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和董躍步來不及打招呼,便上前幫忙搭手,幾個人一起將那名女孩子安安穩穩的抬到了病床上放下。
女孩子右臂上原本救輸著藥液,護士又往左臂上給她輸上之後,醫生已經對董躍步和那名婦女叮囑了幾句,然後醫生和護士就都離去了。
“怎麼了?”許正陽走到董躍步旁邊,輕聲問道。
“沒,沒啥,不小心摔著腿了。
”董躍步低聲說著,一邊扭過頭去。
許正陽看到,他的眼眶紅了。
“有困難?”許正陽問道。
董躍步搖搖頭,擦拭了一下眼睛,扭過頭來苦笑道:“沒,能有啥困難,當父母的心疼孩子,讓你見笑了。
”許正陽微笑著點了點頭:“人沒事就好。
”“嗯。
”今日第三更,咳咳今天,今天只有一萬字。
很累,快撐不住了,嗯。
我想說,不管怎樣,我不會去在故事裡注水的,情節都是定好的。
求動力,求月票!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卷二 功曹 125章 判官很生氣液蒸琴住院的第二日,確診結果出來了,良性甲狀腺癮以動手術切除了。
這是個讓人開心的好消息,許正陽樂呵呵的把診斷結果告訴了父母,又去買了一大堆的營養品放在病房內,勸母親啥都別想,安心養病就行了。
袁素琴說:“你去學你的車吧,別在這兒看著我了,這不是還沒手術嗎?我現在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用不得照顧。
”許能也點頭說:“我在這兒就行了,你忙你的。
”許正陽本想著要說就待在醫院陪著父母親,可隨後母親又一句話把他轟了出去:“趕緊學會了拿到駕駛證,然後買輛車帶著我和你爹出去旅遊去,”於是許正陽猛點頭,和陳朝江二人走出了病房。
新店開張后,母親曾滿是期望的說過:等明年開春了,咱們家也出去旅旅遊,聽說有錢人不都喜歡旅遊嗎?活了大半輩子,最遠就到過澤河市,老是聽人說這兒好那兒好的,不出去轉轉可不行。
這話放在了許正陽的心裏面。
早在去京城的時候,許正陽就想過要抽時間帶父母出去旅遊的,可是一直以來不是忙這個忙那個,就是窩在家裡面潛心鑽研些在別人看來荒謬無比的神道之學,故而也就把這個。
**頭給疏忽了。
如今再想想,還頗有些內疚。
嗯,學會了開車一家子開著車出去旅遊,那才叫方便啊!至於駕駛教練董躍步家裡的事情,許正陽沒太關注,只是勸慰了幾句。
許正陽還沒有無聊到動不動就去用神通能力,刨根究底的去看看一個不相關的人到底遇到了些什麼事情。
他更不會好心到對方不開口,自己就屁顛顛的拿著大把鈔票去搞贊助。
說到底,和董躍步的關係還沒好到那種程度。
所以許正陽也沒想別的,以為董躍步的女兒董文琪不過是意外摔傷了腿而已。
他和陳朝江二人從醫院出來后,就駕摩托車直接去了順通駕校練車去了,並且打定主意要認認真真加把勁把車練好,明年開春天暖和了,就自駕車帶父母出去旅遊…”上午十一點多,正駕駛著普桑練習倒車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許正陽停好車,掏出手機看了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他也沒想別的,擱在耳邊接通:“喂,誰啊?”“正陽,趕緊給我來醫院!趕緊的”。
袁素琴的聲音很急,帶著點兒哭腔,帶著點兒怒意。
許正陽心裡一顫,趕緊問道:“娘,咋了?”“別問那麼多,趕緊過來”。
袁素琴似乎真有些上火了。
“成,成,您等著,我馬上過去!”許正陽掛斷電話,匆忙推開車門下車,沖著遠處正在狂飆的黑色普桑招了招手。
很快,陳朝江駕車如風般飆了過來,刺耳的剎車聲中,黑色普桑停在了跟前。
