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職 - 第129節

兩名警察被直接擼掉了帽子,滾回家繼續做農民去。
而田寶屯,則被記過處分,從派出所所長直接擼下去做普通的民警了。
幾天後,當趙慶、鐘山、許正陽都認為,沈浩兵從拘留所出來並且交納了罰金,這件事情等於是徹底揭過去了。
而且趙慶和鐘山甚至都快忘掉有這麼一茬子事的時候。
接連幾封檢舉信摘到了市紀律檢查委員會、糾風辦。
舉報慈縣公安局局長趙慶、縣刑偵大隊長鐘山,在辦案期間粗暴執法,刑訊逼供,製造冤假錯案;以權謀私打擊報復,不辨是非包庇惡人……當初在偵破販毒大案時,尤其是在後期針對田青和邪玉芬二人的審訊工作中,縣公安局遇到了極大的困擾阻力。
是因為上面有某些人物施加了一些小小的壓力,但是被趙慶和鐘山不屑的拋之一邊沒有理會;而當時,市局曾經有某些人,試圖把這件販毒大案全權接手過去,除了想要把大功撈進手裡一部分之外,還有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把田青和邪玉芬二人從這潭已經徹底凝固的渾水中撈出來。
但是都遭到了趙慶和鐘山的強力抵制拒絕,憑著省公安廳的信任和支持,憑著督辦此案的省公安廳的人坐鎮縣局,趙慶和鐘山抗住了壓力,並且在最後請許正陽出馬,擊潰了田青和邪玉芬的心理防線。
使得二人招供認罪。
然而,許正陽雖然立了功,最終解決了此案的最後一個小尾巴;但是也帶來了麻煩。
因為邪玉芬在招供認罪半個月後,瘋了。
最讓所有人無法想通和詫異的是,在正常人的眼裡,郝鵬販毒團伙在慈縣的五個人,全部都有了精神問題:他們似乎從招供認罪之後,除了配合警方的偵破工作之外,就經常神神叨叨痛哭流涕的說些懺悔的話語,而且一直說些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驚門,做了虧心事,天理難容,鬼神惱怒,要下地獄,要受十八層地獄里的各種刑罰,祈求這個,神那個佛的饒恕他們的罪過等等。
甚至在面對警方的詢問人員時,都會莫名其妙的來上幾句神經質的話。
這。
是一個很容易讓人產生質疑的問題。
犯罪嫌疑人就算是再如何懺悔認罪,也不至於達到這種神經質的程度。
在正常人的眼裡來看,犯罪嫌疑人分明是經歷了某種心理和身體上的嚴重摧殘打擊,才出現了這種精神上驚懼恐怖的癮症。
而此時,恰逢販毒大案告破,慈縣公安局在全國都了名氣,更是全局上下但凡參與此案的人員都受到省市乃至公安部嘉獎通報的時候。
從百尺竿頭,徒然被人推向了更高處,卻是風口浪尖。
檢舉報告信里的內容很讓人震驚,讓人不可思議。
但是同時在某些有心人的推動下,市政法委紀檢糾風部門,通報省里,然後開始有專案小組下來負責調查詢問縣公安局長趙慶和鐘山。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風頭正勝時。
卻是最容易引起各方關注的時候;即便是相信趙慶和鐘山,並且力挺他們二人的人,也更希望徹查這些檢舉報告的事實真相,還趙慶和鐘山這兩位大功臣一個清白。
此為一。
檢舉信中還有趙慶鐘山二人以權謀私打擊報復,包庇惡人的事情。
鐘山和南城鄉派出所原所長田寶屯本來就有矛盾,而鐘山和趙慶是老戰友。
關係一向極好,鐘山能夠全權負責偵破販毒大案,以及提拔為縣刑偵大隊長,都是縣公安局長趙慶一力主張的。
田寶屯卻突然被搬了職務。
兩名下屬警員乾脆就被一擼到底成為普通百姓。
這就容易讓人產生懷疑,他們是在打擊報復。
還有讓人認為實際發生的事情,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惡意毆打沈浩兵及一名派出所聯防治安隊員,致其受傷,結果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不但沒有被刑事拘留處以罰金,反而是受害者被拘留處罰。
不清楚那次鬥毆事件原委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裡站在沈浩兵和那名叫韓彪的聯防治安隊員一邊。
因為他們二人被打傷了,是受害者啊。
狂風起,暴雨即將來臨!暗流涌動,波濤翻滾!而此時的許正陽卻毫不知情,依然平平靜靜,像是一位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隱士學者般,坐在家裡的葡萄架下看書喝茶,悠悠閑閑,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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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許正陽穿著隨意的斜躺在床上,倚著疊起的被褥,翻看著一本《封神榜》。
窗戶是敞開著的,略帶著潮濕的清爽空氣偶爾會被微風吹入屋內,聞之格外讓人神清氣爽。
許正陽一手捧著書微微舉起在眼前,一手夾著煙遞在床邊一張凳子上,凳子上擺著一個母親用煙盒編織的煙灰缸,色彩斑瀾,精巧美觀。
家裡沒有其他人,父母都去了新宅基地那邊。
雖然下雨的天氣里不會動工,不過許能和袁素琴兩口子卻喜歡坐在宅基地邊上那個小小的簡易的工棚里,聊著天望著正在一點點建起的新房。
看著那凌亂的施工工地,磚頭灰土半截牆,他們兩口子會開心許多,憧憬許多。
也許在以前家境貧困的時候,他們曾無數次在談話中或者在夢中,有過這樣的期望。
如今終於可以實現了,而且幸福降臨的是那麼快,那麼的突然,讓他們總覺得有些不現實像是做夢的感覺,所以需要時刻感受著這種很實際的生活,家境;體會著幸福……屋外忽然傳來老舊的木製院門關上時的吱呀聲,許正陽放下書,略有些詫異的扭頭望著窗外。
斜倚在床上,自然是不能琴隔著窗戶看到院里的情景。
不過許正陽並不擔心什麼,只是有些好奇父母回來為什麼還要關上院門呢?正如同我們之前所說到過的,農村普遍家庭在白天只要家裡有人的情況下,很少關閉院門的。
“正陽,在家嗎?”清脆婉轉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很走動聽。
許正陽眼睛眯縫起來,劉秀艷怎麼來了?不過嘴上還是答應了一聲:“屋呢。
”輕微的腳步聲由院內進入外屋,繼而向許正陽這間屋子裡走來。
許正陽有些懶洋洋的放下《封神榜》,坐直了身子,端起書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卻是連床都懶得下去,依然半坐著倚在被褥上。
對於劉秀艷,他實在是沒什麼好的印象了,來則來之,去則去之,無所謂。
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許正陽沒有作出基本的禮貌下床迎出去。
而是因為農村向來如此,一般情況下家裡來了熟人,沒必要客客氣氣的還專門走出去迎一下。
那樣倒顯得做作了。
花布帘子掀開,劉秀艷淺淺的笑著走了進來:“正陽,我就知道你在家。
”“嗯,坐吧。
”許正陽懶懶的應了聲,之後清淡的說道:“找我有事?”“沒事啊,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劉秀艷並沒有坐到書桌旁的凳子上。
而是徑直走到床前,側身坐在了床邊上,距離許正陽擱在床上的雙腳也就一尺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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