們說吧,我有錢,新買了轎車,在縣裡買了房”你們不是打我嗎?不是逼我嗎?說破大天去,我也是把錢都給你們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使勁兒罵吧,能罵的老天爺開了眼,讓我開車出門兒鑽溝里撞死,算你們有能耐!”“王勇敢啊王勇敢,你敢個毒誓不?”他老丈人氣得渾身哆嗦,指著他問道。
“誓?好啊,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有能耐就讓老天爺開開眼,讓我開車出門兒鑽溝里撞死!”話說到這種程度,誰還能把他怎麼樣?聽完了蘇鵬的話,再稍稍查看了一下,確認了此事屬實后。
許正陽冷笑著翹了翹嘴角,在意**中對蘇鵬吩咐道:“那就讓他開車的時候鑽到溝里撞死吧,哦對了,他死後,讓他媳婦兒記得把錢該還給誰還了。
”蘇鵬恭敬領命。
正月十六,駝國道由步縣至海河市二十一公里處,一輛嶄新的黑色寶來轎車突然失控,撞破了防護欄,鑽至旁邊五米深的路溝中,駕駛者王勇敢當場死亡。
事故初步檢查認定,王勇敢屬於是疲勞駕駛,車。
事地點,距離官軍屯鎮王勇敢的家不足兩公里,王勇敢剛剛開車從鎮上出來駛上了國道。
消息傳出后,官軍屯鎮全鎮轟動。
眾人吃驚不已。
誰都知道昨日,也就是正月十五那天,王勇敢昧著良心賴了賬,還了毒誓。
說是別人隨便咒罵他,有能耐讓老天爺開了眼,就讓他開車出門兒鑽溝里撞死。
老天爺開眼了嗎?人們紛紛在心中感慨著,王勇敢事當天的下午,他的妻子便拿著家裡的存摺將存款全部取了出來。
到各個村裡找到建築隊的領班,把拖欠的工人工資一分不少的還了。
官軍屯鎮上的村民們越的驚訝和謝天謝地,真是老天有眼啊。
正月十六的晚上,雙河村。
許正陽坐在父母的卧室里,和父母妹妹閑聊著。
許柔月明天就要回學校了,母親袁素琴正在拾掇著一些要帶的東西。
一邊不厭其煩的。
丁囑看到了京城后要注意什麼什麼,明天這一路上要小心啥的。
“娘,不用拾掇那麼多東西。
帶著累,缺什麼到那兒再讓柔月買就行了。
”許正陽樂呵呵的說道。
“累什麼累?又不是坐火車,反正自己開車去,讓你手拎著跑步了啊?”袁素琴不滿的嘮叨著:“兒行千里母擔憂,唉”等開春天暖和些。
新房那邊裝修好了,我跟你爹一定要去一趟京城,到學校去看看俺去這次一家人已經決定,由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開車把許柔月送到京城去。
一來是圖個方便,也省得許柔月坐火車擁擠,這幾日正走出行的高峰期;二來,許正陽確實要去京城辦些事情。
前天詹曉輝打來電話。
說是京城那邊景輝物流公司的執照都辦了下來,初八的時候就開始正式營業,承接京城往河東省省城和淪河市的整車及零擔的貨物運輸。
然而剛剛開張,還處於賠本賺吆喝的時候,就遇到了一些麻煩事。
所謂同行走冤家,無論哪一行都是這樣。
總有些利用不正當競爭擊競爭對手的人。
景輝物流公司在京城新開的專線物流公司,初八開張,初十的時候就有人找上門兒說他們託運至河東省省城的一批價值六萬多元的藥品到貨后,貨物包裝損毀,藥品被濕,要求景輝物流賠償;隨即又有人上門說是他們往澤河市的二十多箱化妝品也被掉了包,裡面竟然全是垃圾。
省城和澤河市的分公司也都確認到貨后,貨物確實出了問題,與合同單上的貨物不符或者損壞。
詹曉輝和分公司的人都明白。