於是駕校的教練再次撇了撇嘴,卻也沒說什麼,誰讓人有錢呢捨得多出油錢,車損壞了保修,人壓根兒就不是來學開車的,而是練颶車來的。
“朝江,去醫院!我娘打電話來讓趕緊過去!”許正陽一邊說著一邊急匆匆往休息室走去。
陳朝江冷著張臉疾集跟上。
沒一會兒,戴著皮手套、頭盔,穿著皮衣的二人駕著雅馬哈四摩托車,轟鳴著拉風著從駕校內飛駛了出去。
匆匆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許正陽就是一愣,心頭火氣猛衝腦門兒:誰敢欺負俺老娘?我撕碎了他!只見母親袁素琴正坐在床邊,抹著淚兒抽泣著。
再一看,袁素琴右手攥著旁邊董躍步老婆余淑華的手,左手輕拍著說些勸慰的話;余淑華也是不停抽泣著,眼圈通紅,臉上淚痕斑斑;中間的病床上,腿部受了傷的董文琪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清淚橫流,卻是沒有哭出拜而許能則是站在窗邊,唉聲嘆氣;董躍步蹲在牆根下,耷拉著頭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不太長的頭有些亂糟糟的。
大步走上前去,許正陽焦急關切的問道:“娘,出啥事兒了?”袁素琴似乎網注意到兒子進來了,猛的一抬頭,眼眶紅,眼角掛淚的看了看許正陽,然後氣呼呼的推了一把許正陽,惱怒道:“有了錢就沒了良心了是不?有了錢就不管人死活了是不?你跟人學開車學了這麼久,就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留下啊?”“娘,這,這到底是卑了啊?。
許正陽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兒惹母親生氣了。
雖然心裡明白母親就是這麼個急脾氣,火氣一上來啥都不講究,可是自己近來這些日子,可沒惹過母親生氣啊,好像家裡除了開心事就沒別的。
“大嫂您別跟孩子生氣,這又不關他的事余淑華趕緊伸手攔著,語氣中還夾著抽泣的聲音。
許能在窗邊瓮聲瓮氣的說道:“你好好跟正陽說說,這上來就一通,他又不知道生啥事了。
”“用你多嘴!”袁素琴瞪了一眼,繼而也有些愧疚,自己也真是,脾氣上來啥都不想,到也是委屈了兒子,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之後,才對許正陽說道:“正陽,這位董師傅是教你開車的吧?”“啊,對許正陽點點頭。
“人家裡出了這麼的大事兒,你連問都不問?”袁素琴埋怨道。
許正陽撓頭,陪笑道:“出,行么事兒了?”“笑,笑,你還笑,我打死你!讓你笑!”袁素琴揮手就想往兒子身上打,卻被余淑華拉住,余淑華一邊哽咽的勸著:“是我們家文琪到霉。
讓人欺負”嫂子您,您別把火灑到孩子身上。
”許正陽臉色沉了下來,他知道母親雖然性子急,卻是個心地善良嫉惡如仇的人,聽余淑華話里的意思,好像她家女兒董文琪這腿傷來的”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許正陽眼睛微微眯縫,扭頭看了看蹲在牆根下的董躍步,輕聲問道:“董師傅,出什麼事了?跟我說說。
”“唉,沒啥。
沒啥,認了”。
董躍步唉聲嘆氣的搖頭。
許正陽看了看余淑華和躺在病床上有些眼神直的董文琪,沒等他開口詢問,母親已經在旁“娘。
”許正陽應了聲,俯身過去。
“正陽,回去找找土地神他老人家,這次說什麼也得幫幫這個忙,還有沒有天理啦?”袁素琴聲音有些急,又有些自責的說道:“娘網才,剛才生氣,就,就跟人說你認識土地神的事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