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再教田甜幾個誘惑人的姿勢?以往執行的任務中她可沒少用到,這次讓頭兒近距離的觀看他心裡的人表演,會不會很刺激很過癮?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張始終掛著淡笑的俊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了。
於是,在南宮暮雪有意識的諄諄教導下,田甜就像個好學的好孩子,認真地學著每一個動作,甚至是眼神都在反覆練習。
她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但至少也要盡自己的全力去把這個計劃執行得更好,哪怕是日後給某人留下一個終生難忘的深刻印象也好。
吃晚飯的時候,趁著傅岩還沒下來,謙謙就拉住了田甜,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田甜姐姐,你這兩天想辦法讓傅叔叔用他自己的電腦上網,最好時間稍微長一點。
”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田甜疑惑地挑了挑眉,示意他把話說清楚。
可是眼角的餘光瞥見樓梯上的那抹身影時,小人兒就乖乖地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視,壓低聲音匆匆撂下兩個字:“有用。
”他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難道還會無緣無故吩咐她這麼做嗎?自然是有原因的嘛!剛才田甜走後,他又尋思了半天,想著自己還能用什麼方法去幫助田甜。
可是他會的不多,除了電腦就沒別的了。
也正是這樣,才會有了剛才對田甜吩咐的那些內容,他想看看傅岩的電腦里都有什麼,會不會有什麼關於女人的線索。
這個想法最好還是不要事先告訴田甜比較好,免得她又緊張又期待,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萬一讓傅岩察覺出來就不好了。
雖然從喬思凡那裡了解到,組織里接觸到的任務所有的信息他們都不知道傅岩會存在哪裡,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絕對不會笨到存在平時用的電腦中。
所以按照這樣的推斷,那台電腦的防禦系統應該不會太高級才是,最多也就是比一般的家用電腦要好一點吧!在他們兩個小鬼偷偷算計的同時,南宮暮雪的心裡也打著小九九。
儘管臉上不露聲色,可是她無意識的小動作卻出賣了自己的心思。
回到房間以後,封予灝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小手往裡走去,雙雙坐在床沿上,突然問了一句:“我不認為你會突然喜歡上傅岩,但是吃飯的時候你總共看了他三次,請問,現在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嗎?”這句話讓南宮暮雪無端的一陣心悸,不是因為自己被抓包,而是驚訝於這男人敏銳的觀察能力。
原本以為,她那若有似無的眼神連當事人都沒有察覺,現在竟然被他準確的道出,她還怎能鎮定?幸好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是要殺他,否則就是給她一千次機會,結果也還是一樣:那就是她會死得很慘!也要慶幸她最終還是答應了某人的求婚,不然以他的能力,說不定還有更多的折騰方式呢,總之定會叫她永無寧日。
頑皮地吐了下舌頭,南宮暮雪並沒有打算要隱瞞,而是靠到他的肩膀用甜笑去粉飾太平:“哎喲,你老人家的眼神還真不是一般的銳利啊,不錯不錯!哪天要是RHK集團倒閉了,你真的可以考慮開一家偵探社之類的,反正你的黑衣保鏢很多,絕對可以同時接很多個案子了,下半輩子都不用愁咯!”嫌惡地用長指輕輕推開她的腦袋,封予灝還故作潔癖地學著喬思凡的動作,拍了拍自己的肩頭,彷彿被她靠過之後,染上了不少灰塵。
這個舉動自然又引來了某女的怒視,雙手快速地放到他的脖子上,恨聲威脅道:“你丫的皮痒痒是不是?嗯?現在竟然敢學壞?好學不學,竟然還學那個愛和我抬杠的傢伙,你活得不耐煩了?要不要我拿兩把刀子伺候你?反正很久沒活動,我正悶得慌呢!”說完作勢要起身去拿刀子,卻被封予灝眼疾手快地將她按回床上,甚至還連帶著躺到了床上,讓她徹底動彈不得。
“別跟我打哈哈,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要使出來?”大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腋下,看這架勢,似乎只要她敢說半句謊話,就立刻開始“行刑”。
誰讓這女人有那麼明顯的弱點呢?又怕疼又怕癢,那他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浪費?平時只要她稍有不配合,他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急得跳腳了,而是不緊不慢地隨便挑一個法子去稍微打壓一下某女的囂張氣焰。
當然,讓她疼是肯定捨不得的,因為那會讓他自己更痛,所以還是千篇一律的,撓痒痒好了。
既不會傷到她,自己也不需要花費多少體力,還有一個更大的好處:那就是往往在躲避他大掌的過程中,南宮暮雪總會不知不覺的就扭到了他的懷裡,每次的最終結果就是少不了一陣親密接觸。
嘿嘿,這才是他最想要的。
心知又要逃不過了,南宮暮雪連忙嬌聲求饒:“我投降還不行嘛!你先聽我說嘛,有件很好玩的事情哦,你一定也會感興趣的。
”這是慢慢相處時間長了以後才知道的,原來這看似冰冷漠然的男人,偶爾也會和她一樣八卦無聊,至於是他的本質,還是“紆尊降貴”只為了陪她,那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她的話,封予灝暫時停下了動作,微微眯起眸子沉聲警告她:“如果這件事不是那麼有趣,那你就死定了,寶貝兒!”敢打斷他“行兇”,那就要有勇氣去承擔更嚴重的後果,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忽悠過去的。
他怎麼覺得自己最近表現得越來越像一頭欲求不滿的猛獸了?每天和她獨處時,總是嫌時間過得太快,好像都沒來得及做什麼,就已經過了一天。
這就是為什麼他要把婚禮的地點選在海上的原因,除了浪漫因素,更多的考慮是不會有人能輕易地打擾他們,那才是完全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
生怕他隨時會進攻,南宮暮雪趕緊半坐起身,將他那不安份的大手拍掉,趴在床上俯視他:“你知道今天田甜來找我幹什麼嗎?”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看他能不能猜到是怎麼回事,順便逐步拋出她的重點內容。
嘿嘿,總要把某人的興趣全都調出來,才好誘哄他配合著去執行下一步計劃嘛!要知道那可是個有一定危險的技術活,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光靠她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
眼看討不到半點便宜,封予灝也沒有再執著於偉大的偷香事業,而是順勢仰躺在床上,將兩條手臂墊在腦袋下面,看上去很是愜意。
對於親親老婆的問題,他壓根兒都不需要經過大腦,只消把田甜今天下午忐忑的樣子,和這些天的表現聯繫起來,就能猜個**不離十了。
閉上眼睛養神,淡笑著開口道:“還能幹什麼?是不是終於下了決心要變成女人?小丫頭要想一夜之間就有突飛猛進的發展,那是不可能的。
你有沒有提醒人家,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別到頭來事情搞砸了,又跑來找你哭訴。
我先聲明,大晚上的,老婆絕對不外借!”白天的時間還可以稍微商量一下,但是夜幕降臨以後的時間必須地留給他,就連活躍的丈母娘都知道,所以從來不會晚上跑來找女兒聊天。
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的俊臉,南宮暮雪不得不佩服,好像什麼都逃不過這男人的眼睛。
他看似對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不上心,可是往往跟他談論的時候,他的意見總是那麼客觀而到位。
似乎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內,即使他不在場,也能知道得很清楚。