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夥,駕駛著摩托車瘋狂的撞向了蘇一名從巷口衝過來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前沖的身形猛然站住。
在摩托車即將撞到他的時候以肉眼難辨的度,側身向右讓開,同時左腿竟然高高的抬起,過了摩托車上反光鏡的高度,硬生生踢在了駕駛摩托車的搶匪頭盔面罩上!砰的巨響聲中,那名搶匪身形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摩托車轟的一聲撞在了牆壁上繼而前沖又撞到了那輛堵在巷子口的嶄新白色奧迪加轎車門上,這才轟然倒地。
摩托車倒地后後輪還飛的轉動著與地面摩擦著。
推著摩托車車把和反光鏡又在奧迪車門上劃出兩道長長的深深的哉痕后,才熄了火。
許正陽根本沒有去看身後自己新買的愛車被撞成了什麼樣,而是眯縫著眼穩步上前。
一腳將從摩托車上被踢下來后摔倒在地掙扎著正要起身的搶匪狠狠的踢飛起半米多高,頭部撞在了牆壁上,又重重的摔落在地,痛呼喊叫起來。
許正陽走上前,抬腳,重重的踹在了那名搶匪的胳膊上,咯嚓一聲脆響,搶匪凄厲的慘叫聲在巷子內傳開。
原本在一連串的變故中驚呆了的嬰兒被這聲慘叫給嚇得再次哭嚎起來。
許正陽意**一動,神力緩緩進入嬰兒的腦海中,安撫著他,讓他迅的平靜下來。
抱著嬰兒的搶匪傻愣愣的站在那裡,戴著頭盔的緣故,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想來也已經是被許正陽剛才的身手及同伴的遭遇嚇壞了。
悶悶的。
驚恐的聲音從頭盔裡面傳出來:“別,你別過來,我。
我摔死他!”搶匪哆嗦著抱著嬰兒往身前擋了擋。
許正陽心頭那股火氣更是猛漲,娘的,竟然要把這麼小的孩子用來當盾牌?**你一百八十輩兒的祖宗!怒歸怒,許正陽還是要顧及嬰兒的安全。
而此時陳朝江已經從後面緩步走來,冷峻蒼白的面孔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細長的雙眸里更是不帶一絲的煙火氣,讓本想著給陳朝江使個眼色的許正陽都禁不住有些擔憂,陳朝江這傢伙會不會瘋魔時連嬰兒的安危都不顧及?許正陽眼睛眯縫著,臉色極度陰沉的寒聲命令道:“把孩子放下!”“你,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搶匪已經嚇壞了,他後背緊緊的靠在牆壁上,不住的扭頭惶恐不安的看著兩個從不同方向靠近他的年輕人。
此時的他已經想起來了,剛才那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是從他頭頂上飛過去的,身手也和另一今年輕人一樣的恐怖。
被踩斷了胳膊的搶匪還在地上痛叫著,痛的他蜷縮著,渾身止不住的劇烈抖動著,頭盔一個。
勁兒的往牆上碰撞著,似乎想要藉此來平衡下斷臂處那股劇烈到無法忍受的疼痛。
“把孩子放下!”許正陽再次呵斥道。
那名搶匪身子猛然一凜,忽然將孩子拋向了許正陽,然後在許正陽驚訝錯愕中,猛然撲向了陳朝江,企圖在陳朝江愣神兒的那一刻能夠衝過去,暫時逃掉,避開這兩個身手極其恐怖而且下手狠辣的年輕人。
然而卻在他自己都反應不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時,膝蓋上像是被用重鎚砸中一般劇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前撲,繼而眼前出現了一個。
黑糊糊的膝蓋。
砰的一聲響中,搶匪本來向下撲到的身體猛然後仰,雙腳離地。
砰然撞在了牆壁上。
凄厲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搶匪滾倒在地上,雙手猛然將前罩碎裂的頭盔揭開拋向一邊,然後捂著臉慘叫著,雙腿不住的踢騰著,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捂著臉的雙手指縫間,鮮血流出。