他們這是經驗不足,沒有在收貨之前檢驗貨物,被人給坑了。
但是也只能吃個啞巴虧,賠錢了事,就當花錢買個教刮吧,以後多多注意些。
沒曾想這還不算完,接下來的幾天里,天天有人上門尋釁滋事,出去送貨拉貨的司機和業務員更是遭遇無名人士的毆打,或者是碰瓷敲詐的。
反正走到哪兒哪兒不順,麻煩事不斷。
詹曉輝無奈之下,只好給許正陽打了個電話,期望著判官大人能夠忙。
許正陽聽說之後稍稍猶豫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下來,答應過完十五,就去京城看看。
不管處於哪一個身份。
他都有必要管管這事兒。
真就做甩手掌柜,啥事兒不管不問,按月拿錢?良心上也說不過去啊!所以他琢磨看到了京城,就找找虞玄和黃晨,那二人在京城可是有家世的人物,總應該能幫上忙的。
“正陽,你們那個物流公司,是不走出什麼事了?”袁素琴看許正陽不再說話,沉默著似乎在想什麼問題。
便有些擔憂的問道。
“哦,沒事,新開張,我這個甩手掌柜,總得去看看。
”許正陽微笑著說道。
許能便說道:“該去,該去,也多學點兒東西,不然你這個當老闆的啥都不懂,也不行。
”“就是就是,到那兒可得好好了解下你們公司的那些人,可別讓人背著你們這些老闆黑公司的錢”袁素琴開始擔憂起來,又想著去要不要去京城兒子的公司里住著。
監督那些員工們?“哥,以後你要是在京城住著。
我就可以天天見著你了,咦,對了。
要不把爹娘也接過去,住在你們公司”許柔月興奮的提議道。
袁素琴和許能兩口子就點頭說也是。
等以後有時間了,就去京城住著,反正自弓兒子的公司,也方便不是?“好啊,到時候就在你們學校外面給買套房子,咱爹咱娘都住在那兒。
”許正陽樂呵呵的說道。
“去去,那可不行,還不得把這死丫頭給慣壞了啊?”袁素琴嘴上說著,臉上卻滿是憧憬希望的笑容。
許柔月就撒著嬌和爹娘說笑著。
許能兩口子和女兒在開心的說著憧憬著以後要走到了京城之後該怎樣怎樣生活時,坐在旁邊的許正陽卻是忽然愣了愣神兒,繼而微笑著起身說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再去朝江家裡看看,你們先聊著。
”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走出院門后,許正陽並沒有打電話,也沒有去陳朝江家裡,而是邁步在寒風中向北,往河堤上走去。
他想散散步,想獨自一個人開心一下,激動一下。
人生,哦不,神生中,喜悅總是來的這麼突然,細想之下也是必然;畢竟,辦了好事,為民請願,達成所願后,總會添加功德和信仰力的啊!尤其是這次王勇敢的事情,簡直是讓步縣官軍屯鎮的老百姓們大吃一驚,太巧合了吧?人們在驚詫之餘,自然而然的便在內心裡若有若無的感激一番老天爺,夜空很高,很暗,星星顯得也很若隱若現;河堤上冷風刺骨,呼嘯有聲。
許正陽邁步走在河堤上,聽著河堤下那牛河的流水潺潺,琢磨著我該怎麼慶賀一下呢?好一會兒,許正陽咧嘴一樂,揮手招出了王勇敢的鬼魂,然後右魂鞭,二話不說噼里啪啦的一通猛砸,嘴裡還一邊叨咕著:“我謝謝你啊,謝謝你啊!太感謝你啦!娘的!回頭帶你去試試三途河漫流里的毒汁兒!讓你丫當了鬼差后敢不聽話?操!”是的,如您所想。
許正陽,再次升職了瀅河城現任城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