兩秒鐘前”許正陽瞳孔猛然放大,雙臂急探出,一把將被拋起至空中的孩子接住,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繼而踏步上前,臉色極度平靜陰沉,抬腳將捂著臉不停抽搐著的搶匪再次踢起半米多高。
重重的撞擊在了牆壁上。
而陳朝江則是抬腳踹了下去。
將那名即便是被踢的飛了起來還在捂著臉痛呼的劫匪一條小腿踹斷。
凄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
許正陽扭頭抱著孩子往巷口走去,意**力一直都在呵護著撫慰著嬰兒的心神。
巷子外的大街上…二有十幾個、圍觀的當地群眾,看到許正陽抱著孩子從冊愕不,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報警!裡面那倆人是搶孩子的匪徒許正陽表情恢復了平靜溫和,提醒著圍觀的群眾。
眾人還在愣神兒中。
許正陽嘆了口氣,霍然回頭,想要呵斥著陳朝江,千萬別下死手!卻見陳朝江已然跟在了他的後面,看到許正陽的眼神后,陳朝江冷冰冰的說道:“我不傻許正陽鬆了口氣。
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沒一會兒,警笛聲響起,幾輛警車急的駛了過來。
最先從警車上衝出來的,是那名穿著紫色羽絨服,滿臉惶恐,眼神中不斷流著淚水的少*婦,看到許正陽抱著的孩子后,像是瘋了一般衝過來,口中不停的喚著“兒子,兒子,”許正陽鬆開手,任憑那少*婦抱過去嬰兒又是親又是哭。
幾名警察已經衝進了巷子內。
繼而滿面錯愕的將兩名還在劇痛中呻吟著不時慘呼一聲的搶匪攙扶起來,架著胳膊往巷子外走來。
更有四名警察圍住了許正陽和陳朝江,皺著眉頭冷著臉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許正陽踢了踢自己的車,表情平靜的說道:“在南環路與華貿大街交叉口。
看到這二人搶孩子,所以一路追來上來然後指了指陳朝江,說道:“他是我朋友,一起的幾名警察不太相信,畢竟剛剛那兩人被打的慘成那副模樣了,這倆人是幹啥的?警察正待耍接著問什麼,那名少*婦卻已經從狂喜和惶恐中緩過神兒來。
也想起了這輛白色的奧迪加轎車,當即抱著孩子噗通一聲跪在了許正陽的面前:“恩人,恩人啊,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的孩子。
”若不是她抱著孩子的緣故,看樣子非得在地上磕頭不可。
少*婦又抬頭急忙對警察說道:“對,我可以作證,是他們,就是這輛轎車。
他們當時追搶走我孩子的摩托車和人的幾名警察這才相信,皺著眉頭說道:“把你們的身份證駕駛證拿出來,哦,行車證也給我看看許正陽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錢包,將駕駛證和行車證遞了過去。
陳朝江也已經掏出了駕駛證遞給了另一名警察。
檢查過二人的證件后,警察請他們回公安局配合做一份筆錄和證供。
許正陽自然不會拒絕,點點頭便和陳朝江二人返回到車上,駕駛奧迪加跟著警車往市裡開去。
***,老子的車,老子的新車啊!許正陽一邊開著車,一邊臉部抽搐著扭曲著,心裡怒罵著。
剛剛買出來還不到兩個鐘頭的新車,就被撞的掛了彩。
許正陽著實肉疼的不行。
意**中更是以澄河城城陛屬下席判官的許可權身份,判官筆在定案薄上飛的狠狠的勾划著,將兩名搶匪的罪責重重的判下:折陽壽三十年,不不,陽壽不折,判其終生受病痛折磨,苦不堪言!死後鬼魂則入三途河慢流之中,承受毒液侵伐魂體,噬其魂心,”媽了個。
把子的!實打實讓你們不得好死!意**中定案完畢,許正陽忽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以後遇到這類惡人的事情一定還會有很多,而如今地府之中,沒有了鬼差管轄,地府一應律法條例都不完善,惡人進入地府落入三途河時,亦會和普通鬼魂甚至和在世時的善人鬼魂一樣,湧入三途河中的激流緩流之中;而且流至輪迴潭時,還有可能進入善人輪迴……這他娘的跟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